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對着墨玉道,“你看着東西,我去當一回交警,指揮下交通。”
墨玉聽完,一句話沒聽懂,一臉茫然的看着安翊鳴,安翊鳴也不管墨玉有沒有聽懂,跳下馬車,指揮起了交通,忙活了半天,終于将馬車趕了過來,看到安翊鳴,小丫趕緊跑過來說道:“你怎麼才來啊,小姐都等着急了。”說着便招呼其他小厮一起搬東西。
“嗯,剛剛堵車——額,門前堵了好多馬車,花了好多時間才過來。”安翊鳴一邊解釋,一邊幫忙将東西搬進後院。
這蘇州的庭院果然名不虛傳,雖然見過蘇州園林,但是這唐朝的活着的園林,才是更有魅力。
連廊悠悠,幾乎一步一景,雕梁畫棟,就連那些壽山石都是不同材質,小橋流水,水中魚兒也是色彩缤紛,雖已入秋,園中仍然繁花似錦,竟無半點蕭瑟的感覺。一路走來,都是身着各色衣裳的世家小姐跟富商之女,也有不少天人之姿,她們或在飲茶,或在吟詩,或在淺笑,将女兒百态表現得淋漓盡緻。
“你來了。”楊洛望着安翊鳴說道,“怎麼,看到這麼多美人,眼睛都看花了?”
“長相思,長相思。若問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見時。長相思,長相思。欲把相思說似誰,淺情人不知。”安翊鳴對着楊洛說道,卻将楊洛弄了個大紅臉。
“嗯?這是一首情詩啊,公子文采斐然,不知說與誰聽?”一個紫衣女子緩步走來,看着楊洛,笑道,“除非相見時?”
“喂,你胡說什麼?”楊洛看着安翊鳴,一邊推他,一邊說道:“安翊鳴,東西放下,你趕緊走吧。”
“嗯?一首不足以表達心意麼?那再來一首如何?”安翊鳴笑道。
“好啊,曹植七步成詩,我想看公子幾步成詩。”紫衣女子笑道。
聽罷楊洛也不再推安翊鳴,乖乖站在一邊,心裡默默念到:“一步,兩步,三步,四步,五步。”
隻聽安翊鳴誦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好!好一個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敢問公子大名?”紫衣女子問道。
“在下安翊鳴。”安翊鳴拱手說道。
“是一鳴驚人的一鳴麼?”紫衣女子繼續問道。
“就當是吧,楊小姐,時候不早了,我該走了。”說完安翊鳴拱手告辭,轉身就走了。安翊鳴轉身後,一群女孩都圍上來,叽叽喳喳的讨論着。
墨玉追上安翊鳴問道:“主人的詩很好麼?我為什麼聽不懂,我看那群女孩眼睛都綠了,差不多要吃掉你。”
安翊鳴哈哈大笑道:“流傳了千年,你說好不好?”
賽詩會結束後,聽說是一個叫蘇嫣然的女孩奪得了桂冠,關于蘇嫣然的話題不多,因為火了一個叫安翊鳴的詩仙。她五步成詩的事迹被改編成各個版本,廣為流傳,而那句“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更是爛了大街了。
安翊鳴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若是多年後,元稹出生,發現自己用了他的詩,會不會氣死。後來安翊鳴自己安慰自己道:“這詩,肯定是誰先出生,誰先用。元稹,你隻能委屈下,用後面的了。”
詩仙名号一出,帶動蘇州第一樓的名号更加響亮,越來越多的大姑娘小媳婦都跑來買東西,甚至好多男的都來湊熱鬧,想看看詩仙是什麼模樣。
個子确實比較高,近一米八的個頭,在蘇州比較出衆,白皮膚,再加上安翊鳴獨有的化妝技術,顯得整個人書生氣十足,加上她的小卷發已經長長了,沒有戴帽子,隻在腦後紮了一個小揪辮。這副打扮,整個人顯得更加讓人難以捉摸。容貌隻算得中等,但是有才氣的話,會自動為其加分,所以,還是有很多莺莺燕燕趕來,隻為跟安翊鳴說一句話。
“呦,大才子還記得今晚的約定啊。”花蕪捂嘴笑道。
“姐姐就别再揶揄我了,我有幾斤幾兩你還不知道麼?”安翊鳴不禁扶額,今晚是胭脂樓的花魁大賽,既答應了花蕪為她奏曲,安翊鳴自然天天放在心上,天還沒黑就過來了,沒想到一來就被花蕪怼了一下。
“我确實不清楚啊,隻知道你是個唯利是圖的小商人,什麼時候這麼有才的我可真的不清楚。”
“怎麼,突然知道我這麼有才,姐姐是不是覺得非君不嫁呢?”安翊鳴拿扇子挑起花蕪的下巴,一副浪蕩公子哥的模樣,緊緊盯住花蕪的眼睛。
“妾願意嫁,君可願意娶麼?”花蕪也盯着安翊鳴的眼睛,雙手順勢摟上安翊鳴的脖子。
聽完花蕪的話,安翊鳴一點點的将臉靠近花蕪,做出接吻的姿勢,越來越近,安翊鳴甚至能聞到花蕪臉上的花香味,聽到花蕪急速的心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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