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癟的小老頭說完坐在一枚銅錢上,消失在東海,生怕走晚了仙山裡面的修士出來将他九境的臉面打得全無。聞道山人一走,百花宗的天青長老看了一眼下面的姑射神女和潋滟仙子,和蘭陵老人一前一後離開。
至于潛龍尊者早就偷偷地消失了。
九境聖賢一離開,修士們瞬間炸開了。此地竟然如此可怕,逼退了四位九境聖賢?有不死心的繼續沖向仙山,結果全都被打落下來,半天不能動彈,這一下大家才意識到這看起來袖珍可愛的仙山是塊難啃的骨頭。
“潛龍尊者等人一定潛伏在東洲海域附近。”月璃掐着發了一道月光錦囊給在杏黃城主持大局的蘭瑨,“白天不适宜進入仙山,等天黑了,阿肆,你試着看能不能進入東籬山。”
其他人紛紛點頭。
墨棄眯眼,啞聲說道:“我先去探路。”
黑衣孤寂的少年說完,就化成一道黑色的利劍沖向了山體中央的東籬山,在護山法陣顯現的一瞬間人如飛箭後退,落到姜娰身邊,身子踉跄連退了好幾步。
永暗之地的暗主進山都失敗,瞬間就引得靈山那邊一陣嘩然。
姜娰連連扶住他,急急說道:“二師兄,你怎麼能這樣魯莽,要是傷到了怎麼辦?每次有事你都是第一個沖在前面,真的以為你孤家寡人,無人擔心嗎?”
墨棄見她繃着小臉訓斥的模樣,唇角的弧度一閃而過,茶色的瞳孔微深,啞聲說道:“我知道你擔心我。”
所以他不能讓阿肆出事。
他以身去試東籬山的護山大陣,比阿肆親自去試好,畢竟目前誰也摸不清東籬山的情況。
“老二,我們好歹也做了二十年的師兄弟,雖然前十九年是塑料兄弟情,最後一年可是實打實有着養小師妹的情誼在的。”赫連缜見他臉色蒼白如紙,拍着胸膛叫道,“你那病弱身子本來就要養焚天之劍,以後這種事情還是我來吧。”
墨棄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實力太差。”
赫連缜:“……”
再也沒有兄弟愛了!
重華眯眼懶洋洋地問道:“老二,看出護山大陣的端倪了嗎?”
墨棄點頭:“此陣十分的詭谲,不像是法陣,更像是天道規則。隻有将這些天道感悟透徹,才能找到進山的辦法。”
墨棄說完看向姜娰:“阿肆,小畫筆是東籬山主的法器,它知道進山的辦法嗎?”
姜娰搖頭:“我已經問過它了,小畫筆說,當年師父感應到隕落危機之後,立刻就将它封印了起來,此後的事情它一無所知,就連山頂的宮殿廢墟也不知曉是怎麼回事。”
月璃聞言,濃密如鴉羽的睫毛落下,形成一道深色暗影:“那宮殿廢墟并非東籬山之物,東籬山主染墨存活的時期不祥,極有可能是諸神時代和諸仙時代交替的混亂時期,有關那段時期的記載極少,我父親提過,那是一個黑暗混亂的時期。
琅嬛秘境裡出現的都是玉殿,東籬山的建築風格不可能是石殿,石殿可能更高于銅殿,是更久遠時期的存在。”
月璃說完,姜娰等人被這個大膽的猜測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那石殿荒涼破舊,如同廢墟一般,還有那神秘的天井院子以及倒影出的天空一角,一切都充滿了不可言說。
難道銅殿之上真的還有至高的存在?
重華鳳目眯眼,懶洋洋地說道:“等小阿肆進入東籬山,見到她師父的殘魂,自然就明白東籬山發生的事情,我們還是先好好調息吧,我總感覺潛龍那狗賊還會卷土重來,到時候可能是一場硬仗。”
那青衣修士既然是東籬山主染墨的殘魂,阻擋得了九境聖賢一次,不可能阻擋得了無數次,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小阿肆最好今晚就進山。
衆人臉色都微微凝重,看向高懸在半空的仙山,一切等到晚上便知曉了。
因姜娰晚上要進東籬山,而月光獨角獸帶他們進了一趟宮殿廢墟之後,也不能長時間行走在煞氣之中,衆人索性不再探索煞山,直接下山,回到了兩山中央的谷地地帶,結下法陣休息。
月璃和墨棄吃八品凝珠調息養傷,重華和赫連缜打坐護法,姜娰揪着小畫筆拼命地回憶封印之前的事情,将小畫筆的筆毛都險些揪秃,見它真的一無所知,這才歎氣地去找獨角獸玩耍。
月光獨角獸趴在月璃的月桂樹下,純淨溫和的目光靜靜地看着在爬樹的小麒麟獸。
小麒麟獸在月桂樹上調皮地爬來爬去,時不時地撸一把淡金色的月桂花,看的姜娰小心肝一顫一顫的,連忙去看大師兄。
月璃閉目打坐,絲毫不知道他的月桂樹要被小麒麟獸撸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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