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小說

第二十章 念夢（第1頁）

這個夢裡，我見到了很多的人，我的指導老師，以及實習時的小學畢業生，還有我的好友。夢的鴻度很長，長到我都忘卻裡面的實際劇情了，或許我并沒有缺席，那次于學習們而言是人生當中第一次的選擇。但我還是很沒有勇氣地缺席了，與其怎樣的委婉地談，倒不如說是我逃避了内心之聲。

我往常般守早讀，時而不認真讀了，我便“責怪”幾聲，有了效果後，我再四處盯視，抓典型，找那種能夠産生震懾力的調皮學子，對之合理教導，故而産生班級管理的聯動效果。

或許隻能在夢裡，我去做了那些沒敢做的事情，看着歡顔的他們，青春的他們，我的喜悅像是溢出的甜蜜，又像是一杯淳美的甘酒，如癡如醉。但裡面，這個夢中并不是都展現了快樂。與之相反的，痛苦更為透徹。我一好友，關系特好，在夢裡，他顯耀着自己的暴力成果，一人戰十人，上腿部分被他們用釘子紮，而他卻是動完手術後不久便又活躍起來，看着他那張已近麻木的臉，還在得意吹噓這些行徑，我掉落了哀痛裡面。一個亂夢，給了我向往，相望一處美麗的曾經，像是重拾了一種生力，但好景不長，卻是落得這樣的哀絕。

好友居然顯擺起他的“瘋狂”事情，說是一人挑戰十人，是怎樣威武，怎樣霸氣……喋喋不休，無不是顯耀着他之所能。這算是很長沒有噩夢驚醒的初次了，以前不怎麼做夢，自這個夢之前，但幸好隻是一夢。不能折射出什麼。擡眼頂住天花闆，離得很近，并不是我身高“出衆”原因，隻是上鋪的支撐。三個室友都在休息，都是夜班。

這幾天确乎是過于疲勞，總出莫名其妙的差錯，也漸漸地産生了離去之意。一起來的好友，許多都走了，而讓我有了去意的，不僅僅是好友去了他處，也因為在這樣的環境下，我覺得容易變質，雖說是保持自我很重要，但長時間下，很難不受這樣的因素侵染。

整日不是上班，眼睛盯着屏幕，不斷搖頭晃腦，做着正規的操作手法，若是被藍衣所檢舉，悲涼錄下視頻的有力證據，那麼隻能抄寫作業手法。或是被班組長發現你為了細心點，産量有些低，那麼便會周遭一頓指責。而休息時間裡，吃着居高不下的菜價，随便一份便是十四元之上。過道堆滿了人，看着短視頻，看着網文，或是打着瞌睡。熟悉的過道情景，這樣的清淨，也是獨具一格的，或是早就與大多數廠區如出一轍。

我想過換個地方，但有在矛盾着，時間不是很充裕，在九月來臨之際，算是還剩一個月的時間，找份合适的工作很難，很多隻招長期的，很難是找短期這種。先把這步走完再看情況，而不是先考慮過後的事情了。很多事情，人們總會堆積一起去考慮，這樣隻會讓事情越發棘手，很難以一個合理而理性的角度去考慮，這是很難的，也是我所要學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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