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蕭世子差人帶話說陛下派了使者到驿館宣旨,兩日後宮中設宴接風。這些時日兩位世子未能踏出驿館半步,世子擔心拖延了這麼久有何不妥,遣人來給王爺報個信兒。”
接風宴、未能踏出驿館……這幾個字引起了裴玉戈的注意,他側頭看向蕭璨,發現對方也是眉頭緊蹙、一臉凝重的模樣,便按下沒有先開口。
“先前…玉哥身邊撥了個二等丫頭,我記得叫冬月的,做得一手幹果甜杏。韻華正是愛吃糖的年紀,先前送嬷嬷、這次送個手巧的丫頭過去也不是什麼要緊事,還是讓小南過去,隻不過這次讓她想法子留在驿館先别回。”
“是。”
【作者有話說】
調戲自家臉皮薄的俏老攻
(w)
人間絕色
隔日接風宴的消息才傳出來,然而此時距離兩位靖北王世子奉至進京已過了半個多月。
這半月内别說是召見,天子甚至沒讓兩位世子踏出驿館一步,冷落提防之心已昭然若揭。自然,天子真正忌憚的是遠在北境真正執掌五州兵馬的兩位靖北王,如今拖了這大半個月,又恰逢年關,總不好再繼續拖下去,才傳了旨要辦一場接風宴,連帶着比兩位世子還要早一個月進京的良州刺史盧啟武一道接風了。
雖是大宴,卻并未邀公府家眷,皇帝也隻帶了貴為一國之母的皇後出席。
尋常臣子隻道這是天子偏愛發妻的緣故,尚在趕去皇宮路上的蕭璨聞言卻隻搖頭苦笑道:“兩位大長公主齊齊稱病不出,明眼人還能瞧不出是個什麼情形?”
“你前些日子病着的那幾日,吏部那兒出了幾道調令,有傳聞說是宮裡的意思。眼下連最有可能取代老師的單雪也被從通政司挪了出來,朝野上下恐怕沒人會嗅不出聖上是個什麼意思,不怪鎮國公主也不肯赴宴。”
蕭璨并非三頭六臂,他為遺诏之事耗盡了心神,還小病了一場。縱然朝中大事不會錯過,可有些細節他也未必時時能掌握。
原本人是懶懶靠坐着的,聞言挑眉看向提起這事的裴玉戈,問道:“什麼名目?”
裴玉戈頓了下,長歎了口氣,語氣裡滿是無奈道:“先前的謠言。通政司本就同禦史台一般是天子心腹,單雪會被挪出來…說實話,我并不意外,隻是想想被陛下借了咱們得東風,有些對不起單大人。”
蕭璨蹙眉反駁道:“那些流言早就有,玉哥你何必……”
裴玉戈輕搖頭,感歎道:“我知你想勸我說那些針對單大人的中傷流言一早就有。可是明珠……讓它們流傳出去的是我啊。說到底,還是過于天真,低估了人性之惡、也低估了天子,更是高估了我自己…現在想想,當時的我全然未想過以毒攻毒的法子對男女是不一樣的。說到底,還是太狂妄了,自以為自己能夠共情她們的困難……”
蕭璨張了張口,終是沒開口勸,隻沉聲道:“玉哥,這事……交給我來處理。”
就隻有短短這麼一句,可從蕭璨的嘴裡說出來,那分量便十分重了。
“…好。”
馬車前行不久便停下了,車外白橋的聲音傳來。
“王爺,到宮門外了,請下車。”
大宴擺在前朝,馬車停在靈武門外,離着平日上朝的午門不算遠。這之後王府親衛及一衆侍從皆不能跟随,進了宮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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