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每天下班都趕緊回家換衣打扮好,再去黑市晃悠,想和球姐以一個最完美的形象“偶遇”。
話說這廠慶真不白開,他不但知道了姑娘有個好聽的名字叫秦念,還打聽到了這姑娘根本就沒娃,所謂球姐有娃都是謠傳!
于是黃牛們就發現,最近龍哥在黑市視察的有點頻啊,天天傍晚打扮的水光溜滑的在牆根處晃悠,還總是來時倍兒高興,走時蔫達達。
也不怪蔣溢蔫兒了,他都來溜達快一個禮拜了,也沒看到姑娘,又不好意思直接進院去找,隻好在杖子底下溜達。
秦念總覺得這幾天有人在杖子後面晃,本想去趟黑市也歇了心思了,直到都一個禮拜了,還是感覺總有黑影晃過來晃過去,幹脆一咬牙,換上平時穿的衣裳,大大方方的從正門走出去,想去黑市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黑市和從前一樣,賣家謹慎捂得嚴實,買家倒沒那麼小心,畢竟賣東西是投機倒把,買東西頂多算是個貪圖享受,兩項罪名差得可是天上地下。
瘦猴兒生意不錯,剛賣了一塊卡其布,又有人打聽昵絨料子,就聽瘦猴悄聲說:“昵絨這樣的好貨你可得等兩天了,京市百貨商場都買不到的東西...”
秦念就知道該給瘦猴兒補貨了,可她現在根本不能從杖子鑽出去啊,于是更着急想想看看到底誰在她家杖子底下晃。
因為今天不是球姐,而是秦念,所以秦念走的理直氣壯,潇潇灑灑。
嫩黃的布拉吉露出雪白的小腿,束得高高的馬尾讓細白纖細的脖頸一覽無餘,走起路來腳下生風,每根頭發絲兒都跟有生命力一樣。
蔣溢正單手插兜,仰頭望天,他現在已經不奢望什麼偶遇了,就是總會不知不覺走到這裡,有時候在這靜靜待一會兒就覺得心情安靜很多,反正他在哪都是自己,在哪都沒有區别。
想到這他忍不住自嘲一笑,也好,一人吃飽了全家不餓。
正出神呢,就聽到“叩叩叩”的腳步聲,像歡快的鼓點一樣,和他這邊的老氣橫秋成鮮明的對比。
可他并不喜歡有人打擾,尤其是在這個地方。
他有些不耐地擡起頭,有型的眉毛微起波瀾,不防在擡頭見到來人的那刻怔愣當場...
是她!
像穿着嫩黃裙子的白瓷娃娃一樣,她就那麼一站,周圍的一切都像失去了顔色一樣,隻能看到她,再無其他。
秦念拽氣十足的走到她家杖子外的巷子,她出門的時候特意從杖子縫往外瞄了一眼,是看到有黑影才出來的,心裡已經盤算好了,要是見到個猥瑣的,回頭就報給楚海燕她媽,好好調查調查這沒事擱外晃的人,肯定不是流氓就是二流子!
不防一拐彎就見一身高最少一八五的男人輕倚在牆上望天,有形的下巴揚起四十五度角,顯出微凸的喉結。
一件的确涼白襯衫微貼在身上,恰好勾勒出起伏的曲線,以秦念多年閱男無數的火眼來看,清瘦隻是表象,襯衫底下絕對有料!
兩條長腿撐地,從腰線到腳底,眼睛一屏看不完,還需要轉個頭再補一眼,真是條好腿啊!
最絕的是那張臉,也就比巴掌大不多少,以秦念僅能窺到的半邊臉來說,長眼微阖睫似羽扇,鼻梁高挺形似山巒,唇角自帶弧度,長得...太好了吧!
等到那人聽到她的動靜轉過頭來看,秦念更是在心裡呐喊了無數遍,“卧槽!”
半邊臉隻是靜态美,隻能贊一句好看,卻沒有魂兒。可配上微帶不耐的表情,和絲絲浮現的戾氣,我天!她沒了!
蔣溢在這轉的第八天,在已經放棄之時突然見到了想見的人,腦子一熱忘了在心裡演練過無數遍的鄭重認識方式...
秦念偶然在這個時代,看到了在現代也沒見過的神顔,激動之下拿出了在現代泡男模的架勢...
隻見蔣溢薄唇勾起,雙手插兜,壞笑着輕挑了下桃花眼,嘴裡不自覺就蹦出了二流子的招牌話束,
“這片兒還有這麼俊的姑娘呢?認識一下呗!”
幾乎同時,秦念眨巴着星星眼,從上到下打量了遍眼前的人,嫣紅的嘴角翹起,眼裡透出幾分興味來,
“現在還有這麼完美的九頭身?給姐姐打個版呗!”
兩人同時說完,同時心咯噔一聲...
蔣溢恨不得把自己吊兒郎當插兜裡的手剁下來,沒事兒裝什麼二流子呢,給人姑娘留下了啥樣的第一印象啊!
秦念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掉,這不是現代啊大姐,這麼說話要被人當成女流氓的!
沒等兩人懊惱完畢呢,突然反應出來對方說了啥,當下又是一陣怔愣...
秦念倒是沒啥,她見過比這更油的搭讪方式。蔣溢想到她說那句有些聽不懂,但大緻能理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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