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偶爾有行人走過。蟬蟲低鳴、蟋蟀窸窣,一切都是很日常的樣子。沒有任何不對。……除了剛才穿樹消失的女子。
看看面不改色的行人,他們似乎并沒發現這一點。
難道是他搞錯了?
這一場奇遇将王子刺激得不清,後面一兩個星期持續地看各種醫生。精神科、眼科,各種白大褂在王子下榻處出入,整個下榻處被折騰得夠嗆。
一來二去,消息零零星星地傳到阿三耳朵裡。
“——王子看見一女人穿樹消失?還跟着一隻貓頭鷹?”阿三咂摸着摸了摸下巴,關門抑制不住得開始給蘇弦打電話。電話接通的那一瞬間,阿三的嗓門隔着門仍舊被門外的助理們聽得一清二楚:“你能不能收斂一點!”
最近咕咕開始喜歡離家出走。
按理說,蘇弦并沒有虧待過它。好吃好喝附加遮風避雨的陽台,算得上人與自然和諧共處的典範了。
但蘇弦忘記了一個重點:野生動物的世界本來就屬于廣袤的戶外。貓頭鷹的翅膀和它熱愛天空的天性注定它喜歡做隻自由的鳥。
更何況蘇弦從沒關過或栓過它。
它時不時的離家出走一陣;來無影去無蹤,過上一陣便又回來。鬼也不曉得它去哪兒了。
這讓她這個老牌的主子很不爽。礙于它老人家的法律地位,蘇弦不敢關它,更不敢教訓它。看看它每次回來食飽寝暖的樣子,似乎在外面被人接收、過得不錯。蘇弦慢慢曉得了,這貨應該是覓得了一個新主子。
反了!卧榻之下豈容他人鼾睡!
蘇弦怒火中燒,決定去找這個新主子算賬宣誓主權!
又是一回,看見咕咕振翅走了。蘇弦嗖得一下,随它一并去了。
第28章我的鳥還是我的鳥
這是一座頂像樣的豪宅。
外面看着雕欄畫棟、上下三層,帶着大露台、旋轉樓梯不說,樓下生機盎然地還有一個大花園。
咕咕便在花園裡的一個花架子下。有個中東模樣的男人正在喂它生肉吃。
看着這破鳥樂不思蜀的樣子,蘇弦肚子裡開始汩汩冒酸水:日子過得不錯嘛!有奶便是娘,恐怕已經不記得我了!
她兀自氣恨恨地一邊看,不經意弄出了些聲音。那喂咕咕的中東人聽見了。
他回過頭看見蘇弦的臉,似乎看見陰間小鬼,猛地吃了一吓,将手裡的肉都忘記了。……這不是上回在樹下看見的古怪女人麼?
這些天,他不間斷地喂這隻鳥,就是想要确認當時是否看錯了;就是為了将她引出來。
可當她真的出現時,他還是懵圈了。
他一直抱着僥幸心理,一面希望見到她,一面不想見到她。……誰願意平白無故撞見一隻鬼呢?
可晴天大白日若是真的有了鬼,難道因為畏懼,就要自欺欺人,捂住眼珠裝作沒有嗎?
這古怪女人可真是給他出了難題。
要不要把她捉起來呢?這裡不是他的國家,不管不顧地動武似乎不大合時宜;要不通知林氏或雷震威他們?他們在自己的地盤,應該會方便得多吧?
王子見她隻不過幾秒鐘,腦中天人交戰,激烈地運轉幾乎沒停過。
但蘇弦沒意識到這些;她甚至不知道,那日在樹下穿樹回家已被王子盡收眼底。她整頓下表情,把自己當作一個尋常走失了寵物的女人,上前去找王子讨還自己的鳥。
上回他到中國來,她還在酒店偷過他的護照。一回生兩回熟,看到王子已沒初識那麼激動了。……一碼歸一碼,我的鳥還是我的鳥。
王子自然不會貪她的貓頭鷹,很順利地便歸還了她。
隻是這隻破鳥似乎吃上了瘾,一門心思地啄肉,并不肯立即跟她回去。蘇弦尴尬不已,叫了幾聲仍舊不湊效,隻得客随主便,應了王子的邀請在花園裡坐了。
他波瀾不驚地回了屋,看似去交待侍者照顧客人。一出蘇弦視線,便将保镖屬下叫了過來:“看看這女人什麼來曆?”
偵查是皇家侍衛最基礎的要求,王子的近衛立即領命去了。
這個女人上回突然在樹下出現,已算沖撞了王子;這回還自己摸上門來。敵在暗我在明,目前面臨的處境實在有些被動。顯然這不是王子喜歡的局面。
蘇弦一個人坐在花園裡,恨鐵不成鋼地瞪着咕咕,一直不見王子回來,慢慢心裡有些嘀咕了:“王子似乎有些提防她?是哪裡露出了馬腳?情況看着不對啊。”
風裡傳來一些聲音,她凝神聽了一下:王子在跟人聊生意;言辭之間,提到一個叫拉赫曼的權貴。局勢不穩,拉赫曼方面要王子注意安全、小心遭人暗算。
拉赫曼?好像他們很在意這個人,應該是個比王子還有影響力的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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