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吳懿通過法正的話下定決心之後沒幾天,成都城内的劉季玉正将李治呈上來的密報憤怒的丢在地上……
“他吳懿安敢如此!”
堂上一衆文武此時都是一頭霧水,吳懿才剛剛領兵進駐漢德才幾天?難不成……
正在衆人揣測之時,李治,這位從兵敗白水關突然竄起來的将領卻是抱拳開口道。
“主公,想那曹操遠道而來,此時正是疲憊之師,他吳懿也算是名聲在外的益州大将,擊敵以疲的道理難道不知乎?坐擁十萬大軍坐看曹軍休整,若不是擁兵自重便是與那曹賊暗通曲款!”
堂上的文武聞言直接被這李治震驚到了。
人家曹操的大軍打下白水關都多久了?最多也就是沒有興兵攻打漢德城罷了,要說疲憊,匆匆統軍出征的吳懿才是疲的那個吧?
這李治……真不知道是個白癡還是單純的無恥……
就在李治話音剛落之時,黃權便冷哼一聲指着李治道。
“主公,嚴顔将軍兵敗白水戰死關前,此人卻毫發無損的回到成都,此事本就存疑,又者,其數次讒言惑上,先是害了嚴老将軍一家,後又進獻所謂的曹操親筆書信構陷别駕張松,此二事已然使我益州軍民之心動蕩不安,如今又巧言令色欲緻吳懿将軍之罪,可見其心之險惡!”
黃權話音方落,從事王累也同樣出列拱手道。
“主公!臨陣換将乃兵家之大忌,吳家乃先主舊部,對主公也一直是忠心耿耿,切不可聽信小人讒言而罪及良将啊,主公!”
冷苞這時也掃了眼默不作聲的吳蘭,冷哼一聲,出列抱拳道。
“主公,末将不談朝堂之事,隻言兵事,吳懿将軍領軍出征疾馳一路,相比于曹軍,我方才是疲憊之師,又兼之那白水關的敗兵此前被曹軍攝了膽魄,單是安撫士卒提振士氣便需要些時日,何況曹軍号稱天下骁銳,若是輕易出兵,萬一兵敗,則不但漢德不保,就連梓潼與綿竹也難保不失,還請主公三思……”
“請主公三思!”n
劉章看着滿堂文武皆出言相勸,瞬間便有了些退縮之意,然而就在這時……
“哈哈哈!自古忠言逆耳,主公!末将冒死突圍而出,就是為了不讓我白水關埋骨荒山的将士不至死不瞑目,那所謂的天火不過是曹軍尋來的一種奇水,而那所謂的飛天神迹也不過是墨家造物罷了,這些情報都是末将冒死得來!”
“而那張松小人,一向都讓益州的諸位重臣不齒其為人,此事主公也是知道的,怎的今日堂上的諸公卻都為此人名起不平來了?而且還是人證物證俱在之時?呵呵,此無非是先妒張松之才,後圖其死後之位罷了,還請主公明斷!”
劉璋聞言瞬間猶豫了起來,在他眼裡,這兩邊說的似乎都有道理,這……真是不好決斷呐……不過……
劉璋掃視堂上衆人之時,突然看到撚須不語的張裕,眉頭頓時舒展開來,開口問道。
“南和(張裕表字),你來說說看。”
被點名的張裕先是愣了一下,随後臉上露出一抹苦笑,出列抱拳道。
“主公,如今大敵當前,關于嚴老将軍與張别駕之事的對錯皆非當前該當争論的,反倒是漢德城外的曹軍卻是關鍵,若是吳懿将軍可以擊退曹軍,主公自然有時間查明真相,若是吳懿将軍不敵,則曹軍兵臨城下,真相如何便也不重要了。”
“說完了?”
“回主公,在下說完了。”
“下去吧。”
“喏!”
劉璋對這個張裕也很頭疼,張裕這人你說他有本事吧?他話永遠隻說一半。
但你要說他沒本事吧?平日裡的政務處理的井井有條不說,往往有一針見血的觀點提出來。
不過眼前顯然又是前者,話隻說了一半,把劉璋弄得難受不已,無奈劉璋隻能另尋一人為自己解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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