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皓月輕輕笑了一下,說:“你還記得啊?”
雲霄笑着說:“你個小氣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時一高興,就忘乎所以,說起話來就不管不顧了。哈哈——皓月,你别生氣嘛!我錯了!隻要是皓月給我的東西,那都是放眼天下沒有能比的。以後要是再這麼忘事,那就讓傅雲霄去吃屎,好不好啊!皓月公子?”
東方皓月看了他一眼,笑着說:“又要惡心人嗎?”
傅雲霄壞壞地笑着說:“好吧!我不吃屎了,我吃你,好不好啊?”
東方皓月低着頭,笑着說:“雲霄,你的傷肯定不會好的這麼快的,你休息一下吧!我守着你!”
雲霄看着皓月,嘿嘿笑着說:“又來?你是不是想讓我抱着你跑到瓊池裡去好好銷魂一下啊?”
皓月無奈地低下了頭,說:“雲霄,你——你别再問了,沒有其它的事了!”
雲霄笑着說:“東方皓月,你會撒謊嗎?你根本就不會啊!你的謊都寫在你臉上了。說!太後到底跟你說了什麼?你從進門就不再看我一眼,也不去看空靈了。不看我,是因為我又說錯了話,你生氣了;可空靈卻沒說錯話吧?是不是太後跟你說了空靈的什麼事?”
東方皓月看着傅雲霄,除了喘氣外,卻不知怎麼說。
雲霄又向皓月挨了挨,輕聲說:“皓月,我們兩個現在都這樣了!可你還是這麼羞!有什麼話不好意思說啊?你看我,我什麼話都跟你說,多不要臉的話,我也能說,因為你說過的,咱們兩個要不分‘你我’的啊!是不是啊?”
皓月低着頭,紅着臉,輕聲說:“太後——太後先是問了我一些凡間的事,我跟她說了九首蛟和護玉神的事,然後太後說——說我不該再回天宮,更不該到樂神宮!”
雲霄一下直起了身子,不解地問:“為什麼?”
皓月咽了口唾沫,紅着臉說:“太後——太後說知子莫若母,她說空靈根本——根本就沒放下樂神!”
雲霄急忙說:“皓月,我知道的!我知道空靈沒有放下你!你走後,他很想聽你今生的故事,我就講給他聽了,結果他滿臉都寫滿了心疼,要不是我跟你的關系,他會真得把我痛打一頓的!”
皓月低着頭,輕喘着說:“太後——太後還說,空靈在樂神宮施了法,隻要我睡着了,他——他一定會到我夢裡來,我……”
雲霄一下呆了,他呆呆地看着東方皓月,東方皓月的臉由紅變成了白,那是氣的。
雲霄咽了口唾沫,但他立即就想開了,急忙跟皓月說:“皓月,你聽我說!你是不是很生氣啊?很生空靈的氣,覺得他——他真他娘的不要臉到了極點,跟那陳錦秀差不多了啊!皓月,空靈絕不是像你想像的那樣的。
“皓月,你想想,萬年前,他對你是多麼好啊!什麼好的東西都想着你,他以為你們兩個會這樣好一輩子的,可半路上出了個聚靈神。如果一般的人,他會恨你,可空靈沒有啊!他還是那樣護着你,你去了玉苑仙山後,他知道你自小就在瓊池中長大,離不開水的,所以,就讓靈河伯每日為你為送靈河水。
“皓月,如果你也願意的話,我相信,空靈他不會怕别人笑他,他會置整個天族而不顧,隻顧你。但你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他雖然在你受了驚吓時,強吻了你,但他一定是很後悔的,因為他覺得是他自己吓着你了,所以,他才讓午晴姐隻護你周全,決不能吓着你,不能對你有半點非分之想。
“皓月,你再想想,萬年前,他已是貴為天尊,如果他想對你來硬的,他完全可以強制你住進樂神宮,你願意也得願意,不願意也得願意,但他沒有啊!所以,他在這樂神宮裡施了法,不是想在你夢中強迫你去做你不願做的事,而是想跟你再回到從前,你們在一起時無話不談的、無憂無慮的從前啊!”
皓月看着雲霄,雲霄笑着點了點頭。
皓月輕聲問:“真——真是這樣?”
雲霄說:“皓月,我知道,我這個人,很感情用事的!自從我們在洞中石牆上看到空靈,我就對他有一種特别的好感,我覺得他真得很好!他對你很好,他是真得對你好的!不摻雜任何雜念的。
“他想得是你們自小就在一起,大了之後,也是一定會在一起的,他以為你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在得知你對他隻是兄弟情時,他才失了态的。但後來,他一定是後悔了,因為他覺得你不再像以前那樣對他了。所以,皓月,你聽我的,從明天開始,你就回到萬年前的你,跟空靈很自然的交往,就如兄弟般。隻要你放開了,他就能放開,因為他已有了天後,而你也有了我。還有什麼放不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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