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爾沉默,主人煩躁的語氣,讓他明白主人已經六神無主,安佐道:「我要你回皇宮幫我準備迎接他們回去,我一定會把他們接回去的,在這之前,先把莉薩請出去,我不要安德烈心裡不愉快。」話雖這麼說,他卻言語中十分沮喪,顯然也認為自己剛才說的話不太可能達成,安德烈可能根本不會理他,遑論跟他走。「主人,我會十分歡迎兩位小少爺回家的,我也會盡力将房間布置成安德烈少爺喜歡的風格。」畢爾清了清喉嚨,第一次對主人的建議,有點僭越他的本分,但是他仍是說了,這是主人一家團聚的好機會,也是他補償安德烈少爺的唯一方法,更何況見主人如此煩惱,就代表他已經深陷情網難以自拔。「呃咳……我相信主人一定能将安德烈少爺跟兩位小少爺帶回家的,畢竟安德烈少爺又為您生了一個小孩,若是怨恨您的話,絕對無法做到這件事。」安佐迅速的擡起頭,眼睛發亮,他甚至站了起來,在房間裡踱步,就像聽到了天啟。「沒錯,你說得很對,現在的安德烈,個性十分強硬,也不怕得罪我,他若不是愛我,為什麼要幫我再生一個小孩。」「那我立刻回皇宮準備。」畢爾行了禮,退出了房間,在關上房門的時候,他聽到了安佐的笑聲,他想,這一次應該會是個好結局吧。那個臉臭到不能再臭的小孩,正雙眼不屑的看着他,以前他會大發雷霆,現在他深吸一口氣,叫自己冷靜下來。「你爸爸在嗎?」「不在!隻要你來的時候,他都不會在的。」他挑釁的語氣,完全是針對他來的。「允成,我沒有要跟莉薩結婚,我這一輩子唯一會結婚的對象,隻剩你爸爸了。」曹允成挑戰的目光變成了懷疑,「誰知道你是不是說謊?」安佐用溫情攻勢,「我愛你們啊,允成,我承認以前我犯了錯,可是我跟你們住在一起的時候非常的快樂,你已經沒有我這個真正的爸爸十年,難道你要以後弟弟偷偷問你,他真正的爸爸是誰嗎?你要怎麼回答他?說他沒有我這個爸爸嗎?他會不會心裡受到傷害?覺得很難過?」曹允成遲疑了下,安佐眼見有效,立刻用腳頂住門。「讓我進去跟你爸再談談看,我要接你們回去跟我一起住,給我半小時,半小時,讓我跟你爸爸開誠布公的談談。」曹允成嘴巴歪扭,「爸爸不會跟你談的。」「允成,我為你爸爸神魂颠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麼愛你爸爸,破壞了我所有的原則,你難道連一點機會也不肯給我?」曹允成眉都皺起來了,這一段同居期間,安佐對自己父親的迷戀,他看得出來,他終于往後退,把門拉開了一小縫,安佐要踏進去的時候,曹允成兇道:「不準吵到弟弟喔。」「放心,我不會吵到他的。」他輕手輕腳的入内,走向安德烈的房間,安德烈躺在他們倆曾一起躺睡的床上,一股溫柔的感情湧上心口,他輕柔的呼喚:「安德烈!」安德烈驚訝的轉過頭,随即冷淡道:「你怎麼說服允成的?他怎麼會讓你進門?」他走到床邊,坐在安德烈的身邊,不待安德烈拒絕,他就環住他的肩膀。「我告訴他,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我要帶你跟兩個小孩回家,我要跟你結婚……」「不,我不想再跟你糾纏下去。」安德烈甩開的他的手臂,安佐這次不再環肩,而是整個從他背後抱住他,他低沉的嗓音滿是悔恨,在他耳邊輕吐:「安德烈,我知道你這些年受了很多苦,給我一個補償的機會,你也知道我有多麼迷戀你,我絕決定不跟莉薩結婚了,我隻想跟你在一起。」「如果我不想跟你在一起呢?」安德烈反身,咄咄逼人的反問。安佐捉住他的肩膀,「我愛你,安德烈,如果你不愛我,為何要為我再生一個小孩?為什麼好幾次你都有機會可以從我身邊逃開,你又再度的讓我到你身邊來?」安德烈冷冷的回答:「同性生殖沒辦法輕易的打掉小孩,我讓你在我身邊,是因為我要你知道你以前錯失了什麼,十年前,我就對你沒感情了。」以前這一番話一定會讓安佐怒火攻心,但是現今他将他摟進懷裡,隻盼他能回到自己的身旁。「回到我身邊,你不是想要報複我嗎?那就回到我身邊,你可以用盡一切方法把我搞到身敗名裂,在我身邊,你才有更多的機會可以報複我,不是嗎?」安德烈撇開目光,安佐撫摸着他的臉頰,安德烈慢慢轉向他,「我長得一點也不像莉薩。」安佐吻着他的發絲,「我知道,遇見你之後,我甚至在想,也許我從來沒愛過莉薩,她是我第一個得不到的女人,死亡從我身邊奪去了她,我才覺得她是獨一無二,因為我向來要什麼就有什麼,所以才覺得得不到的幻影最美。」安德烈的眼眶熱脹,十年來累積的委屈和痛苦瞬間潰堤,他用力地捶向安佐的肩部。「别以為我會這麼簡單就原諒你,這一輩子永遠也不可能原諒你當初那樣對我。」「我明白,對不起,我非常抱歉……」安佐喃喃念着歉語,安德烈在他懷裡失聲痛哭,他摟住他不住抖動的肩膀,不斷的道歉,并且加上無數的愛語,安德烈總算原諒他了。他們搬回了皇宮,曹允成直接把挂在肩膀上的行李丢給自己的老爸,「安佐,幫我提行李,我肩膀好酸喔。」安德烈穿着十分休閑,臉上的笑容暖意襲人,他身上沒帶任何行李的下了專機,而安佐從專機下來,手上抱一個小孩,背上背了一個大背包,側面的右左兩邊,各橫背了大型行李袋,再加上曹允成豪不客氣把自己的行李,也加在他的頸上讓他背負,他比泊車小弟還慘兮兮,他猜測他身上至少背了二十公斤重以上的行李。「怎麼了?安佐?你嫌我們東西太重嗎?如果太重,我們可以随時回去。」安德烈溫暖的聲音和善的問着,安佐立刻擡頭挺胸,努力裝成沒什麼,其實他的胸口快要被壓垮了,他從來沒有背過這麼多的東西,從來沒有──出入向來有保镳、随從的他,根本就不需要自己背行李。「還好,我撐得起來。」安德烈雖然願意回來了,但是并不代表他心裡原諒他了,看來這是一場長期抗戰,他會撐住的。皇宮裡的仆役、女傭,連畢爾都差點露出蠢相的張大嘴巴,因為一看就知道自己向來高高在上的主人,正被淩虐。畢爾立刻過來,緊張道:「主人,要讓我抱小孩嗎?仆人也可以替您拿行李,您不需要這麼辛苦。」安德烈的眸光轉了過來,安佐立刻深吸一口氣,他發覺他的肩膀快要脫臼了,好重,這些行李真的好重,他不知道他們整理了什麼東西放在裡面,但是重得要人命。「不用,我自己背就好。」曹允成加上幾句漠不在乎的話,「是啊,安左背得動的,對不對,安佐?」「對。」安佐努力的應答,但是他汗流浃背,揮汗如雨,每走一步,他就覺得自己的骨架快要垮下來了。「我們的房間在哪裡?」一見曹允成,一看就知道是安佐的長子,畢爾立刻道:「我帶您去看房間。」「好,謝謝你。」曹允成很開心的說話,但是他轉向安佐的時候,表情又變成盛氣淩人的道:「安佐,要把行李放到我房間,而且要整理好哦,弟弟我們自己抱。」他接過小孩,把他當仆役使喚,安德烈也沒理會他,自顧自的參觀皇宮,他原本可以喚來仆役立刻接手行李,但是他知道以安德烈的聰明,他若這樣做,他馬上就會得知消息,立刻離開此地,于是他隻好老牛拖車般的把行李送到曹允成的房間。而且還遵照曹允成剛才的口頭指示,整理行李,一打開行李,他眼睛瞪大,破口大罵:「這個混蛋小孩,竟敢這樣整我!」行李裡面放的全都是路邊撿回來的石頭,而且每顆一定有經過精密的測量,因為每一顆都重得要命,他剛才背了這些石頭,走得快要腿軟,全部都是曹允成在整他。他的肩膀酸痛,不,不隻肩膀酸痛,他全身的肌肉都過度的使用,全都痛了起來,他一回到自己的房間,就累得睡着,但是肌肉一碰到床鋪,疼得他好難受,但是實在因為太累,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迷糊中,一雙巧手輕撫過他的身體,他舒服的發出呻吟,聲音沉穩的男音道:「很痛嗎?安佐。」他張開了眼睛,竟是安德烈坐在他的床邊,他已經替他脫下衣服,雙手沾滿了藥油,正為他揉着酸疼的肩膀,這也是為什麼他剛才在睡夢中覺得舒服的原因。「安德烈……」他巧妙的雙手,滑過他的臂膀,停在他的腰間,拉下他的褲子後,開始在他赤裸的雙臀跟強健的大腿遊走,讓他緊閉着氣,害怕機會稍縱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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