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舒本以為陰司該是個年長的脾氣古怪的老頭,不然怎麼會制定那麼多奇怪的規則。沒想到是個年輕的男子,高顴瘦眉,高鼻塌目,組合在一張臉上着實有些奇怪。
“你們巫女自從顔娘後,再沒有人踏入我陰司殿了,此番你的來意我已從冥伯那裡知道了,但是,抱歉,張正的魂魄必需留在陰司殿了!這是我陰司殿的規矩!”陰司冷冷地說。
左舒忙跪在陰司面前,大聲說“陰司大人,我願用我的陽壽換張正返陽!望大人準許!”
“胡鬧!大人,快快把我打入輪回道,她隻是個丫頭,不懂事,說出的話都不算數,大人,快快執行!”張正匆忙說。
左舒看了一眼張正,發現他瞪了自己一眼,不停地做眼示,示意她快走。
“大人…”左舒正要說話。
“罷了,既然巫女來了,也得喝杯茶再走,免得人家說我陰司不懂待客之道!”說着,一位婦人奉茶前來,把頭低的死死的。
左舒楞了楞,沒想過可以這麼輕易地把人帶走,也沒猶豫,一把接過婦人奉上的茶,一飲而盡。
但不就頭就覺得暈暈的,眼前的人影鬼影重重疊疊的,眼花缭亂的,留在左舒腦裡的最後一幕隻有大家的惋惜的眼神。
黑風寨
“唔…”左舒喃喃的說着胡話。
一旁的福嬸忙湊到跟前。搖了搖左舒的肩頭大哭道“大當家的,小舒,感謝老天,你終于醒了,吓死我了!”
“唔…福嬸怎麼了?我不是在…我在哪兒來着!”左舒撓了撓頭。
福嬸擦擦淚“在你房裡,弟兄們在崖邊找到你的,可吓死我了!”
左舒撓了撓頭“我不是…唔,我!”“我要幹什麼來着?福嬸,我…”
福嬸驚訝的望着左舒,“連自己都忘了要幹什麼了,你不是在守靈嗎?我還納悶你怎麼忽的就不見了!”
左舒揉了揉鼻子說“守靈?誰的靈?我娘不是早死了嗎?”
福嬸伸手探了探左舒的額頭。舒了一口氣“張正,文忠大人的靈,你不是說大人與你有救命之恩,你要替他守靈七七四十九天嗎讓弟兄們都禁肉禁喝酒嗎?這才剛過了頭七你怎麼現下都忘了?”
“張正,誰是張正?”左舒在腦子裡拼命回憶着這個名字,但沒有任何線索。
此刻才看到四周都是白布圍繞,連蠟燭都是白的。
左舒氣不大打一處來“福嬸,都撤了吧,那個張正的頭七過了就行,别為難弟兄們!山上的日子本來就不好過,快入冬了,就别再讓弟兄們受苦了!”
福嬸剛要說什麼,見左舒露出了惓意,“那你歇着,我吩咐弟兄們把東西都撤了,二當家的聽說你的事也正在往回趕!”
左舒楞了楞,忙叫住福嬸問道“什麼二當家的,我們寨子裡哪來的二當家的吧,福嬸你可别诓我!”
福嬸着實吃了一驚,又趕緊摸了摸左舒的額頭,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完了,腦子摔壞了。
福嬸忙慌的将匆匆趕來的二當家的攔下,焦急地說“二當家的且慢,前幾日大當家的給張正張大人守靈,不知是中了什麼邪,莫名其妙的在崖邊被發現,醒來之後道什麼都記得,唯獨忘了您還有老當家的,你說這該怎麼辦啊?”
張敬修楞了楞,忙說“你讓我進去看看她,說不定她會想起什麼!”推了房門往裡闖。
哪知左舒一見他就大叫“鬼啊!啊!你快走開。…我…福嬸,救我!”說完急忙鑽進被子裡。
這下輪到福嬸和張敬修目瞪口呆了,福嬸忙推張敬修出了房門。急躁的問道“二當家的,你到底和大當家的怎麼回事?老爺走了也就罷了,大當家的怎麼一見你就害怕的要死!你不會…”
張敬修連忙擺手說道“沒有,沒有,怕小舒是中邪了,不然她怎麼會忘了以前的事,我們可是一起長大的,還有我爹也是看着她長大的,她怎麼會不記得呢?我…福嬸,她随身的袋子還在嗎?”
福嬸是在張正當大當家的時候跟着自己兒子入的山寨,張正便讓她來照顧左舒的,但福嬸目不識丁對左舒的特異體質也不太了解。但也明白的七七八八。
福嬸想了想說“就是那個灰色的布袋,封的死死的那個?”自左舒出事後她把左舒的東西都規整到了一起,如今張敬修要袋子,她才回想起來。
張敬修連忙點頭“對,就是那個,裡面有我爹給她求得靈符,還有一些東西,她的體質特殊,這些東西都得備着呢!”
福嬸趕忙翻箱倒櫃的找,把東西交給了張敬修,張敬修一用力把布袋撕扯開來,找出裡面的靈符,符咒,交給福嬸,說“福嬸,我就不進去了,你把靈符交代她一定要随身攜帶着,還有把符咒挂在房梁之上,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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