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夫家姓李。”
“這麼巧?可認識李大柱?”
“他就是奴家的夫君。”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康甯贊賞地看了她一眼,讓郭嬷嬷把倒賣私鹽的婦人給帶走,她就不信治不住這群眼盲心瞎敢在她眼皮子底下放肆的賊子。也不知道誰給他們的底氣,來了漠北還敢跟她叫闆,尤其是在她同鞑靼王子感情不錯的情況下。
憨傻的東西,她要是在鞑靼局勢不佳,她還會一心倚仗她的親衛。但目前她沒有危機,居然還有人抱着她離了他們就站不穩腳跟的念頭來賭她的容忍度,可不是往斬刀底下抻脖子。
郭嬷嬷是練過武的,上去反手一擰,像提小雞仔似的把婦人拖了起來,一點沒蓄着勁兒。
“不,公主您不能對我動私刑,我不是您的家奴,我夫君是百夫長,我要見他。”婦人這才破防,她也沒想到這個皇室公主摳摳搜搜地計較一點鹽,還對鹽的用量産生了懷疑,在掌管大廚房前,她對一千人一天要吃多少鹽都沒數。
“偷了東西就是小賊,活該被打死。”郭嬷嬷反手扇她一巴掌,見她閉嘴了,才“安慰”道:“你也别急,你夫君也跑不了。”
“綠松石本宮明天派人給你還回來。”路過一臉緊張的小姑娘,康甯對她說。然後對李氏道:“李嫂子,把小姑娘送出去,以後不經本宮允許,不可帶外人來大廚房。”
第29章自戀夫婦
“問她名字,派人去把她夫君請來,還有戚千戶。另外,李嬷嬷帶幾個婆子去把徐氏居住的氈包搜一遍,在本宮發話前不許有旁人進去。”回去的路上,康甯發話安排。
“諾,奴婢這就去。”李嬷嬷急匆匆先回公主府叫人,有小宮女折返回去到建房的地方傳喚人。
實際上不用傳喚,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康甯剛進公主府,戚笠帶着徐百戶也趕到了。
“公主,不知道發生了何事?”戚笠先問,見堂下的婦人還在嚎,不耐煩地蹙起眉頭。
“這賤婦把公主撥給将士們的食鹽拿出去販賣,今日還想糊弄了公主再撥鹽。”郭嬷嬷見徐氏還哭哭啼啼地說要回大康,三步并兩步上去又是兩巴掌,斥罵道:“真拿自己當回事,這是公主仁慈,念在你們遠離故土的份上,頓頓給你們安排新鮮肉食,足量的糧食。真是撐大了你們的狗胃,牛屎糊住了眼睛,認不清自己是啥東西了,也不看看你們在大康過的又是啥日子。手比老婆子我的還糙,真拿自己當個金貴人了,架子端的比公主還高。咋了?你爹是皇帝還是你是公主?”
郭嬷嬷一頓呲,見她老實了,繼續罵:“想回大康?隻怕真叫你回大康你反倒賴着不走了。在鞑靼人面前充上等人?也不看看你眼睛盯着人家玉石上的時候粗鄙得讓人見了要洗眼睛,穿上一身絹去糊弄人家穿皮毛的,真是插了個尾巴就真以為自己是猴子了?”
“公主饒命,卑職真不知道徐氏這麼大膽。”徐百戶跪下請罪,“還請公主恕罪,放徐氏一馬。”
“徐百戶,你可在你家裡見過一顆綠松石?”康甯見他一怔,笑道:“看來必是見過的。”
“卑職是看到過,賤内說是她同鞑靼人換的。”
“拿什麼換的?”康甯追問。
“……首飾。”
“你确定?”康甯沒問他剛剛猶豫是在想什麼,而是繼續問:“你确定是首飾?”
“确定。”徐百戶硬着頭皮說。
“什麼首飾?”
“卑職對婦人的首飾不太清楚,就沒多問。”徐百戶看了徐氏一眼,垂下頭。
“徐百戶老家是在秦州,你夫人也是秦州人,五年前你随大軍回到燕京才把徐氏接入京,夫妻兩人在燕京郊外租賃民房,孩子送回老家由家裡老人照顧。”康甯泰然叙述徐州的家庭情況,“本宮說的可對?”
徐百戶越聽臉色越蒼白,聲音打飄道:“确實如公主所說。”
戚笠看了公主一眼,又垂下眼皮,掩住眼底的不可置信。
“賃的房屋,置辦的家私本就精簡,再有從大康到漠北這一路,徐百戶可清楚家裡的家私?”
徐百戶腦裡極速轉動,然想不出合适的借口。他想到鋪蓋卷下墊着的羊毛毯,還有衣箱裡藏的半箱藥材,藥材裡摻雜的蜜蠟和瑪瑙珠子,沉重地閉上眼。
徐氏這才知道她隻不過是個引子,公主繞個圈子壓根不是為了逼她承認倒公販私或是認錯。
“都是奴家一人所為,百戶他不知道奴家偷鹽販賣,他不知情,全是我一人所為。”徐氏撲上去想抱住公主的腿,被嬷嬷按到地上了繼續哭訴:“都怪我被牛屎糊了眼,豬油蒙了心,求公主寬恕,奴婢願意為奴為婢為您當牛做馬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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