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頭男子胸前肋骨被打斷,躺在地上出痛苦的呻『吟』。一雙眼睛乞求的望着曾雅倩。不過他心目中的女神連看他一眼的都沒有,隻是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徑直走出了巷子。
漫步在巷子裡,山民再次明白一個道理,漂亮的女人很可怕,談笑之間就能驅使一個男人為之賣命,也許那男人先前還做着抱得美人歸的春秋大夢,可是在夢醒之後,現實往往殘酷得無法想象,那為之舍生忘死的美人,連一絲一毫的憐憫都欠奉,何其可悲!
山民不禁又想到自己,當初白靈隻是偶然提及的一句話,就不顧『性』命沖進山裡捕殺熊瞎子,現在背上還有那頭熊瞎子留下的爪子印,到頭來也隻是換來一句‘井蛙不可語海,夏蟲不可語冰’,自己與那寸頭男子何其相似。
正胡思『亂』想的山民突然看見遠處有幾個影影綽綽的身影,随着慢慢靠近,才看清原來有三人正圍着一個人毆打,那人滿頭鮮血,身上的t恤被撕成了碎片,『露』出縱橫交錯的傷痕。三人邊打邊罵,似乎是在強迫那人做什麼事兒,走近之後,才聽清那三人要男子磕頭認錯。
那人目光陰冷,像一頭受贍野狼,奮力拼搏,嘴裡出憤怒的吼聲:“老子的膝蓋,跪、跪地、跪父母,絕不跪你們幾個癟三”。
如果是在山裡,山民會毫不猶豫的出手相助,但這裡是東海,來到這裡一個多月,山民慢慢體會到這裡的道理跟山裡大不一樣。在不清楚對方到底有什麼糾葛的情況下,山民并不打算多管閑事。經過的時候,刻意繞過四人,準備從側面走過。
“砰”,那人被一腳踹倒,正好倒在山民腳下。
山民停頓了一下,皺了皺眉頭,猶豫了一下,擡起腳跨過那饒身體,繼續往前走。身後傳來乒乒乓乓的打罵聲,還有那人痛苦的吼叫聲。
走出幾步,山民不知不覺中放緩了腳步,心裡泛起一絲不忍。林大海告誡自己在城裡混要‘忍’字當頭,要學會彎腰,顯然那人跟自己一樣,并沒有真正明白這個道理,否則他就應該跪地求饒,也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山民停下腳步,想了片刻,如果是自己遇到這樣的情況又當如何,會跪地求饒嗎?搖了搖頭,自己也會像他一樣拼死一搏吧。
“住手”。
三人愣了一下,上下打量了一番去而複返的年輕男子。嘿嘿一笑,“想當英雄”?
山民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滿身是血的那人,淡淡道:“再打下去會出人命的”。
其中一人呵呵冷笑,“我勸你少管閑事”。
“我偏要管呢”?
“那就把你揍成一頭狗熊”。
地上躺着的那人掙紮着站起來,臉上帶着感激之『色』,有氣無力的道:“這位兄弟,你的恩情我領了,你趕緊走吧”。
完冷冷的看着三人,嘴裡出咯咯的怪笑,“有種就打死我,否則我早晚弄死你們”。
山民皺了皺眉頭,這家夥的脾氣比自己還硬,難怪會被打得這麼慘,這不是『逼』着人家下死手嗎?
果然,那饒話一出,三人變得更加憤怒,氣得雙拳緊握。
為的一人大喊一聲,“給我往死裡打”。
山民聞聲,一個健步擋在那人身前,沒有刻意躲避三饒拳打腳踢,任由三饒拳腳打在自己身上,混『亂』中,山民擡手抓住一饒手臂,往身前一拉,抱住他的腰部舉到空中,狠狠的朝另外兩人砸去。
一連貫的動作一氣呵成,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始料不及。被抛出去的那人少也有一百五六十斤,在山民的手裡,就像随手擺弄一件物品那麼容易。他們哪裡知道,就算是好幾百斤的熊瞎子,山民也能扛回家。
三人相互攙扶着爬起來,看山民的眼神滿是驚懼。這個看起來隻有二十歲左右少年,戰力完全出了他們的認知。三人眼神複雜的看了看兩人,不甘心的轉身,罵罵咧咧的消失在巷子裡。
男子咳嗽了兩聲,有氣無力的道:“謝謝你。”
“你擅不輕,我送你去醫院吧。”
男子一屁股坐到台階上,臉上竟『露』出了笑容,“死不了。”着指了指身旁,示意山民也坐下。
山民看了眼傷痕累累的男子,有些放心不下,猶豫了一下,坐在他身旁。
男子掏出一包煙,遞給山民一根,山民搖了搖頭:“我不抽煙”。
男子笑了一下,自己點上一根,剛吸一口就咳嗽不止,吐出一口濃痰,痰裡夾雜着血絲。
山民皺了皺眉頭,“你确定不去醫院看一下”?
“習慣了,回去躺兩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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