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竟然出奇不意溫和。
不要吧。衛藍當然注意不到這種溫和,她差點要哭出來,好不容易過了幾天安心日子,怎麼又來了。
但是她不敢表現臉上,自從那夜之後,衛藍為了保住自己貞操,徹底強迫自己表面上要對段之翼百分百順從。但畢竟有點好奇,下意識就問:“去哪裡?”
段之翼聲音複又變得冰冷:“去了就知道,問這麼多幹什麼。還不回去!”
衛藍夜色裡,悄悄罵咧了幾句,幹幹地嘿嘿一笑,這回真是兔子似地跑走了。
母親
隔日一早,衛藍還被窩裡睡得正香,床頭手機就吵起來。她摸過電話,也沒看來電,直接按下接聽鍵,迷迷糊糊嘟囔:“誰啊?”
“十分鐘,出來。”段之翼聲音冷冷傳過來。
衛藍打了個激靈,清醒過來想起昨天晚上,段之翼說話,趕緊跳下床,胡亂穿了衣服,漱洗一番,随後食品櫃裡抓了幾塊餅幹塞嘴裡,又會還屋内休息爺爺奶奶信□代了一聲,便撒腿往外沖去。
好是大年初一,經過昨夜除夕熱鬧,現下整個城市還沉睡當中。衛藍四下看了看,确定沒有人之後,才鬼鬼祟祟跑向巷子口停那輛車前,又迅雷不及掩耳地拉門上車。
段之翼對她動作當然是見慣不怪,但臉上鄙夷表情還是很明顯,又見她嘴角餅幹屑,是嫌惡哼了一聲。
衛藍撇了撇嘴,悄悄用手将嘴巴擦了幾下,随口問道:“我們要去哪裡?”
段之翼輕飄飄斜了她一眼,沒有回答她話。隻讓前面司機開車。
自讨沒趣衛藍,悻悻摸了摸鼻子,老老實實坐一邊,去看窗外風景。
車子行了許久,穿越城市,直到漸漸沒入一條風景宜人郊區大道。衛藍沒來過這裡,但總算是本地人,隐約也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等車子停下,随着段之翼下車,才知道自己沒弄錯。
她看了看前面樹木繁蔭中白色建築,從後面跟上段之翼,扯了扯他衣服,忐忑道:“喂!段之翼,你是不是弄錯了?這裡是療養院。”頓了頓,又補了一句,“精神病療養院。”
段之翼猛地轉過頭,臉上俱是怒意,吼道:“你給我閉嘴,從現開始,你老實跟我身後,一句話都不準說!”
衛藍被吼得一愣一愣,是莫名其妙,他隻是好意提醒他。正常人來這種地方幹什麼?
可見他這麼憤怒樣子,又不敢再争辯什麼,隻能跟老老實實跟他身後。
兩人進了療養院大門,一個穿着白大褂中年男人迎上來,對段之翼和藹笑笑:“小翼,你來了。”說罷,看到他身後衛藍,臉上露出一絲意外。
段之翼點點頭,忽略他意外表情,淡淡問:“陳醫生,我媽媽這幾天怎麼樣?”
陳醫生笑了笑:“你媽媽這段時間狀态不錯,很穩定,今天你可以好好看看她,說不定還能和她說說話。”
段之翼本來嚴肅臉,稍稍放松:“這樣就好了。”
跟他身後衛藍,就算再傻,也從這兩人這幾句簡單對話中猜出了一二,心中震驚不已。段之翼媽媽……她幾乎不敢想象。
醫生引領下,段之翼和未來來到二樓一間房門。
段之翼似乎是深吸了一口氣,才忽然拉住衛藍手,推門而入。
這是一間和高級住宅卧室幾乎沒有區别房間。衛藍一進門,就被面對着門方向,坐床邊上那個女人吸引區了目光,
歲月已經這個女人臉上留下痕迹,但不可否認,這是一張十分漂亮臉,衛藍能想象出她年輕時,有多讓人驚豔。
她之前隻覺得段之翼長得與其父親有幾分相似,但是看到眼前這個女人,她才知道,原來段之翼讓女生們趨之若鹜外貌是來自哪裡,
隻是這女人面無表情,神情呆滞
“媽媽。”段之翼放開衛藍手,疾步走過去,女人面前半蹲下握住她手,神情都是激動難抑,隻是語氣确實隐忍溫柔。
但是令衛藍想不到是,這女人半點反應都沒有,也沒有動彈,仍舊是像剛剛那樣坐着,對着門口,一臉呆滞。
大緻是早已經習慣,段之翼并沒有因為母親無動于衷而有不同尋常反應,他隻是握着她手,繼續溫聲細語:“媽媽,小翼已經好幾天沒有來看你了。你想不想小翼?”
“你點好起來,等你好了,小翼就接你回家。”
“昨天過年,我去放煙花了,媽媽,你還記不記得,以前你也帶我放過煙花,很漂亮很漂亮。昨天煙花也是,特别漂亮。”
“媽媽,你放心,我不會再讓你欺負你,我會保護你。”
一直無動于衷女人,終于轉頭,隻是拿眼神依舊空洞。她緩緩伸手,摸上段之翼臉頰,細細摩挲了片刻,口中喃喃:“小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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