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許昌侯府……
“有事就說,你丫這麼大的人了,何必扭扭捏捏的做一副小女兒姿态?”
劉章邊拿勺子舀湯,邊瞥了眼許褚開口道。
許褚聞言擡頭看了看桌邊圍坐的夫人們,又看了看她們懷裡的孩子,猶豫了半晌這才咬着牙開口道。
“侯爺何必明知故問?許儀那小兔崽子今日回來可是在侯府門前鬧了不少笑話……”
劉章聞言撇了撇嘴,道。
“你不是送那小子去兩位老神醫那裡看了嗎?還來找我作甚?”
許褚聞言晃了晃自己的大腦袋,自顧自的為自己添了杯酒,道。
“甭提了,我還以為那小子是害了什麼怪病或是中了邪之類的,結果無論是老神醫還是名聲在外的法師,全都說那小子身體是正常的,老許我想不通啊,難道是某教子出了什麼問題?”
劉章看着自顧自不停灌酒的許褚,無奈的搖了搖頭,道。
“我當是什麼大事兒呢,結果就這?”
許褚原本正要繼續灌酒,聞言也顧不上杯中之物了,扭頭看向劉章道。
“侯爺,老許我大半輩子就隻得這麼一點兒骨血,你說!我能不急麼我?”
劉章看了看許褚,又看了看同樣将目光投向自己的一群夫人們,瞬間恍然。
生而為人,無論其出身如何,對于生命而言血脈傳承都是有着特殊意義的,那是自己生命的延續,是個體甚至是族群曾經存在于世間唯一也是最後的證明……
想到這裡,劉章擺了擺手,開口說道。
“仲康啊,你可還記得那小子日間對你說了些什麼?”
許褚聞言一怔,随後羞怒道。
“你啥意思?羞辱我?”
劉章失笑,搖頭道。
“非也,仲康莫要誤會,我是想說,那小子竟然開口問你是不是更年期到了,那你就不想想,是不是那小子的叛逆期到了?”
“嗯?”
許褚愣住了,雖然更年期以及叛逆期的概念之前就聽劉章念叨過,不過衆人一直以來都認為那都是劉章信口胡言之語,哪裡會有人當真,可如今再被其提及之後,結合許儀那大變的性情……似乎,好像還真挺像那麼回事兒的……
劉章見狀,微微一笑之後自懷中取出一卷文書輕輕放在桌案上,繼續道。
“這是許小子遼東一行所經曆的故事,托六爺的福,暗衛将這些原本應該封存的情報送了過來,爾等也看看吧……”
說着,劉章将文書向許褚的方向推了推,示意對方先看上一看。
又過了一陣,劉章見衆人都看過了,這才開口道。
“年輕人嘛,尤其是責任感較重的,難免會因為經曆過某些事之後從而産生自責的心理,而許儀那小子不但責任心太重,且耳濡目染的跟着學了個半吊子,二者相加之下,心理的負擔便更重了。”
“這些還都不算什麼,若是當時那小子身邊有個世事練達的長者在其身邊能夠及時發現問題及時開導也不會造成太大影響,可壞就壞在他之後還一邊帶着糜竺那個拖油瓶一邊還看了不少地方郡縣的黑曆史,自責與憤怒同時壓在肩上,再加上對自身未來的不确定性最終讓他的性格産生了暫時的扭曲。”
說到這裡,劉章看了看許褚,道。
“說白了,那小子在我家門口對着你這個爹嬉笑怒罵的,其實是孩子在向你求救,當然了也是在請求你的責罰,畢竟對這時的他來說,肉體上的責罰會暫時減輕精神上的煎熬,簡而言之,那小子其實是在讨打呢。”
許褚聽得一知半解的,猶豫良久之後發洩似的灌了碗酒,沖着劉章抱拳道。
“侯爺您也知道我許褚是個粗人,不太明白那些個大道理,您給支個招,這事該如何處理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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