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
“低下身子躲避,這是克制飛拳的常用技巧。當你的敵人來攻擊你時,迅速蹲下,同時進行反擊,打擊他的胯部和腹部。不要害怕揮舞的拳頭。通常那些第一時間上來就開始揮舞拳頭的人是沒有頭腦的人,沖動和魯莽。”
在武術場上,學院的武術教練一邊說着,一邊表演動作示範。一個木傀儡的右手先是橫掃過來,武道教官迅速蹲下身子,躲避着迎面而來的攻擊。然後他一拳打在傀儡的腹部,幾拳就打倒了它。
學生們圍成一圈觀看演示,但大多數人都缺乏精神,表現出很少的興趣。
該學院教授各種課程,這節課是教授武術基礎的課程。用拳腿來發力,比不上月刃帥氣酷炫的攻擊風格,讓幾乎所有的學生都心不在焉。
“下一堂課是月光蠱的使用評估。你最近修行得怎麼樣?”
“我還在做好事。我可以做三把月刃,但隻有少數真正擊中。通常我會在草地木偶上得到兩把刀片。”
“嗯,和我一樣。這幾天我特意買了一個草木偶,就是為了這個練習。
年輕的少年們互相竊竊私語,他們的思緒早已從課程中消失了。他們都擔心下一堂課的考核。就為了這次考核,他們課後苦練了很久,現在都在手舞足蹈,期待着考核。
學生們議論的聲音已經傳到了教官的耳朵裡,武術教練猛地把目光投向他們,大聲喊道:“課堂上不許說話,你們都閉上嘴巴,仔細觀察!”
他是一名二階蠱師,身體相當結實。他的上半身赤裸而結實,古銅色的皮膚上散落着無數的傷疤。他大聲喊道,表現出威脅的态度,壓在場上的所有學生身上。
武術場上一片寂靜。
“武功的根基是重中之重。尤其是在蠱師修煉初期,這比什麼都重要。你們最好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
罵完之後,武林教練又叫來了木偶。這個淡黃色的木偶有兩米高,巨大的木腳踩在青石地磚上發出尖銳的聲音。木偶張開雙臂,笨拙地沖向馬車。
教官躲開了它的攻擊,然後狠狠地抱住它的腰,用力将它往下推,讓那隻又大又高的木偶摔倒在地。然後教官騎在傀儡的腰上,迅速揮舞拳頭對着傀儡的頭部。
木傀儡反抗了一會兒,然後腦袋被教官如雨點般擊碎了。它癱瘓在地上,一動不動地躺着。
武術教練站了起來,他的呼吸一如既往地平靜而悠長。他向學生們解釋說:“在近戰中面對高大的敵人時,不要害怕。破壞對手的重心是一種壓制敵人的明智策略。就像我之前做的那樣,你必須抱住對手的腰部,控制他的臀部,然後用你的力量向前推。在那之後,你趁機趴在他的身上,猛烈地向你的敵人出拳。那些沒有防禦能力的人會立即崩潰。”
學生們連連點頭,但大部分的眼神都流露出不贊同。教練看到這一切,心裡苦笑。
每一批都是這樣的。這些年輕人的态度自然很容易被華麗的事物所吸引。沒有個人的理解和經驗,他們很難理解擁有武術基礎的重要性。說實話,尤其是對于一個初期的蠱師來說,雖然基礎武功看起來并不出衆,但實際上比刀鋒攻擊更重要。
“記住,在近戰中,你的視線不能總是盯着敵人的眼睛。它應該集中在敵人的肩膀上。不管是拳打腳踢,敵人的肩膀總是先動的”
“在近戰中,你的速度非常重要,我在這裡所說的速度不是你拳頭的速度,而是你腿部運動的速度”
“距離是最好的防禦”
“…保持雙腿彈性,這樣你就能輕松爆發出力量”
“用拳頭擊打時,保持三角形支撐。否則,您将失去立足點。敵人沒有倒下,反而你先倒下了”
教官一邊示範一邊耐心地講解。這些都是他從犧牲血淚中得到的寶貴經驗,是長期戰鬥積累的經驗。
不幸的是,學生們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漸漸地,他們又開始竊竊私語,讨論的焦點還是下一課的月刃評估。
“這位武術教練很務實,但他的教學作風不對。”方圓在人群中靜靜地看着,時而點頭,時而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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