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修煉,将身體活絡開的梁安眺望東方,判斷出日頭将升,正要修煉五氣朝陽功恢複昨晚渡功損耗的朝陽紫氣,忽然聽到一陣細微的腳步聲。
扭頭看去,他便見柳鯉正理着淩亂的頭發,高聳的胸脯一顫一顫的向自己走來。
或許是昨晚毒發的緣故,她看起來頗為憔悴,面色并不是非常好,再加上路上缺水,梳洗也不是那麼完善,看起來有種落難美人的感覺,叫人不自覺生出憐惜之心。
“梁公子,昨晚多謝了。”
走到梁安面前的柳鯉微微一福,嬌柔恬淡的聲音似一股涼風,讓人倍感舒适。
“都說了不用道謝。”梁安擺了擺手,欣賞的目光略微下飄又迅速回到柳鯉的臉上,笑道:“有事嗎?”
柳鯉眨了眨眼睛,又搖了搖頭,“沒事,我隻是來看看公子的狀況。算起來,這是你第二次為我渡功了,第一次在肇平,你的内力能恢複過來嗎?我記得你為我渡功需要損耗六成功力。”
“還好,隻是養生功的功力,借着朝陽紫氣還是能較快恢複。”
梁安笑了笑,柳鯉确實沒什麼事情要說,也就回神再次運轉五氣朝陽功。
六成内力是他之前誇大了的說法,但一次渡功也确實要損耗他三成内力,而且因為朝陽紫氣和心神息息相關,精神頭也會受到不小的影響,此刻日頭将升未升,正是恢複的最好時機,他也沒心思再和柳鯉閑扯。
五氣朝陽功運轉之下,潛伏天邊的朝陽紫氣立刻灌入梁安眉心,灼意擴散,讓梁安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那種似火燎一般的感覺讓他總覺得這麼下去自己眉心那塊肉會被燙熟了,隻是目前他還沒有想到解決的辦法,也沒時間研究,隻能強行忍耐着。
一旁的柳鯉看着梁安練功,發現梁安眉心迅速發紅,又由紅變紫,像是淤血凝聚,又像是烙鐵戳着,不自覺抿了抿嘴唇。
“好強的功法,竟然能如此迅速吸收朝陽紫氣,隻是這功法也太傷身了,都快趕上我修煉的功法了……這麼下去,梁公子的身體受得了嗎?”
她心中暗暗想着,忽然注意到一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
扭頭找去,她見宇文賀正在不遠處對自己招手。
“柳姑娘,借一步說話。”
略微愕然片刻,柳鯉笑着走了過去,“不知宇文大人有何事?”
“一些事情需要借你們柳家之力。”
……
“啧!這是什麼毒?居然如此難纏?”
七鶴鄉一處遠離其他村舍的木屋中,一個面相陰沉的老者看着自己手上隐約浮現的紫色紋路,眉頭深鎖着對一旁正在磨着某些藥物的老妪問道。
他的臉略顯銷售,但眼睛比常人打了一大圈,渾然像是兩個銅鈴挂在臉上,分外的不協調。如此特征,若是宇文賀在此,不需要分辨,便能認出這老者赫然是昨晚和他交手的血刀門第二刀祖。
“是母家的護身毒。”
老妪淡淡說着的同時,咳了一聲,随後吐出一口濃痰混在研磨的藥中,讓瞥見這一幕的第二刀祖眉頭直跳。
“你怎如此邋遢?這叫人怎麼敢用你的藥?”
老妪瞥了第二刀祖一眼,露出一絲陰沉的冷笑:“你可以不用,但是母家的毒就别想解了。”
第二刀祖隻能無奈的别過臉:“宇文賀那小子真夠陰毒,居然将母家之人堂而皇之的放在馬車裡。”
“那是你手賤。他既然敢将母家人放在車裡,顯然是不擔心有人動那個木家人,或者幹脆就是知道母家人的護身毒,以其為餌,故意給人碰的。是陷阱。你都活這麼個歲數了,還不知道這個道理?”老妪再次冷笑道,語氣中滿是譏諷。
“我怎麼會曉得他如此陰毒?老統領說他為人正派,不屑用宵小手段,如今竟然以活人作餌!”第二刀祖一臉怒氣道:“虧我還特地回來清理門戶,給他提供消息!”
“還不是老統領給你許了一些畫餅,你樂呵呵接下了才會回來?說得那麼漂亮作甚?他又不在這。”老妪不屑的說完,又皺起眉頭,“不過老統領既然說他不屑用宵小手段,應該不是假。他老人家最看不慣的就是宵小手段,宇文小子是他徒孫,這點規矩應該也懂,應該是有其他人出這個點子。”
“其他人……”第二刀祖皺了皺眉眉頭,蓦然想起自己偷窺時看到的那個故意說車裡有人的青年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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