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淩寒現在行蹤不明,顧淩寒的叔父在遙遠的北方,找哪一位恐怕都來不及了。于是白門門主卧室裡凄風慘雨,在大家的哭聲中,門主痛苦的逝世了。
門主的大弟子繼任了門主之位,他帶着幾位長老去找靳姬的麻煩了。
涼亭水榭間,有美人正立于庭院中。
新上任的門主看向那道修長優雅的鵝黃色身影,心中還是有些發虛,這個女人是上上代老門主最得意的弟子,也是二十年前武林正道年輕人中的第一人,若不是她和魔教教主偷情,老門主定會把門主之位傳給她。
可就算是她做出如此羞恥之事,老門主依舊偏心于她,不但同意讓她把靳衍那孽種帶回門裡,還給了她一個挂名長老之位,整個白門裡風光最好的院子也是屬于她的。
“靳姬,你包藏魔教妖人二十年的事情已經敗露,正道不能容你,還不速速離去!”一位長老大聲說道。
門主不同意道:“憑什麼要放她走?依我看應當抓住她,用她做誘餌引誘靳衍出現。”
長老翻了個白眼:“你是不是傻?靳衍連門主都殺了,你因引他出現是叫那個魔頭把白門都屠了嗎?”
門主年輕氣盛,非常憤怒:“那難道我師傅就白死了嗎?我們要給他報仇!我就不信白門幾百門人打不過靳衍一個!”
長老在心裡默默道:幾百人當然打得過靳衍一人,但是我不想死啊,我是長老靳衍肯定先弄死我,我才不樂意呢。
不過長老心裡的小九九嘴上不能說出來:“想要抓住靳姬沒那麼容易,她是白門百年來第一位純陰訣練到大圓滿的弟子。我們白門祖師爺創造了男子修煉的純陽訣和女子修煉的純陰訣,而這純陰訣又正好克制純陽訣,所以我們在場的沒人是她的對手。”
門主一揮手:“那就用門裡的陷阱困住她,再群起而攻之。”
長老心裡苦啊:“她是老門主最得意的弟子,她知道的門裡陷阱恐怕比你還多呢。”
門主和長老還沒說完,靳姬就輕飄飄的飛過了亭台水榭,燕子般落在了他們面前,此女明眸善睐,靓鼻紅唇,優雅細白的脖頸天鵝一般,幾縷絲帶系在小腰上,渾身上下的氛圍都在述說着什麼是造物之美。
周圍的臭男人們都看呆了,一時間說話都不太好意思大聲了,靳姬開口說話了,那色調柔和的唇吐出的聲音也是極美的:“魔教妖人?你們指誰?”
一位看呆了的弟子磕磕絆絆的回答道:“是盟主大人,他,他剛才殺死了門主。”
“原來師哥死了。”靳姬漫不經心的說,“那我兒子呢?他怎麼樣了?”
新任門主搖搖頭,再次兇狠的看向靳姬這個狐媚的女人:“自然是被正道所不容,他殺師叛道,别說正道了,人倫都不容他!”
靳姬那和靳衍一模一樣的美眸眯了眯,悠悠的說道:“原來是這樣。我兒子做盟主這些年,為了不讓魔教猖獗,立下赫赫戰功,魔教三位堂主死在我兒子手下。你們正道不容他,魔教……怕是也不會容他。你們毀了他的基業,毀了他過去十幾年所有的努力,也毀了他的信念,所以……”
靳姬的長鞭一節節露出,森冷的光線在黝黑的鞭身上流轉:“我也要毀了你們。”
門主冷笑一聲:“你能保住自己就不錯了……啊!”
靳姬的鞭子勒住門主的腰,把他甩到房梁上又摔了下來,眼看着估計脊椎都要摔斷了,似乎廢了。
長老咬了咬牙:“靳姬,你兒子好好的又沒受傷,你真的要為這件事和師門作對嗎?至少老門主是你的師尊啊,你這麼做對得起他嗎?”
靳姬微微揚頭:“正魔不容的又不是你,你當然無所謂了,我今日就是戰死在這裡,也要你們給我陪葬。”
瑪德,不愧是靳衍的親娘,連狠話放的都是如此的相似。
“媽咪,冷靜!”眼看靳姬要開始大開殺戒了,靳衍趕緊露面,拉住靳姬要揍人的手,“我已經正魔不容了,你若是再殺了他們,我就更是惡名在外了,我以後還如何在江湖立足啊。”
靳姬看向自己好幾年沒見面的兒子,覺得他似乎長得更像自己了:“兒子啊,你出去幾年都沒回來看娘親一眼,我還以為你都忘了你還有個娘了呢。”
靳衍陪笑道:“這是我的不對,不過這件事我們離開再說。”
“等娘親殺了他們再離開,反正你已經正魔不容了,不如先殺個片甲不留,他們見你不好惹便也不敢惹你了。像你父親那樣留下一個大魔頭的名聲,不也活得滋潤快活嗎?”靳姬滿眼殺意,完全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隻能說,不愧是找了魔教頭子當對象的女人,道德水平果然堪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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