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一口回絕,但想着下午閑着無事,去會會趙貴妃,權當給自己找樂子了。轎辇擡到甯福宮門口,宋端嘴角含笑緩步跨過門檻進去,甯福宮裡的宮女太監們一早就候在一旁,低頭行禮。宋端黑衣長袍,陰柔的氣質多了幾分嚴厲,朝靴踏進屋子裡,就聞到一股濃重的香味,他皺皺眉,趙貴妃的用香還是那麼……低俗!趙貴妃見了他,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僅親自起身迎接,還發出了咯咯的笑聲,“督主可算是來了。”宋端作揖,“娘娘有事盡管吩咐。”“那本宮可就明說了。”宋端忽略站在一旁的趙隽寒,微擡下巴,倨傲的很,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皇上子嗣單薄……”她才開了個頭,宋端“噗嗤”笑出了聲,幾十個皇子,也虧得她能厚着臉皮說出子嗣單薄這樣的話。宋端擺擺手,示意她繼續說。趙貴妃就當自己剛剛什麼都沒聽見,“可憐這些個皇子了,什麼東西都沒人來教,本宮好歹也在後宮裡說的上話,皇上給本宮如此大的榮寵,本宮若是什麼都不做,良心過不去。”宋端真是給她的話給逗笑了,趙貴妃居然還有良心那種東西?早就不知道殺了多少人了。“娘娘有顆回報之心,皇上若是知道定覺欣慰。”趙貴妃擡眼,目光同他對上,“本宮一個人做不了些什麼,還仰仗着督主伸出援手。”宋端背着手,餘光瞥了一眼立着的趙隽寒,心下了然,嘴角的笑冷卻了不少。“娘娘何必妄自菲薄,您本事通天,恐怕本督幫不上什麼忙。”“本宮一個弱女子,在武功上當真一點忙都幫不上。”她指了指趙隽寒,“這是三皇子,督主之前見過的,本宮視三皇子為己出,督主可要幫本宮這一回,想必三皇子多了督主這個師傅,将來也能為督主效勞。”“為本督效勞?這樣的話可不敢說,本督不過是個太監,三皇子繼承着龍脈。”話落,宋端便側過身,眼角含笑的望着趙隽寒,“三皇子真想本督為師?”趙隽寒沉默了一下,随後點頭。宋端笑了下,像是很滿意的樣子,“既是如此,那本督便不推辭了,如果得罪了三皇子,還望見諒。”趙隽寒眸光一斂,“督主客氣了。”宋端沒再開腔,這人他隻見過兩次,倒是個能屈能伸的,這樣的人要不就是一點用沒有,要不就是能裝會演,趙貴妃不會扶持一個廢物,看來之前他還小瞧了這個皇子。當初派劉晉殺了他,也失手了,運氣也還不錯。宋端覺得他在趙隽寒身上看見了一種希望,打敗趙世棕的希望,原來他是計劃自己動手殺了趙世棕,可現在他有了一個更好的辦法,那就是用趙隽寒讓趙世棕慢慢的失去自己所擁有的一切。看,多有趣。兄弟相殘的戲碼,真是百看不膩。宋端不怕将來趙隽寒會成為白眼狼,那日他為之折腰的宮女就是宋端制衡威脅他的最好籌碼。對了,他還不知道那個小宮女叫什麼名字呢?哪天讓劉晉去問問好了。……趙隽寒從甯福宮回去的路上,被一個小太監攔了下來。太監從衣兜裡小心的拿出一塊布,藍色的布裡邊包着什麼,太監恭恭敬敬的遞到他面前,“爺,這是宮外頭現下姑娘們最喜歡的發飾,還是天然居裡頭的。”那天演武場裡這位爺狠厲的一面震懾了許多人,其中包括了他,當面前的這人找上他要去宮外買個簪子時,他吓得都快尿褲子了。趙隽寒将藍布掀開,看見裡邊的做工精緻的金色發簪,眉眼舒展,露出了淡淡的滿意的神色,他将腰間别着的銀袋丢到太監懷裡,“夠不夠?”太監不敢要,“爺,這…不合适。”“給你就拿着。”小太監捏着錢袋子,沒舍得再交出去。趙隽寒緊緊握着發簪,寶貝的很,越過小太監頭也不回的就走了。也不知道和鈴看見了會不會喜歡?☆、18脅迫睡前,和鈴的頭發還是濕漉漉的沒有幹,清麗的小臉因為剛剛沐浴過的緣故還透着一股紅暈,她穿好了衣服,才對門外的人說:“你進來吧。”深更露重,趙隽寒在門外也站了好一會兒了。這些天他們都是這麼過來的,一個在裡面沐浴,另一個就站在門口等着,不過絕大多數時候她是不用等上很長時間的。趙隽寒推門而入,衣袖裡藏着的手中握着簪子,他想把手裡的簪子給她,但又不知道怎麼說出口。和鈴近來心情很好,在司膳堂沒有人為難她,也沒有再遇見宋端,這對她來說都是值得開心的事,她的差事說不上輕松,但也不繁重,閑來無事還可以教趙隽寒寫寫字,自己也可以讀上幾本醫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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