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時會用這些小物件兒助興。
雁椿往後面退了退,很沒有誠意地裝害怕,“你不能這樣?”
荊寒嶼壓上來,“我怎樣?”
雁椿轉了轉眼珠,“你剛還說我不僅是骊海的顧問,還是首都調查中心的顧問,囚禁我是違法亂紀,會付出代價。”
荊寒嶼在雁椿鎖骨上親了幾下,“那不一樣。”
溫熱的氣息引得雁椿發軟,“怎麼不一樣?”
“我可以對你違法亂紀。”荊寒嶼将項圈扣在雁椿脖子上,咔哒一聲,很清脆。
“你自己答應的。雁老師。”
第44章沒良心的小狗
嶼為和尚訊的争鬥以李斌奇調任收尾,他不再主持尚訊的日常工作,回到索尚總部待命,而索尚也對尚訊的業務作出調整,尚訊不再繼續和嶼為唱對台戲。
幾乎同時,有官方洩露的消息說,嶼為正在與索尚商讨合作,荊寒嶼很可能帶着嶼為衣錦還鄉,主導索尚在科技行業的試水和發展。
在外人眼裡,李斌奇有點自作自受的意思,上半年撿落地桃子搞掉了兩個競争對手,就急不可耐地想解決荊寒嶼這個後患,沒想到吃人不成反被吃。
尚訊不是索尚的重要子公司,但這子公司卻是他對付荊寒嶼的武器,現在尚訊不再歸他管,調回索尚看起來是回到重要位置上,實際上不過是個閉門思過的閑職。
不少媒體還為他做了特别報道,财經媒體比較中肯,從各方面分析他為何失勢,點出除了個人能力問題,他走到這一步主要還是因為陷入索尚複雜的權力漩渦。
八卦媒體就沒這麼好心了,集火他李家私生子這一點,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冷嘲熱諷,還請風水師從五行八卦算起,說他生來就沒有上位的命。總之是怎麼誇張怎麼氣人就怎麼來,寫得中規中矩可沒有賤得出汁好騙點擊。
李斌奇的手下看不下去,花錢想下掉這些稿子。李斌奇卻說不用管這些事,讓它們去自由發揮。
手下氣不過,說您憑什麼被推出來背這種鍋?搞嶼為又不是您的主意,是整個集團通過的,您當時還反對過!怎麼現在一有問題,您就成為罪魁禍首?
李斌奇好聲好氣地安撫,剛将人哄好,又接到荊寒嶼的電話。
荊寒嶼也問他,需不需要管一下媒體。
他有點意外,因為以他對荊寒嶼的理解,荊寒嶼根本不在意媒體和輿論——既不在意新聞怎麼寫自己,更不在意新聞怎麼寫别人。
荊寒嶼居然會因為八卦媒體寫得太難聽來關心他?
李斌奇說了不用,任它們去寫,需要他假裝頹廢或者憤怒,他甚至可以演一出瘋癫的戲。
荊寒嶼不像手下那樣需要哄,确定他心态良好便要挂電話。
但李斌奇沒忍住好奇,趕在通話被挂斷之前問:“唉荊總,你怎麼突然關心這事?和你的風格不一樣啊。”
荊寒嶼頓了下,從聽筒傳來的隻有氣音。
過了會兒,荊寒嶼不耐煩道:“八卦媒體怎麼不請你去當記者?”
李斌奇看着通話結束的手機,笑了笑,荊寒嶼會打電話來,八成是因為雁老師。
八卦的李總猜得沒錯,覺得新聞上寫得太過分的确實是雁椿。
雁椿每天搜羅荊寒嶼的報道,文字随便看看了事,圖片是一定要保存下來的。也不知道荊寒嶼是怎麼長的,有些照片的角度很死亡,竟然都醜不起來。
好事媒體故意将荊寒嶼和李斌奇放在一起對比,春秋筆法下,失勢的李斌奇簡直是條被痛打的落水狗。雁椿看不下去,站在心理專家的角度有點擔心李斌奇出問題,前天就旁敲側擊跟荊寒嶼提過這事。
荊寒嶼很冷酷地說:“那是李斌奇自己的事,他在荊重言身邊跟了那麼多年,不至于這些事都搞不定。”
雁椿也就是和荊寒嶼回了寰城,才接觸到一些商場紛争,對媒體啊公關什麼的并無研究,荊寒嶼說李斌奇能解決,他就信了。結果今天一看,新出爐的報道寫得更過分。
他是真的挺擔心。李斌奇從一個私生子爬到了豪門準繼承人的位置,抗壓能力不可謂不高。但人的承受力總有一個極限,這一點他再清楚不過。
他擔心李斌奇,一方面是因為經過在咖啡館的接觸,他對李斌奇印象不錯,不想對方被輿論毀掉;另一方面才是最重要的——李斌奇現在是荊寒嶼的盟友,李斌奇要是垮了,會給荊寒嶼帶來不可預計的負面影響。
所以他從早上看到報道就開始磨荊寒嶼,磨到中午,荊寒嶼可能煩了,終于答應給李斌奇打個電話。
結果最後卻以嘲諷收場。
雁椿在一旁聽得很是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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