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想到這個層面,宋問之卻還是拒絕了小蝶的挽留“小蝶姑娘,不必多言了,算我宋某人有眼無珠,我如今也無意與姑娘繼續糾纏,還望姑娘放手。”
說罷,宋問之隻将小蝶的手指頭一根一根掰開。
小蝶雖然并不想放手,然而女子的力氣到底不及宋問之。
宋問之很快便脫了身。
離開前,他隻看了一眼仍在哭泣的小蝶,卻還是狠下心腸,将那包廂的大門合上了。
之後他隻也失魂落魄的離開了酒樓。
畢竟這怎麼也是他的初戀,他對小蝶也是真正動過心的,誰會想到那另自己動心之人原來卻隻是如此不堪的存在。
而另一邊隔壁的包廂裡隻走出來一名青衫青年,青年眉目俊秀,分明一派謙謙君子的姿态。
可誰能想到就在剛剛,這位謙謙君子便在隔牆探聽這二人的事情。
隻可惜聽了許久,陸知章也沒聽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故而在宋問之離開後,他隻又接替着宋問之,出現在花娘面前。
花娘起初聽到雅間的房門被推開,還以為是宋問之去而複返,她連忙驚喜的擡起頭來,然而當接觸到的人成了陸知章後,她便心頭又是一陣空落落的。
“你怎麼過來了?”花娘冷臉問道。
她雖不知宋問之是如何得知自己的身份信息,但是對于面前的陸知章,她卻是有一定警覺的。
畢竟宋問之就是在與他在一起後才對自己産生懷疑的。
陸知章隻仍是溫聲道“我聽着隔間似乎有哭聲,便想過來看看這裡是發生了什麼,倒沒想到會遇上小蝶姑娘。”
随後他隻又道“小蝶姑娘為何哭的如此傷心?可是遇上什麼麻煩事了?”
小蝶倒是見多了道貌岸然之輩,故而她并不為陸知章的溫聲細語所蒙騙,她隻冷着一張小臉淬道“貓哭耗子假慈悲,我與宋郎的事情是你在從中作梗吧?”
聽到小蝶這話,陸知章隻撫掌輕笑道“小蝶姑娘倒是個敏銳性子,既然姑娘快人快語,我也不賣關子了。”
“小蝶姑娘能與我說說你與張玉成之間的事嗎?”陸知章隻輕聲問道。
小蝶卻仍隻是眉眼冷冷道“我與他的事人盡皆知,你随便問誰不就知道了,何必在我面前自讨無趣。”
說完這話,那花娘便準備整理了衣裙起身離開。
隻是不想陸知章随後又道了一句“那日姑娘與張玉成大鬧羌漠皇子的生日宴會的事,我的确十分清楚,隻是我沒想到姑娘會跑到那種場合去鬧事,而且我看姑娘當日鬧事時的情形,倒不像是想求張玉成救你。而隻是純粹想把事情鬧大,好讓他下不來台。”
聽到陸知章這話,花娘的神色果然緊張了幾分“這事跟你沒關系,别沒事瞎打聽。”
“小蝶姑娘當日是受了誰的指使呢?又是得了誰的好處呢?而且我有一點一直不十分明白,張玉成是與宋問之碰過面的吧?他能忍受你與旁人往來,還能自認自己是哥哥?哪個正常男人,恐怕都無法忍受自己的小妾在外面勾搭他人吧。而且我發現你這段時日似乎總是往城外打探消息。”陸知章的這些疑問,幾乎句句都直指向一個尖銳的問題所在。
花娘意識到自己被人盯上了,不免憤怒道“你到底想問什麼?”
“住在你屋裡的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來曆?”陸知章雙目灼灼的問道。
陸知章最後一問,算是徹底讓花娘徹底怔住了“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說完,她便再顧不得與陸知章搭話,隻轉身準備匆惶離開。
“小蝶姑娘,有時候這人也不必太過固執,非得吊死在一棵樹上不是。畢竟你又怎麼能确定那人許給你的好處一定會兌現呢?”陸知章隻在背後說着風涼話。
然而那小蝶卻并沒理會陸知章,她隻繼續腳下不停。
看來這女子不是得了利誘,那便是被威逼了。
不過這次陸知章并沒有出聲,他隻是靜靜看着小蝶出了門,随後小蝶不過剛走幾步便被兩名紅衣皂吏攔住了去路。
小蝶驚聲道“你們這是做什麼?”
“我們是禦史台的,姑娘跟我們往禦史台走一趟吧。”
小蝶聞言隻掙紮的越發厲害“我沒有犯事,你們憑什麼抓我!”
然而這小蝶又哪裡會是這兩名皂吏的對手,很快小蝶便被他們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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