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蘭一走,魚池月一改之前困頓模樣,“姨母,那孫家和十皇子到底怎麼回事?”十皇子之事,魚池月不瞎也看得出來必有隐情。
鎮安侯夫人仔細瞧她一眼,笑道:“走,咱娘倆今晚一屋子睡。”
魚池月寝屋,兩人都換上了寝衣。鎮安侯夫人喚來留枝,仔細吩咐今夜前半夜由留枝親自守夜,其餘小丫鬟皆到屋外,無允許不準踏進屋内半步。
留枝少見鎮安侯夫人有這般嚴肅的時候,自是小心應下。
魚池月也好奇什麼事情這般嚴肅。
“姨母。”魚池月小聲喚道。
鎮安侯夫人輕輕撫上魚池月及腰的烏發,“池月,好孩子,你受苦了。”
魚池月乖巧極了,就是不知這十皇子又勾起鎮安侯夫人的什麼陳年往事,還是與自己有關的。原著根本沒交代這些,一個工具人配角的來因去果,與另外一個連背景人都算不上的關系,自然在書裡無任何提及。
自己沉入其中才發現,哪怕小如蝼蟻也有自己的經曆與往事,也有自身的前因後果。隻是每個人的上帝視角隻開在了自己身上,凡事隻知曉自身,于旁人更是不甚關心。
這十皇子她唯一所知便是如同他那其他幾個兄弟一般,死在了皇位相争的戰場之上。
“十皇子母族孫家,原本世代為後族,自開國以來,好幾位皇後皆是出自孫家。不過十皇子生母孫氏隻為貴妃,所出還有一個三皇子,皆殁于六年前的那場宮變。”
世代為後,卻在大興帝這一代做了個貴妃,孫家與魚家這關系可想而知。不止是後宮聖寵之争,更是兩個政見向左的家族,好比于南北方鹹豆腐腦與甜豆腐腦之争,五仁月餅與鹹蛋黃月餅之争,皆是絲毫不能相融且不能理解的。
魚池月垂首靜靜聽着,腦中思緒萬千。
“想必你也想到了,孫家與你們魚家的關系乃是水火不容,孫家恨魚家搶走了後位,魚大人卻是不齒于孫家世代的裙帶關系。可在太後娘娘掌權之後,孫家沒落之因不止兩家政見不一。”
說到這,鎮安侯夫人深深看向魚池月,眼神間竟帶了些許悲憫神色,“十皇子不是死于那場皇位之争,是……”鎮安侯夫人忽然一把攬住魚池月,抱得緊緊的,“池月,你都不記得了是不是?”
她的手一下一下撫在魚池月身後。
“忘了就好,忘了就好。”
第26章死因
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她參與過卻不記得的事情!!
魚池月眉心微動,而後垂眸,也伸手抱住鎮安侯夫人,“姨母,那十皇子與白世子可是……”
不待魚池月說完,鎮安侯夫人一下子着急起來,雙手扶住魚池月肩頭,直視她,“池月,小滿自小在我身邊教養長大,與你小時候也是一起玩過泥巴的,他不是那般人。我知你自宮變一事之後,連着小滿也恨上了。雖說那個時候小滿的的确确與十皇子相交過近,但京城中來來回回就這麼幾個公子哥,也是姨母教導無方,讓你一直誤會這麼些年。如今你肯聽姨母講,就算是原諒姨母了不是?”
魚池月心中大震,她就知道,兩人肯定是有什麼關系的,隻是這麼随便一詐,就出來了這許多目前的自己還理不清的關系。
鎮安侯夫人看魚池月沒有絲毫反應,聽她叫的還是“白世子”,便知這孩子還是沒有放下當年之事,自己還道她已忘了,忘了是好事,但是自己怎麼也忽略了這麼大一件事,怎麼可能是說忘就能忘的?
到底是什麼?十皇子和白鶴山還能有什麼聯系?
一起謀奪篡位?除了這個魚池月再想不出有什麼大事。但是鎮安侯夫人說的是連着白鶴山“也恨上了”,這就有點說不通了,無論這兩人密謀啥事,自己怎麼會平白無故去恨誰?
除非,除非這事與她有關,還是她極度厭惡之事,才能配得上一個“恨”字。
忽然,魚池月想起了那幾個離奇怪誕的夢,想起了那塊幾度出現在夢中、白鶴山不曾離身的玉佩!
“姨母,白世子一直不離身那塊玉佩究竟是什麼來頭?”
鎮安侯夫人怔了怔,許是沒料到魚池月突然問起這麼一個毫不相關的問題。
今夜無月,有也未曾灑下半點清輝,床幔之外點着幾根長明燭,隐隐綽綽照進來,照在兩人臉上,這樣看過去,魚池月眼睛亮得發光。
即使是這麼一個無厘頭的問題,鎮安侯夫人還是好好回答道:“那玉佩本是一對,是小滿十五歲生辰那年我與侯爺一同贈他的生辰賀禮。玉是從西域商人那買的‘青松’,找了宮裡專供雕刻的聖手琢磨而成,随後還去找安知大師開了光,求的也不過是身體康健而已。其它并無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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