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大賊王找了所有地方都沒找到東西,有些心煩,也生了撤退的意思。聞言還是冷靜道:“雖說賊不走空,但事急從權。我們仔細看有哪些東西,太過重要的不拿,免得被大能仇恨。”
他認定從這個房間裡拿出去的都是好東西,怕就怕在太好了。
賊王點頭,麻利地攤開紙張,大賊王也湊過去看。
他們以為會是什麼手劄之類的東西,沒成想,第一頁寫的是:“星星,自你我此生初見,你敬我飲酒,雖身體不适,将薄酒傾灑于天地,然你之潇灑坦蕩,深深印刻于我心,自此,永不能忘。”
賊王抹了把臉:“什麼東西,把酒倒在地上這是對死人的禮節吧,這哪是敬,是欺!”
大賊王也沉默:“估計另有玄機,我們看下一張,别着急。”
“星星,之後我多番想你,然多想一分,也覺無法幻想出你一分風骨,更是對你的亵渎。然若我不想,又情難自抑,更覺愧對你的風月之姿。”
大小賊王:…………這真是今天看到的那個沉默寡言的男人寫的?假的吧。
“我曾多次想你敬我酒,或許第一次時你是讨厭我孟浪,特意拿酒戲弄我。”
大小賊王點點頭,對,就是這樣,終于能正常點了。
哪知下一句就是:“這般想來,不覺更愛重星星你,為人坦蕩,喜怒随心,從不虛與委蛇。世間竟有你這般可愛可敬之人……”
大小賊王:…………艹
大賊王抹了把臉,不信邪地繼續看之後的信紙,内容越來越肉麻。
這是甯隋苦于無法說出口,便寫在紙上,不小心被林星夜發現的……像林星夜這種一直聽差不多話的人,都害羞惱怒得一夜背對着甯隋,更别說這兩個賊。
甯隋,他以為甯隋心裡是最出格,沒成想,甯隋寫的東西才最過分!
兩個賊偷東西未成,被強塞一把狗糧,懷疑人生地把東西放回去,蕭瑟離開。
林星夜好歹沒徹底忘記了甯隋寫的東西。
雖然言語輕浮孟浪,但留在别處也不好,若是被不夜城的人拿到了,他還有什麼臉面做龍?
林星夜和甯隋一起回不夜城的酒樓,一進屋,林星夜的臉色就變了。
這間屋子有别人進來過,不夜城的人知道他的習慣,不會闖進他的房間,那麼,究竟是誰?
林星夜産生股不好的念頭,幾步上前,從枕頭底下将甯隋的信紙翻出來,也被動過了……
林星夜雙眸極寒,臉色極差,捏着信紙的手稍稍用力。
甯隋寫的東西要是流傳出去,天下人會怎麼看他林星夜?
甯隋寬慰他:“師兄,并沒發生什麼,東西也沒掉,若是掉了,我自有陣法找回。”
林星夜見他一副鎮定的模樣便來氣,冷怒道:“對你而言當然沒發生什麼,對我……”
甯隋寫這麼肉麻的話,把他寫得這般……不像個以劍淩人的劍修,還被别人翻動知道了。
他,沒臉做龍了。
林星夜既惱且羞,捏着信紙一副“我不高興”的模樣。
甯隋哄道:“師兄若是不放心,我能找到闖入者,師兄再可質問他們。”
現在找到闖入者有什麼用?還能抹了别人記憶不成?
林星夜想,甯隋這樣緊着他,要是到了闖入者面前,豈不更坐實了他被甯隋瘋狂吹捧、疼寵的事?
“此事就這麼算了。”林星夜躍不過去心裡那道坎,說完話便轉身,背對着甯隋走出門。
師兄生氣了……
甯隋要追上去,剛到門口,林星夜便折返回來,站定腳步,冷冷道:“你出去。”
他剛才太生氣,考慮事情不周到。
林星夜想,吵架了往外走的行為,在龍族中一般都是雌龍拿來要挾雄龍的。他又不是弱勢的雌龍,沒想要挾甯隋,就是單純現在不想看到他,所以,該出去的人是甯隋。
甯隋還想再為自己争取,林星夜卻又側過身,側臉如霜雪,一副不理人的模樣。
都怪甯隋,他們朝夕相處,有什麼肉麻話甯隋不能嘴上說,非要寫,若是真流傳了出去……
甯隋還要哄師兄,“嘭”一聲,林星夜雪袖一揮,房門便緊閉,将甯隋攔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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