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那歌姬便低頭抱着琵琶匆匆跑下了樓。
蘭玦甚至沒能看清楚那女子的容貌,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要不要将香囊交給姜念嬌。
……
雲洲都尉府上,陳靖淮隻命令下人們開始準備上京的物資。
今年年底,王師與羌漠合作隻将羌漠與雲州地界流竄的黑鷹會殘餘部落一網打盡。
故而今年兩地邊界倒是難得的靜谧。
也是因此,陳家三兄弟隻又派着自家老幺上京,這一來是為了讓老幺替他們回去看看自己的家人,二來兩位做兄長的也是想早點給自己家老幺把婚事搞定。
“阿嫤喜歡的梨花白,你們帶上了沒?”陳靖淮在檢查物資時,隻又随口問了身邊的老仆人一句。
那老者笑呵呵的掀開中間一層包裹,隻露出一個褐色的酒壇來,他笑着道“自然是早備好了,少爺幾日前便吩咐了老奴,老奴當日便去了諾娘的酒坊,諾娘也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消息,隻早早便為大小姐備好了梨花白。”
聽得此言,陳靖淮便也松了一口氣“那就好。”
說完這話,他便又檢查起别的物資來。
不想那老者隻又突然開口道“少爺,不過諾娘也說了,若是你得空,她想讓你去她的酒坊走一趟。”
随後老者又看了看左右,壓低了聲音道“據說是那位的事。”
聽得此言,原本笑容滿面的陳靖淮隻也突然神色一正。
“我這就過去。”說完這話,陳靖淮便直接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都尉府。
而在陳靖淮離開沒多久,陳都尉便也随着幾名下屬從内堂走了出來。
在看到這一堆物資之時,陳都尉這才想起陳靖淮今年也是要準備回京的。
他有心囑咐對方幾句,畢竟這兄妹幾人了,除了陳嫤年外,剩下的能讓他操心的便是陳靖淮了。
故而他在看到那堆物資之時,隻随口問了老仆一句“忠伯,靖淮去哪了?”
忠伯聞言,隻連忙答道“小少爺去諾娘酒館了。”
聽得此言,一旁的幾個下屬都隻是暧昧的笑了笑,不過他們也不曾多言,随後便也大踏步離開了。
而陳都尉聞言,卻是眉頭緊皺。不過考慮到此處并非是什麼合适說話的地界,故而陳都尉隻留了一句“等他回來的話,讓他來見我。”
忠伯聞言隻點了點頭。
諾金酒館内三三兩兩身着邕地與羌漠服飾的客人們隻座在胡桌上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他們說着近日的見聞,聊着前段時間黑鷹山剿匪的舊事。
一時間隻見得室内唾沫橫飛,言辭激烈。
當下倒也沒人注意到一名頭戴黑色鬥笠的青年與一名頭罩白色帷帽的少女隻與幾名身形精壯的練家子正走在一處。
“那晉王算什麼厲害,說來說去還不是底下的謀士牛逼,他若真這麼厲害,當初敵襲他怎麼算不到?到頭來這一仗加起來的士兵還沒有死在那日火燒連營之上的人多。”
“那黑鷹會的人很多嗎?這麼大張旗鼓的過來,說白了不就是今上想讓這晉王來我們這兒刷刷軍功嗎?隻是沒想到對方這麼廢物,如此謀士如雲的局面都能讓他把命送在此處,可見的那也不過是個廢物罷了。”
那黑衣人在經過酒桌時,隻恰好聽到鄰桌一位彪形大漢正在點評着上一次剿匪之事,聽他如此說法,倒頗有幾分指點江山,他行他上的架勢了。
頭戴白色帷帽的少女聞言立時便不滿道“你們怎麼說話的呢?你們這麼厲害,你們當時怎麼不上啊?”
聽得此言,那漢子不禁看了少女一眼,不過在發現對方隻是個丫頭片子後,那漢子又很是不屑道“你一個黃毛丫頭懂什麼,去!去!去!大爺們說話,哪有你這黃毛丫頭說話的份。”
少女聞言很是不服“黃毛丫頭又怎麼了?黃毛丫頭也沒你們酸!擱這酒館裡指點江山算什麼本事,有膽子你去戰場上試試看啊,說不定你一上場就吓得尿褲子!”
聽得此言,那彪形大漢立刻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他隻舉了拳頭便要朝少女砸下去。
“我看你就是找死!”
然而他的狠話不過剛剛落下,少女身後的練家子卻是比之更快的握住了大漢的拳頭。
明明這漢子也算是孔武有力的類型了,但他這股子力氣,甚至還沒有對面這看起來其貌不揚的精瘦漢子來的有力,他左手被制,便使出右手,右手被制,便又使着腿上功夫。
二人你來我往十來個回合,那壯漢到底不敵對方,隻被人一把摔向了鄰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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