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機?
Hope稍稍偏頭,尤利亞允許他接入自己的神經織網,學習這場戰役的一切訊息。經過他的分析,這些飛梭之間的溝通模式并不具有充分的算法邏輯性,他不贊同這個觀點。
Hope想出聲提醒,尤利亞以右手手掌阻止了他的話,“我知道。”
他幾不可查地歎了口氣,似乎早已料到這件事。
“東聯734401收到,謝謝提醒。這裡有我,請即刻返航。”
尤利亞回複完畢,調至洲盟通訊頻道:“時間到。既然你們不達目的不罷休——”他偏頭,很淡地笑了笑:“一點小禮物,還望笑納。”
一時間萬彈齊發,但沒有任何雷達捕捉到這些“子彈”的發射軌迹,它奇迹一般,忽然出現在了每一架洲盟飛梭的駕駛艙中。
那是一滴細小而圓潤的墨滴,看起來平平無奇。
洲盟的某個駕駛員眯起複眼,比起普通的人眼,他眼睛的感知更細膩、譜段更廣,還能察覺非常細微的偏振光。
可這一個小小的墨滴,他換了無數個角度,放大縮小了許多遍,這東西沒有任何偏振現象,仿佛它就是一顆圓潤緻密到極緻的墨滴,又或者,它位于其它空間,不會和任何光線發生交互作用。
“!”他如夢初醒,剛按下通訊鈕,“快跑!”兩個字還沒說出口,旁邊的十字架飛梭猛然從正中間爆破!
一朵巨大的,幽黑的,幾不可見的花朵從飛梭中心迸裂、以難以想象的速度膨脹、生長、吞噬,最後徹底撕裂了整個飛梭。
緊接着,他眼前的“墨滴”,如夢魇一般,迅速炸開。
林鐘石看呆了。
之前他隻聽别人說過,鬼車的飛行系統和所有艦船都不一樣,武器也是全太陽系獨一份。那些科學原理他一個字都沒聽懂,今天一見,真的見識到了什麼叫“知識就是力量”。
數千架十字架密密麻麻,好像挂了漫天的白熾燈,霎時間,無數暗黑花朵将一個個飛梭從中破開,所有飛船一個挨一個地熄滅,好像一面被打碎的鏡子那樣,成片地成片地碎裂、墜落。
下一秒,他睜大了眼睛,有一架飛梭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竟然全速朝着天罰劍開去!
以他現在的位置,即使立即出發,也來不及阻止那架亡命飛梭!而尤利亞的鬼車,更在數百公裡之外!
眼看就要功虧一篑,那架飛梭忽然被彎折成了C形,當即被一股不可見的斥力擊飛,它經過的地方激起了一圈圈的引力漣漪,一波一波,将所有殘破飛梭推向遠方。
巨大的鬼車空洞,竟然在眨眼之間瞬移至數百公裡之外!
要不是親眼所見,林鐘石斷然不肯相信。
他決定這波戰鬥過去,好好重讀一下介紹鬼車的内部文獻。
“漂亮。你果然是我最成功的作品。”
兩聲不陰不陽的掌聲過後,鬼車裡的全息通訊系統立即點亮。
全息畫面上是一片氤氲的霧氣,煙霧裡的人低頭叼着18肽,啪一聲電磁聲,塗着火紅甲油的手随意夾下18肽,再度吐出一口濃煙,淹了自己的全部情緒,隻留個明滅的煙頭:“回了太陽系,怎麼不向媽媽問好?”
對于尤利亞和鬼車的出現,她看起來毫不意外。
尤利亞擡眼,和她對視的目光,毫無溫度。
他不知道現在該用哪種身份來看待眼前這個“人”,是銀河之心的主管人、還是前洲盟科學院院長,或者是他生理意義上的“母親”。
在尤利亞最初的記憶裡,索菲還是曾經溫柔過的。
後來他才明白,那種溫柔和關切并非來自于“愛意”,而是對于她最傑出的實驗體的關心。就像她接近海戒寒,也和愛情沒有半毛錢關系,不過是看上了他全東聯最優秀的腦子。
極端壓力讓人發瘋,索菲這種原本就偏執的人,瘋得更厲害。
索菲·普朗克擡起手嘬了口18肽,她的左手臂竟然像鳄魚一樣,布滿粗糙堅硬的鱗甲:“悠悠,你來得比我想象中快。不過,你擡頭看看。”
月球背面的黑暗中,緩緩升起一個空間站,璀璨如同一串寶石項鍊,正是“銀河之心”。
銀河之心一露面,太空電網瞬間激活,整個電網的能量都彙聚在銀河之心上。而銀河之心的主電磁炮早已開啟,瞄準落點正是地球上空的天罰劍。
尤利亞悄悄捏緊了操縱台的邊緣。
“砰。”全息圖像裡的索菲以手比槍,而後在煙霧裡抿出個笑容,“别急,我還特意為你準備了這個。”
她擡手,切換了畫面。
畫面上是土星旁邊的東聯的天問空間站,數百架飛梭停在東聯天問空間站外數百米處,蓄勢待發。
索菲的語氣輕松,好像在說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你沒辦法同時出現在兩個地方,更沒辦法救下所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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