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面對着面,而是背部貼着胸膛,魏司哲從後面摟緊楚嘉禾,親了一下他的後頸:“總覺得,‘抱你’這件事,很神聖。”
“所以想幹淨虔誠地占有你,讓你對我們的每一次都難忘。”
楚嘉禾的嗓音如同一把軟刷蹭過魏司哲的耳骨:“吻了那麼久還能想着去洗澡,魏先生定力挺強啊。”
雙手兜住楚嘉禾的膝窩,分向兩側,魏司哲道,“我的定力強不強,你不知道嗎?”
他的下一句話是:“嘉禾,看着電視機屏幕,上面映出你的影子了。”
盛夏夜晚,半開的窗戶吹進熱風,撞上藏匿在黑暗中的低吟。楚嘉禾不禁後悔調侃魏司哲的定力了,汗水浸透衣服,他的呼吸快要被這個人給掐斷了。
六月底,楚嘉禾正式辭職了。周六這天,魏橋坐在床上臨時起意,要買些茶葉送給他在養老院結識的朋友們。
魏司哲往車上搬了兩趟魏橋的行李,楚嘉禾從方醫生那兒取回魏橋的體檢報告,各項指标均為正常。
魏司哲問魏橋:“非得明天再回家嗎?”
“下午裝修公司來跟小楚簽合同,麻煩得很,你們先處理完自己的事情,我這邊也有幾個‘老’朋友晚上想再‘串個門’。”魏橋收起老花鏡,将寫好的單子遞給魏司哲,“一定買最好的白茶和普洱,總共七盒,包裝要精美。”
楚嘉禾細緻地整理完房間,搬起窗邊的金銀花盆,看向魏橋:“這盆花我先幫您搬回去,放到您的卧室。”
魏橋見勢,立馬指揮道:“司哲,你去搬,别讓小楚累着。”
魏司哲:……到底誰才是親生的。
楚嘉禾辭職的消息除了院長隻有方醫生知情,因此送楚嘉禾離開養老院的也隻有他。楚嘉禾害怕離别的場合,人多不免感傷,現下正符合他的心意。
魏司哲将花盆放進後備箱,沖方醫生客氣地說:“有空請你釣魚或者打高爾夫。”
“動手的娛樂項目我可玩兒不來,我也就腦子好使點,偶爾下下棋還行。”方醫生婉拒道,“不用跟我見外,老先生把他的水晶象棋送我了,這份禮物足夠珍貴。”
說着轉向楚嘉禾,方醫生張開手臂,礙于魏司哲在場,隻敢虛虛地擁抱對方,怅然歎息:“現在的養老院最缺男護理員,魏先生把你帶走了,慧安沒了楚嘉禾,真的是一大損失啊。”
魏司哲揪揪耳朵:“我看我還是請你和院長吃頓飯吧。”
方醫生哭喪着臉:“别‘假惺惺’了,十頓飯也彌補不了我們!”
魏司哲揚着唇角,楚嘉禾抿着笑,用力摟了下方醫生,感激道:“這些年,承蒙關照。”
方醫生憂傷地說:“小楚,别走了吧。”
楚嘉禾安慰道:“明天我們還來呢,以後常見面。”
“明天你的身份就不是慧安的護理員了。”方醫生語聲可惜,“而是魏老先生的家屬。”
“這樣啊。”芋熄楚嘉禾說,“那我還真是挺開心的。”
方醫生立刻收起沒出息的樣子,整平衣襟道:“我看何止是開心啊,美死你了都快。”
坐進副駕駛,保時捷緩緩啟動,右臂伸出窗外,楚嘉禾與跟車走了一段距離的方醫生揮手道别。人生就是這樣,不斷結束舊的旅途,收拾好行囊,站在新旅途的起點整裝待發,有些人的陪伴隻能局限于短短的一程時光中,到了告别的時候,他們将會送上祝福,目送你去往更好的未來。
先把一車的衣物零碎拉回家,接下來兩人分頭行動,楚嘉禾要去店裡等待裝修公司上門,魏司哲去買魏橋交代的茶葉。
保時捷停在寵物店門口,楚嘉禾輕吻魏司哲,說:“為我和老先生四處奔波,辛苦了。”
魏司哲笑道:“不辛苦,這是我的榮幸。”
忙忙碌碌一整天,傍晚來臨,裝修公司與楚嘉禾簽好合同,接過鑰匙,明日便可如期動工。送走一行人,楚嘉禾守在店門前,估計魏司哲已經将茶葉送給魏橋了,這時遠遠的,兩束車燈點亮視野,他朝着保時捷駛來的方向延展笑容。
正想跑上前,步子還沒扯開,楚嘉禾直勾勾地盯着從車裡邁下來的人,不由得繃直唇線。
魏司哲穿着剪裁合身的酒紅色西裝,高大的外形俊朗惹眼,左手拎包,右手抱着一捧漂亮的雪山玫瑰。肩上盛着溫融的暮色,走過人間的喧嚣,魏司哲的目光溫柔深邃,眼中的深情隻屬于楚嘉禾一人。
花束捧到眼前,楚嘉禾擡臂接住,紅着眼呼了口氣。他低下頭,深聞一記雪山玫瑰的芳香,它的純白與美麗,亦如魏司哲對楚嘉禾的愛情。
但讓楚嘉禾沒料到的是,當他沉浸在喜悅裡意猶未盡地陶醉完,甫一擡頭,差點沒被突如其來的肥貓臉吓出尖叫。表情定住片刻,楚嘉禾遲緩地張大嘴巴,驚喜地喊道:“大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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