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真真真慫,此處應該有身影,拖下去黃泉作伴。
劉尚碰到升官發财的事兒還是挺實心眼兒的,愣是洗了小半個時辰,渾身老皮都搓沒了,才篩糠一樣上來,在透體冷風裡一邊抖一邊埋一邊念念有詞,文臻不用聽也知道念的是什麼,不由呵呵笑一聲。
這男人,玻璃渣本渣。
聞真真,你死得可真夠不值的。
劉尚埋下東西,做了記号,滿懷希望回去,因為東西還能拿回來,所以也并無太多忐忑,回屋裹着被子打噴嚏去了。
文臻便去把東西起出來,把比較值錢又輕巧的首飾選了兩樣塞懷裡,算是她今晚的勞務費,其餘的用從劉尚屋子裡拿來的布包了,扛在肩上,往聞家走。
走啊走,走啊走。
走了半個時辰,也沒走到不遠處的聞家。
都怪這貧民窟一樣的城中村,巷子房子都長差不多,她初來乍到,幾個彎一拐,就暈了。
又走了幾圈,忽然聽見馬車辘辘聲,她回頭一看,竟然看見白天那輛騷包的白金色馬車又出現了。
月色裡那些雪白的馬美麗得像精靈,可惜卻載着個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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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去開一個很重要的會議,也要保證準時更新!
我·曾經勤奮·大桂圓,今天早上,刷QQ閱讀提問活動問題的時候,居然看見了一個小可愛誇我勤奮!
熱淚盈眶,和這個詞兒已經三年半沒有交情了!
并且内心暗搓搓地還想繼續和這個詞兒絕交下去……
但是你們不能不勤奮,提問三連:今天你搶樓了嗎?今天你看更新了嗎?今天你收藏了嗎?
第五章摩擦摩擦
文臻一看到那馬車便怒向膽邊生,便想上前去讨回自己的黛安芬,然而車門邊并沒有挂着東西,趕車的車夫把車停下,進了路邊一家挂着裁縫招牌的屋子,從車夫的動作來看,車裡并沒有人,倒像是車夫一個人出來辦事。
文臻呵呵一笑,趁四面無人,溜上車,觀察裡頭的陳設,果然兩兩成對,齊齊整整,連坐墊的縫邊流蘇,都一根根捋得筆直,一般長短。
文臻掏出小剪刀,小心地順着邊開始剪流蘇,從第一根剪到最後一根,保持着一個不明顯的傾斜角度,務必造成“一眼看不出不對但就是已經不在一條線上會讓敏感的強迫症覺得不對勁渾身難受但是一時絕對發現不了”的效果。
剪完流蘇,選了一個桌角,用小刀在其中一個角的底下慢慢地磨,磨到隻有淺淺的一部分還連着桌面,但也絕對一眼看不出來的程度,再用一點黏膠虛虛地黏住。
隻要馬車稍微有震動,那桌角也就掉了。
馬車的絲簾,也剪出細微的梯形角度,一邊向裡剪,一邊向外剪。
量了量座位,在座位的正中位置,掀開坐墊,拆開坐墊底下的縫線,往棉絮裡頭均勻地撒了一遍辣椒粉。
沒帶針線,好在在底下,也不容易發現。
做完這一切,文臻撣撣衣袖,氣定神閑地走了。
她下車沒一會兒,那車夫從屋子裡出來,拿着一個布包,徑直趕車走了。
文臻手揮辣椒瓶,微笑目送。
幹完這一票,好像運氣就變好了,她很快找到了正确的路,往聞家走。
另一邊,車夫趕着騷包馬車回到一座精緻講究的别院門前,有人在門口等着,道:“你怎麼一個人把車趕出去了?”
“昨兒左邊的車輪咯了一下石頭,軸承有些歪,你知道的,主子講究,看不得這些,我趁夜趕去大車行修修,順便把定做的那布條兒帶回來。放心,一路上沒人接近這車。”
那護衛皺眉道:“以後不可如此自作主張,”又道:主子嫌那床又太矮了,要回馬車兜風睡覺,你快伺候着。”
車夫苦着臉應了,将車停到門口,又将布包裡的東西拿出來,卻是兩件如船如月如藕的粉紫色布條兒,那護衛笑道:“可算是做好了?主子說這物他有大用,但單一件挂着瞧着難受,得湊齊一對。找遍全鎮也沒找着能做這個的,甚至都不曉得是什麼玩意,多虧你找到巧手裁縫。”一邊聊着,一邊進車廂細細檢查一遍,見沒什麼問題才又出來。
車夫便将那兩件東西,一左一右挂上,搖頭笑道:“這位什麼都講究個兩兩相對,也真是……”
話沒說完,便見屋子裡有人出來,趕緊噤聲。
一個高颀的人影從屋内漫步而出,月華色披風似與月色融為一體,攏着披風的手修長,指甲如綴鑽的貝一般晶瑩生光。
他邁着遊魂一般的步子飄出來,眼睛底下挂着因為認床而嚴重睡眠不足的青黑。
他飄上車,掃一眼車内,一掃始終保持整齊潔淨的車廂陳設,随即筆直地往分外寬大的座位上一躺,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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