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辰在聽到周景晏說起這句話的時候,眼底閃過一抹厲色,隻是在片刻之間就被掩飾掉,“三弟不必多謝,要不是見到那刺客和三弟動手,隻怕也不會認出來那就是刺客。”
晉皇看了一眼互相恭維的二人,暗自點了一下頭,這才看向了京兆尹,“去将三殿下今日帶來的侍衛楊青帶進來。”
既然一方有人說人死了,另外一邊又說人沒死,隻要見見到底是不是真人便能知曉了。
京兆尹立即去外面叫了侍衛進來,隻是衆人看着那張和楊青一點都不一樣的臉,心裡都有一個疑惑。
如若那刺客扮成楊青,楊青也不會是這副模樣吧?二人的臉總歸會是一樣的吧?
就在這時,便見到周景晏朗聲說道,“楊青,将你臉上的面具拿下來吧。”
這話音一出,屋子裡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衆人這時候便見到那侍衛張青伸手到自己的下颚處,摸索了一陣,便從臉上撕下一塊人皮一樣的東西,露出一張方正的臉來。
晉皇這才看向京兆尹,面色冷沉,“你看看,這個人可是你所說的楊青?”
京兆尹端詳了楊青一陣,這才說道,“啟禀陛下,此人确實和死去的那個楊青長的一般無恙。”
既然如此,那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張青?
就在這個時候,便見到外面傳來一陣淩亂的腳步聲。
禦書房的門被人推開,魏公公發福的身體也走了進來,進來之後,先行行了一禮,這才說道,“啟禀陛下,奴才剛剛快馬加鞭的出宮,卻聽說那給三殿下看診的大夫已經死了,奴才趕到他家中之時,他們一家人确實已經死了。”
這樣一來,就是死無對證了。
晉皇聽完這件事之後,面色更加陰沉的可怕,厲聲呵斥,“怎麼回事?”
魏公公據實已告,将從哪大夫的街坊口中得知的消息也全部都說了出來,“奴才聽那大夫的街坊鄰居們說,昨晚半夜,他們好像聽到了外面有什麼腳步聲,然後就聽到有幾聲尖叫的聲音,隻不過當時的天太黑了,他們不敢出門,早晨醒來之後,便見到那個大夫的家門上染着血,在外面敲了好半天的門,都沒人開門,推門進去之後,便見到一家四口人全部死于非命,街坊們此時已經報了京兆尹府。”
晉皇面色有些黑沉!
厲聲說道,“給朕好好查!”
魏公公立即領旨說道,“是,隻是,奴才在進來禦書房之前,剛好見到刑部的人要進宮,在宮門口被攔了下來,奴才去問了才知,那送信的人進宮便是要來禀告,刺殺三殿下的那個兇手是假的,今日他們擡動屍體的時候,從刺客的臉上話落下來一個人皮.面具。”
晉皇聽完這句話,神色更加難堪了。
而這會,他已經相信了周景晏的話,“通知刑部,這件事給朕好好的查清楚,朕要知道是何人要要刺殺三殿下!另外,命人去那個大夫的家裡好好的搜查一番,看看他屋子裡可有什麼解藥。”
雲筱聽到這兒,眸子深處閃過一絲的譏諷,之前是自己被人抓到那種地方,晉皇都沒什麼反應,這才不過是剛剛換了個人被刺殺,晉皇立即就轉換了态度,不得不說譏諷啊。
魏公公立即恭敬的說道,“是,奴才遵命!”
說完,魏公公已經再次跑了出去。
而這會,周景晏已經再次咳嗽着吐了血。
晉皇立即便走了上去,面帶憂色的說道,“宴兒,你怎麼樣?”
周景晏虛弱的笑了一下,便輕聲說道,“父皇,我沒事,父皇不用擔心。”隻不過,他說完,反而再次使勁咳嗽了幾聲。
晉皇濃眉緊鎖,不知道心裡是在想些什麼,隻是面色陰鸷的可怕。
雲筱冷眼看着這屋子裡發生的一切,卻一句話都不說,神色帶着淡淡的譏諷。
眼底反而多了一絲的了然,仿佛她已經知曉了,這件事會如何了一般。
果然,不出雲筱所預料的一般,身後的惠甯縣主立即上前一步,恭敬的說道,“陛下,既然那大夫已經死了,想必是有人要殺人滅口,而清楚的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卻隻有在這兒的幾個人知道,沒有走漏風聲,既然如此,那兇手肯定就在我們這些人之中。”
“混賬!你可是在指責太子?”晉皇聽到惠甯縣主的話,心裡的反感反而越來越烈,心裡忍不住去想,是不是自己真的對昌平公主和惠甯縣主太過縱容了,竟然讓惠甯縣主連這樣的話都敢說出口!真是無法無天了!
被晉皇呵斥,惠甯縣主立即便恭恭敬敬的跪了下去,神色也帶着濃濃的忐忑,“陛下饒命,我不敢指責太子,太子殿下和三殿下手足感情極深,自然不會是太子所做,隻是這兒不僅僅有太子,還有其他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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