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良不說話,拿起筷子開始吃菜,以他現在的身體,加上腿傷,如果不吃點東西,如若侍寝,明早定會是死屍一具,既然決定活下去,便要好好的活下去。陳望笑了,他拿起酒壺給陳望和自己各倒了一杯酒,笑道:“朕雖有後宮佳麗,卻從未寵幸過男妃,也不知一會子有沒有興緻,所以提前備下了暖情的酒,季皇後,你我共飲,也讓今夜更加快活些。”季良并不推辭,陳望倒一杯他便喝一杯,連飲了三杯,又喝下了一碗粥後,艱難的站了起來。他道:“有兩件事情,我需要你在侍寝前答應我。”他說的這般絕望,陳望内心卻嗤笑了一聲,總感覺,就像是娼妓賣身前談價錢一樣,這種鄙薄着季良的感覺,讓他覺得比什麼酒都讓他愉悅。他平靜道:“你說。”“其一,我不封妃,侍寝也好,如何也好,隻可以以這般身份。其二,從今日起,皇上不可再叫我季皇後,日後得見,請喚我姓名,季良。”恩,如此,竟更有瞧着季良抵死掙紮的感覺了。陳望心道,登基這許多日,好似今日,是心情最舒暢的一天了。季良之後便不再推脫,吃過酒菜,近侍入内撤了下去,季良由着幾個侍女侍候他漱口更衣,然而宮女要帶他去沐浴之時,陳望像是有些不悅,突然開口道:“你們幾個下去,讓太監來。”說完,他故意朝季良道:“朕都忘記了,你是個男人,就算你喜歡雌伏在男人身下,算不得真正的男人,可是這男女總歸有别,朕也不想你的身子先讓宮女看了。”再沒有比這更明顯的侮辱了,季良卻像是習慣了一般,再沒說話,甚至眼神也沒有給陳望一個。陳望受了些小挫折,所以在沐浴後故意面上挂着怒氣,他到寝殿後,卻發現季良蓋了一場薄毯,早早的側身躺下了,想來他是想趴下的,隻是腿傷未曾痊愈,隻得側躺。他呼吸有些急促,手亦開始亂摸,略略失了章法。可是季良不回應他,隻是微微的喘息,陳望覺得有些不對,挺起上半身捏着季良的下巴道:“你又喝酒了?”季良輕輕的笑,神志異常不清的樣子,甚至還伸出一隻手去勾陳望的脖子。陳望推開他,怒道:“給朕侍寝要靠喝酒喝的神志不清嗎?”季良還是一副嬉笑的模樣,陳望從沒見過他笑,也知道他往常笑起來不會是這般模樣的,季良現在的笑,帶着一股子谄媚,勾人,卻非真意。一夜春宵。最後的最後,陳望恨恨的低聲道:“在朕的床上,有沒有讓你别樣的快活記不得其他?”他一聲一聲的問,分外的執拗,可是季良卻從來沒有回答他。☆、來往前朝皇後侍寝之事在宮内傳遍了,季良從不出門,自然不知道宮内的每一張嘴是如何如何不知疲倦的議論他,于是一段注定要被秘密相傳多年的宮闱秘事就被編的有闆有眼。先是多情的帝王在第一眼看到前朝皇帝遺孀時便傾了心,幾多接觸,文韬武略的帝王也讓病弱的前朝皇後用了情,二人你來我往發乎情止乎禮,然而情愛之事,自然克制不住,于是一個陽光晴好的春日,帝王偷偷派自己的禦前侍衛去探視前朝皇後時,前朝皇後終于克制不住自己的情誼綿綿,送上了表明心意的信物。帝王猶豫了一天,還是在第二日踏入佳人的宮閨,二人幹柴烈火,一段凄美的愛情故事便由此拉開了序幕。被成為紅娘的蕭易生近來總能在各種場合被自己的同僚下屬朋友問一些不懷好意的問題,多半是圍繞着他們從未見過的前朝皇後展開的,起初是詢問相貌,是不是如外界傳言生了一張狐狸臉,眉目含情,嬌豔欲滴,讓男人看了就把持不住。後又被問道床笫之間的細節,偶爾言辭過于露骨,讓他幾多難堪。蕭易生不怎麼會冷臉待人,善良的他又總是不忍心讓季良成為狐媚子的化身,每每結結巴巴的解釋着,卻總得到一副“我懂的”的神情,更顯得季良的柔媚入骨,□□不堪。甚至有傳言說,前朝皇帝從來不讓季良示人就是因為季良生的太過狐媚,每每現身,必會招蜂引蝶,勾人魂魄,讓男人欲罷不能,招的無數麻煩……季良聽不到這些,陳望不管這些,季良初次侍寝之後在床上躺了好些日子,那晚他喝了很多迷情的酒,又點了自己的啞穴,對于細枝末節記得的并不多,隻是第二日醒來時,并沒有料到自己被□□的這般凄楚。陳望雖然冷血,但是還是有麼一點點的憐憫之心,再沒有強迫季良侍寝,任他休息了好幾日,甚至為他招來了禦醫,宮裡的人,異常明白自己什麼該看什麼不該看,眼觀鼻鼻觀心,像是壓根沒看到季良身上數不清的青紫斑痕,他們不管這個,他們隻負責季良的腿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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