蘇禾抹了抹眼睛,即使被折騰得都快說胡話了卻還是向那小蛇溫柔一笑,蘇禾盡管身上酸痛也不願意去擾快要睡着的小蛇,所以保持原來的姿勢,趴着睡了一夜。所以蘇禾眯起眼睛,總覺得真武今日來不是找他喝酒那麼簡單,調侃道:“你哪兒來的這般閑情逸緻?我聽聞那北海蛟龍現在可還好好活着呢,仙帝就沒催你再去降它?”真武聞言翻了個白眼,抱怨道:“我是想來你這兒躲清靜的,你嘴下留情行不行?”蘇禾搖頭笑笑,道:“可我沒什麼好招待你的,尋常的果子和肉幹而已。”“無妨無妨。”真武擺擺手踏入院内,低頭笑望着不知何時湊到蘇禾腳邊的小蛇,道:“瞧着還蠻有靈性的,和千年前一樣,若不是你這蛇跑我屋裡取暖,哪能牽扯出這些事?”小蛇仰頭吐了吐信子,墨黑色的眼睛盯着真武,左歪一下頭,右歪一下頭,像是看着蘇禾桌上毛筆那般好奇。“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你怎麼還提?”蘇禾輕聲道,很自然地彎腰把腳邊的小蛇拾起來,托在臂彎裡,小蛇也習慣性地用蛇尾在蘇禾腕子上纏了一圈兒,老實地卧在他手臂上。真武略有愕然,頓了片刻後才道:“我以為這蛇轉世後不會再認你,我也以為你與這蛇相處不來的,故此才放心不下來看看,可現在我卻覺得自己多慮了。”蘇禾頓住正要去屋子裡取杯盞的動作,轉頭笑道:“你就為這事專門跑一趟?真武帝君你果然是閑得很。”真武無奈地聳聳肩,忽聽門外童聲稚語輕快喚着蘇禾二字,轉頭望去瞧見一小男童蹦進院子裡來。芍藥早上自己去山裡玩兒了,這個時候才跑回來,一進門瞧見真武的時候吓了一跳,但怔怔望了他兩眼又覺得他很眼熟,想了半天才想起他和武當山中供奉的那尊塑像有些相似。此想法一出,芍藥輕呀一聲,小心走過去戳了戳真武的腿,自語道:“泥塑像成精了?”真武被他逗笑,向剛從屋内走出的蘇禾問道:“這小東西哪兒來的?”蘇禾将杯盞放在院内的小石桌上,道:“說來話長,不過是算是不經意間結下的緣分。而且……祈淵其實很寵這小花妖的。”芍藥随着這話點頭,真武笑呵呵地揉了揉他的腦袋,然後把懷中的酒壇子放在石桌上,揭掉泥封斟了兩杯,一杯遞給蘇禾,道:“我當年在武當山的時候,最愛的便是這酒,三十年的陳釀摻些烏梅汁,好喝得很。”蘇禾嗅了嗅,輕抿一口,笑道:“你這口味似乎在武當山傳承了很久,祈淵有幾次帶回來的酒都是這個味道。”“他當然愛喝。”真武道,“我當年喂他喝下的就是這種酒。”蘇禾聞言望着酒杯笑笑,隻是笑容很勉強,而後仰頭一口飲下了杯中酒。芍藥蹲在石桌旁聽着二人說話,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悄沒聲地向桌上酒壇伸了手爪子,但還沒觸到酒壇時就被真武拍回,聽他爽朗笑道:“臭小子,你現在喝酒還早點兒,再說今日這酒根本沒準備你的份。”芍藥憋屈地撇了撇嘴,見真武奪過蘇禾手中的空酒杯又斟了一杯,對蘇禾道:“其實我今日來還有一事想問你。”“嗯?”蘇禾漫不經心地應了一句。“你是否希望祈淵化回原來的模樣?”真武問道。蘇禾猛地側過頭望向真武,但随即就垂了眼眸苦澀笑道:“我也想過,可祈淵經曆了一次轉世,必定不會記得從前的事,所以我怕他幻化成妖後會選擇離我而去,我不想這麼快就第二次失去他,我承受不起。”“但若……”真武頓了頓,“但若祈淵的記憶并沒有消失呢?”“怎麼可能。”蘇禾皺眉望向真武。真武用指節敲了兩下手中酒杯,笑道:“鬼帝可真是老狐狸,他其實一直握着祈淵的記憶,前兩日才來找我歸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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