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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頁(第1頁)

胡顔此刻的樣子,若讓外人看到,定會以為她要對百裡非羽不軌。尤其是那隻手,竟在人家的亵褲上扯來扯去,簡直是猥瑣至極。有些誤會就此産生,有些誤會就此美麗,無論如何,都是因緣際會下的奇迹。胡顔的額頭都是汗水,她卻沒有力氣去擦。她的臉上挂着笑意,頂着一隻青紫色的眼皮,細細打量着百裡非羽,想着他唱戲時的樣子,想着他叫自己寶寶時的表情,想着他暴起傷人時的兇悍,想着他說要娶自己為妻時的柔情……胡顔想着二人之間的點點滴滴,發現自己非但沒有忘記,反而曆曆在目無比清晰。心中的甜美尚未泛濫,卻又被心痛所取代。在世上,若說誰能讓胡顔心疼到恨不得将所有美好拱手相讓,唯有百裡非羽與一人而已。不,不是百裡非羽,而是那個曾經叫幺玖,後又改名叫燕歸的男子。雖然他是一名戲子,卻實打實地為她撐起過一片天。她,被他護着。那感覺,真好。胡顔唇角挂着笑,緩緩閉上了眼睛。司韶出現在床邊,靜靜望着胡顔。胡顔含糊道:“一個時辰後,送我回屋,你陪着他。”話音漸小,人已是半昏半睡了過去。司韶直接抱起胡顔,送回主卧。什麼一個時辰?!狗屁!司韶将胡顔輕輕放到床上,為她脫掉鞋子。司韶猶豫片刻,還是為胡顔褪掉了襪子。按理說,女人的腳是一種私密,隻能給最親密的人看。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所以司韶毅然決定要褪了胡顔的襪子。按照他的想法,這世上還有誰比他更有資格接觸胡顔的私密?每一次接近不為人知的胡顔,都令他興奮得難以自持。這就好比是一種毒,明知道會要人命,但為了那種能令人血脈噴張的存在感,還是忍不住一點一滴的嘗試、靠近、挖掘、占有!襪子褪下,胡顔那白得近乎透明的裸足便暴漏在司韶的眼下,隻可惜,他現在看不見。胡顔的右腳食指上的盤蛇戒,瞪着兇殘狠厲的紅色眼睛,緊緊盯着司韶,仿佛在守護胡顔,随時會對司韶發起攻擊。司韶的雙頰浮起淡粉色的雲朵,一種無法抑制的沖動在他的身體裡橫沖直撞。他抿了抿唇,在心跳如鼓擊中伸出手,撫上胡顔的腳,去觸碰那份細膩與隐秘。手指,輕輕滑過胡顔的腳趾,竟摸到一個浮起的東西。司韶輕輕托起胡顔的腳,用手指撫摸她腳趾上的那條小蛇,想象着它的模樣。司韶雖然看不見,但卻能摸得出,那是一條小蛇。做工精美、活靈活現。他在覺得驚豔的同時,隐隐有了不安的預感。他有種直覺,這盤蛇戒不會是胡顔自己戴上去的。那麼,如此私密的地方,到底是被誰攻占了?司韶微微蹙眉,任那不悅感充斥着胸腔,燃起一團無法撲滅的烈火。大門被敲響,司韶不想理會,卻又怕吵醒胡顔,隻好皺着眉向門外摸索去。小乞丐背着一個大包裹,雀躍地跑到司韶面前,一疊聲地道:“公子公子,我洗幹淨了,也買了用品。”司韶點頭,道:“以後,你便叫叮當。”小乞丐口齒清楚地應道:“謝公子。叮當,叮叮當當,真是好聽。哦,主子,我……不不,奴,奴這就放下行囊,服侍主子。”司韶淡淡道:“你收拾一下廚房,做些飯菜,待她醒來,再開飯。”叮當疑惑:“主子,她是誰啊?”司韶轉身向自己的屋子走去:“胡顔,住在主屋的人。”叮當:“哦。”:真相不能對人言縣衙裡,衙役們都躺在家中修養,曲南一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大堂上,翻閱着曆年來的案件。他翻看得很快,一卷接着一卷,不曾休息。花如顔臉覆薄紗,腰肢款款地走向曲南一。她的身後,跟着白草和竹瀝。二人手中各提溜着一個食盒。花如顔在曲南一的腳邊輕輕跪坐着,慢聲細語地說:“昨天沒吃飯,今兒也不吃飯,南一這是要餓壞自己嗎?”白草和竹瀝将食盒打開,遞給了花如顔。花如顔開始往幾上擺碗筷。曲南一放下竹簡,低啞道:“如顔,無需如此費心,收起來吧。”花如顔用那雙秋水般的眸子看向曲南一,苦澀道:“南一,我自知容貌盡毀,與你不再般配。待身體修養好,我便絞了頭發去做姑子,不會讓你為難。”曲南一淡淡笑道:“如顔,你如此說,才是讓我為難。休要多想,你去休息吧。”花如顔拿起筷子,遞向曲南一,執意道:“若不想如顔多想,南一要吃飯才好。”曲南一接過筷子,微微額首,端起了飯碗。花如顔為曲南一夾菜,曲南一都一一吃下,直到一碗飯見了底兒,菜也去了大半。花如顔又從另一個食盒裡拿出小巧的茶具,為曲南一烹了一杯香茗。曲南一喝下。花如顔眸光帶笑,收起起了茶具與碗筷,柔聲道:“如此,就不打擾南一了。”竹瀝拎起食盒,白草攙扶起花如顔,三人帶着一陣香風離去。曲南一目送花如顔離去後,站起身,快步走到後堂休息處,對着痰桶哇哇大吐了起來。吃不下,就算強迫咽下,也留不下。直到曲南一吐出尾水,這才終是消停了下來,喘着粗細,紅着眼眶,倒杯水漱了漱口,這才返回到前廳,繼續翻看那些竹簡卷宗。他必須讓自己忙起來,這樣才不至于想很多的事、想……一個人。那人身邊從不缺男子,自己的容貌比不過花青染、武功不如司韶、錢财比不過白子戚,地位不如封雲起,現在,又多了一個會搖着尾巴的百裡非羽,比他更善于谄媚之道。呵……他是誰?誰又在意他?!不敢想,不敢确認自己的一無是處。他在胡顔面前,即便低微到泥土裡,也隻會染了她的鞋子吧?呵……一隻白鴿,蒲扇着翅膀飛進縣衙大堂,來到曲南一的幾前。曲南一取出白鴿腳上的小竹筒,倒出一塊絹布,上面是一首豔詞兒,一看便知是哪個窯姐寫給曲南一的相思調兒:風雨飄,人影搖,君不見,相思燒。曲南一點燃了蠟燭,将其放到火上輕輕烘烤,那些豔詞兒的旁邊竟然出現幾行藍色的小字,書寫着:其一,潘的罪證可全?其二,封的身份可辨?其三,劫金案可有眉目?若難,速回。這是三件事,曲南一長久以來偷偷做着的三件事。無人知曉,亦無法對人言。他化名曲南一來此六合縣,為得到底是什麼,誰知?呵……怕是唯有天知地知,長安某人知,他自己知。第一件事,問得是潘太守等人的罪證可全。第二件事,問得是封雲起的身份。第三件事,問得是劫金案是否有了進展。劫金案并非發生在六合縣内,但那金子,卻曾出現在六合縣内。許是賊人膽大包天,以為這六合縣裡太過閉塞,竟不知道在這犄角旮旯的地方,還蹲着他這麼一尊易請不易送的大佛。劫金案發生的時間,恰好是綠腰假死之後。那時,他心灰意冷,卻不能離開六合縣,隻能繼續散布謠言,吸引潘太守的注意。那時,花青染與花如顔紛紛離開六合縣,又在胡顔出現後紛紛回來。胡顔曾從許老道那裡偷了許多金子回來,害他誤以為打劫那些赈災金的人是她。後得知,這些金子都是花如顔送給許老道的,曲南一的心中便有了計較。殺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回那些赈災金。花如顔要攪合他與胡顔的感情,他在安撫胡顔的同時,還要努力配合花如顔演戲,演一個有一點兒良心卻癡情的風流種子。為得,隻是尋回那些赈災金!呵……若他一心為公,就應該将負心人扮演得淋漓盡緻,也好過現在這樣,兩手皆空。攥不住,又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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