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博的靈魂似乎被敲擊一般,對于這個世界,生活了十九年,但也是一直是渾渾噩噩得過且過的狀态。
早些年的時候更是有一頓沒有一頓地餓着肚子,生活卻一直是和平的,盡管窮了點,但也不會怪罪于這個世界。
狹隘的眼光裡,世界本是如此,我們就活該生活在平民的世界裡,不會去想為什麼會這樣,不會去思考烏靥城之外又是一個怎麼樣的世界,更不會想去看看那至高無上的帝國都城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城市。
平淡的世界似乎是和平的,隻是每個人對和平的理解不同,就像老人認為這個世界是不和平的。
或許說,賽博所謂的和平是因為有人在為他遮風擋雨,绯紅之下盡是危險,黑丘之外别有洞天?
老人微笑的表情一直挂在臉上,這短暫的片刻讓空氣居然有點暖和起來,這要是放在前世的賽博,定是不會處理這麼深奧棘手的對話,可能就是橫飛唾沫罵上幾句“你丫大爺是個瘋子見鬼了吧”然後大大咧咧跑開了。
但賽博深知,這可能是自己一個劫難,但凡是龍套的角色,絕對不可能擁有如此深度的“劇本”,還有這至關重要的出場順序。
賽博猶豫了片刻,繼續問道:“大爺,這個世界我不知道,我隻聽說最近邬靥城似乎死了不少人,而且很多不是普通的命案,東十二街的售貨員,東五十三街的李家三口,甚至是西區的西陵街,死的是當地一位警衛廳的巡邏隊隊長,難道這一切就是您口中所說的黑暗正在逐漸浮現……”
賽博并沒有将懷疑這些是惡魔者所為說出,畢竟眼前的這個老人也是警衛隊的一員,隸屬于都城警衛人員,對于這些命案所有人都在猜測是不是惡魔者又逐漸浮現了,但惡魔者這個詞卻是帝國的禁忌,所有人都不能再提起,這也是當年新一代帝王上任後頒布的第一條法令,提惡魔者,享牢獄之災。
賽博問完又覺得有點不妥,大爺應該還不是警衛廳的人,一個巡邏的老頭能知道什麼。
誰知老人沙啞的聲音,似乎伴随着一種無形的穿透力,直擊賽博的内心,頭也不擡地緩緩地說道:
“世界開始變了,惡魔着覺醒,城市的暗流正在逐漸湧動,消逝的惡魔者正在逐漸複蘇,要死更多人了。”
賽博一臉詫異。
“世界開始變了……”
這話,怎麼和爺爺的話有幾分相似之處?
而且所有的話似乎都在指向同一個觀點,這個世界要再次面臨末日的毀滅,惡魔者正在蘇醒。
賽博呆在了原地,如果是夢境裡的怪物大規模爆發,自己這小身闆無疑是第一個被撕裂的被啃食的,更何況如爺爺所說,找到這個世界的時空之門,逃離這個世界!
……
老人按了7樓,升降梯的門再次“吱吱”地關閉了。
這個老人是自己在這個世界遇見第一個人,按照以往的穿越“劇情”,第一個遇見的人,絕對不是普通人。
就在此時,老人的身體開始動了,似乎是身體不舒服,時不時地抓着後背。
賽博看着老人滄桑的後背,還有那手臂上紅色的徽章,卻是越看越熟悉,前幾天報紙上烏靥城的命案再次浮現在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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