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相瞞,公子,我其實是被蕭公子所救,正好略通些醫術,為了報答公子,跟着公子走了段路罷了。”
夙央故意說的很大聲,而且還将這瓜子嗑的清脆香甜,将旁邊看熱鬧的人吸引來了一小半。
大家忍不住朝夙央要了些瓜子,就着瓜子吃,感覺這比賽更好看了!衆人暈乎乎地想,不一會,在場一大半人全都倒在了地上。
而此時秦清孟已經與第三個人打到一半,看着夙央清咳一聲,秦清孟立刻轉變身法,向前一個扭身打掉對方武器,一腳将對方踢飛出去,昏倒在了地上。
“我......我隻是來湊個熱鬧,我,哎呦,我壓根也沒想着怎麼着蕭堂主。”
先開始給夙央瓜子的青年人是唯一一個還意識清楚的圍追之人,但是秦清孟和夙央二人都很警惕,聞言一個握緊了追雲,一個捏緊了荷包。
“哎呀,其實我是想跟他們把你生擒住帶回長安的,确實有人懸賞你,但是不是懸賞你的人頭,隻是想要将你押送到長安,交給一個人,那人說隻要蕭堂主你人到了,我們就能得到傷錢。”這青年人畏畏縮縮地回道,手裡的瓜子也不敢磕了,看着周圍倒了一圈的人,内心十分害怕。
秦清孟嗯了一聲,上前很順手地将這青年人也砍暈。
“蕭公子,現在知道了去長安如此危險,你還要去嗎?”夙央快走兩步跟上了向前的秦清孟,語氣有些遲疑。
“當然,身負命令,不得不辦。”秦清孟心裡委屈的一個痛哭,天天跟人打架,他覺得自己已經快成個打架機器了,别看他表面風輕雲淡,其實手都在抖。
夙央點了點頭,将已經用空了的迷藥荷包裝好,也沒說什麼,跟上了秦清孟的步伐。
二人一路快速趕往長安,終于在半月之期截止的前兩天進入了長安,二人風塵仆仆,随意選了家客棧歇了下來,秦清孟也順利與當地駐紮的魇樓之人接上了頭,當晚,他便接到了一封密信,那封密信上的内容,證實了他的猜測。
“一個月前,長安等附近幾個城中突然多了一批話本,多是些面向女子的故事,但其中内容有很多設計了追求愛情或是能者居上的思想。而在屬下等人全盤搜查中,發現這些話本的來源都指向了一個地方——将軍府。”
秦清孟将信送到了燭台前,看着搖晃的火燭搖曳地燃燒完迷信,心中确定了一個事情——
這位将軍府的主子秦秋秦将軍,怕不是原本世界上的人了,不是穿越者就是重生者,怨不得此次他遭遇如此多追殺,看來這秦秋對皇位是勢在必得。
秦清孟皺了皺眉,心知此事再不能耽擱,于是提了劍,在臉上蒙了面巾,便從窗中飛了出去。
而他不知道的是,隔壁的夙央也不在屋中。
秦清孟此次趕來皇宮是為了與皇帝沈天逸說明一下目前的形勢,沿路走來,他發現宮中侍衛的警惕性不怎麼高,可以用松散來形容。
他站在枝葉茂盛的樹枝上,大概看了一下皇帝的寝宮,便絲毫不浪費時間地向最高的那個建築飛身趕了過去。
幾個翻身,秦清孟輕巧地落在了皇帝寝宮的門前,終于,在他飛身而下踩到地面時,從周圍出來幾位身着暗衛統一制服,帶着銀質面具的執刀男子。
“何人擅闖皇宮?”為首之人低聲問道,這人直到飛身而下才驚動了他們,可見此人輕功極高,幸好此時他們幾個武功最高的都在這,要不然這人有什麼壞心就完了。
“在下魇樓蕭墨。”秦清孟摘下面巾,向周圍的人示意了一下,随後掏出了能夠證明自己的身份的玉牌,信手一甩,将之甩到了那首領面前。
那首領翻手對着月光一照,魇樓的标識浮現在了玉牌上。
首領點了點頭,示意手下收起來武器,而後向秦清孟點頭抱拳示意了一下,便領着他從近到了偏殿等候,似乎皇帝還在接見什麼旁的人,秦清孟也不着急,随手拿了塊糕點塞進了嘴。
暗衛首領向正在和旁人叙舊的皇帝沈天逸叙述了秦清孟的事情,皇帝顯然十分高興,對着面前的男子道:
“兄長,我看你此程格外艱辛,不妨将你那位蕭姓公子請進宮中,再讓太醫進行一些檢查醫治?”
“不必,我不知他此行目的地是何處,還是不要貿然提出,惹他厭煩了。”
面前這人正是微笑着的夙央,他舉止自然,與皇帝也是親近。
“兄長,不知母親如何了?”皇帝沈天逸遲疑了一下問道,他們二人本是親兄弟,但是在幼年一次事故中,他的兄長夙央被波及,導緻夙央生了場大病,生命垂危。
正是因為這場大病,他們二人的母親樓習青帶着他的兄長留下一封信遠走求醫,至此十多年,再也沒有回來,隻有夙央偶爾來長安與他們相見,但也在五年前徹底消失了蹤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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