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來撿起那枚紐扣,偷瞄了蕭牧庭一眼,見對方正靠在椅背上,氣定神閑地看自己,頓覺心虛,還有點不服氣。他沒有立即站起來,因為與視線平齊的地方,剛好是……隔着迷彩褲,他看到隊長那裡鼓起來了。而他自己,亦有不小的反應。蕭牧庭站起身來,彎腰從他手中接過紐扣,順道在他頭上摸了一把,避重就輕道:&ldo;時間不早了。&rdo;他立即跳起來,心領神會接過話頭:&ldo;時間不早了,隊長我先回去休息了!明早是不是要去探望犧牲的維和前輩?&rdo;蕭牧庭點頭,笑道:&ldo;嗯,早些休息。&rdo;邵飛紅着臉跑出辦公室,在空無一人的走廊上緊緊捂住了褲裆。腳步聲漸行漸遠,蕭牧庭拿起已經涼透的茶,一口灌了下去。以為欲火會被澆滅,但事實上并沒有。邵飛沒有立即回宿舍,沖進最近的廁所鎖住門,喘着粗氣套弄,手指頭一次因為興奮過度而顫抖不已。他看到隊長也硬了,隊長因為他,因為他的吻而有了生理反應!過去那麼多次想着隊長自渎,加起來也沒有這一次來得激烈,那一眼給予他的沖擊遠勝過快感本身。他靠在門上,心跳若戰鼓,動作粗暴得近乎自虐,仿佛不這樣,就無法撲滅燒遍全身的火。高潮時,他低喘着喊&ldo;隊長&rdo;,想象自己正靠在蕭牧庭懷裡,撫弄着那裡的是蕭牧庭的手指……歇了很久,才從廁所裡出來,邵飛站在夜風裡,一身情熱終于被吹散些許,可是臉頰仍舊熱得燙手,手掌也像充血一般紅。将紙巾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蕭牧庭沖幹淨手,唇角浮起一絲苦笑。正常的成年人,誰都會有那方面的欲望,這也不是他第一次對邵飛有沖動。可是以前,他會克制,讓沖動自行消退。這次卻沒能做到。每當想到邵飛是邵羽的弟弟,是那個曾經眼巴巴望着他的13歲小男孩,欲望與沖動就會染上一絲罪惡感。這很沒道理,他自是清楚。邵飛已經長大,21歲了,不再是未成年小男孩;而邵飛是不是邵羽的弟弟也不應是感情的障礙。這些他都明白,但即便如此,心裡還是橫着一道坎,這道坎甚至勝過家庭将來可能給予他的壓力。就如說與邵飛聽的那樣,他的确是在經過長時間的深思熟慮之後,才坦白心迹,他會對自己的言行負責。邵飛擔心的那些事‐‐部隊紀律、家庭阻礙,他都能妥善解決,亦能保護邵飛不受傷害,唯獨這道坎,莫名其妙地攔在那裡,令人無奈。如果邵羽泉下有知,會有什麼反應?他捏了捏眉心,想不出答案。邵飛回宿舍時隊友們都睡了,通鋪上橫七豎八躺着人,他的位置早被占了。沒辦法,隻好挂在邊兒上湊合‐‐反正肯定失眠。剛才在外面吹了一陣風,腦子清醒下來後突然有些後悔,覺得不該就這麼走掉。已經那樣了,為什麼臉皮不再厚一些,讓隊長幫忙,或者與隊長互相解決?這事不能想,一想就躁動。可他卻偏偏忍不住,睜眼閉眼都是蕭牧庭撐起來的迷彩。他想為蕭牧庭做,用手,甚至用嘴都行。唯一擔心的是沒有經驗,怕做不好。兩個男人之間怎麼做愛他也知道,他不介意躺在蕭牧庭身下,品嘗蕭牧庭給予的痛楚。那大約不能形容為痛楚,分明是滿足。身體又熱起來,不得不再去一趟廁所。這次比剛才快,也冷靜了一些,但内心的迷茫卻多出幾分。重新躺到鋪上時,一會兒回味隊長的告白,感覺像做夢一樣;一會兒想今後就要談戀愛了嗎,應該怎麼做,相處的方式是否需要改變;一會兒又想好像應該給隊長取個昵稱,叫什麼好呢,牧庭,庭庭?&ldo;唔!&rdo;被子蒙住頭,肉麻得心驚膽戰。昵稱暫且不想了,邵飛掀開被子,盯着窗外的燈光發了一會兒愣,忽地想起邵羽。唇角勾起來,無聲地喊道:&ldo;哥。&rdo;哥,我得到最最最喜歡的人了。天亮之前,邵飛到底還是睡着了,夢裡見到了邵羽,但記不得有沒有說過關于蕭牧庭的話。清早,不用執勤的隊員在晨霧裡集合,前往離營區10公裡遠的山坡。那裡有犧牲在陀曼卡的中國維和戰士的衣冠冢,還葬着9隻軍犬。拜祭儀式很簡單,沒有燒紙也沒有放鞭炮,葉朝将從國内帶來的酒灑在墓碑上,一些隊員在墓前擺上并不漂亮的花。氣氛肅穆而莊嚴,有悲壯,卻沒有哀傷。之後,偵察營、醫療分隊、工兵分隊的隊員先行回營,獵鷹的戰士與葉朝、淩宴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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