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奉相爺之命,來國公府籌糧,不巧接連幾日,國公爺都有事兒,今兒也是等的心煩,才來落雁湖散心。”
這幾日她常看到董國公在内宅,輕松惬意,怎麼突然就忙起來了,聽了這話,雲初心下疑惑,卻沒說出來,隻接着問道:“朝廷的事兒雲初不董,隻是我聽大嫂說,老爺很少上朝,早就不接觸政務了,什麼時候又管起了錢糧?”
正文前世今生
前世今生
陸軒笑道:
“雲初說的不差。鎮國公的确不理朝政,我來籌糧,并非是因為他掌管錢糧,萬歲要打仗,卻拿不出銀子,硬逼着相爺想法,相爺萬般無奈,才想到了鎮國公,雲初也知,鎮國公和富可敵國的鹽業巨枭潘镝是兒女親家,又和栾國的幾大商賈都有交往,由他出面,這糧草籌措起來,自然容易的多。”
說白了,就是募捐,聽了這話,雲初了然地點點頭,想起什麼,疑惑地問道:“國公府的大奶就是姚相爺的千金,想求老爺,姚相爺直接讓大奶出面多方便。怎麼……”
“大奶總是女流之輩,怎能參與這等國家大事!”
女人咋了,武則天還是女人呢,不一樣面南稱帝?見陸軒如此藐視女人,雲初很不平,看了他一眼,總是個古人,腦子裡根深蒂固的男尊女卑,也不是一時能改變的,想到這兒,雲初無謂地笑了笑,别有意味地說道:“文翰兄說的不錯,隻是,大奶深得太太寵愛,像這等事情,隻要求她在太太跟前提提,太太吹吹枕邊風,難說就成了……”
不得不說,雲初說的是事實,陸軒心裡也是認同的,但姚瀾總是個女人,這等國家大事,怎能讓她從中斡旋?
盡管不贊同雲初的觀點,陸軒卻沒說出口。
兩人一時都沉默下來,卻不舍得就此别過,隻并肩緩緩地走着……
“雲初這些日子……”
“文翰兄喜歡……”
不覺間來到銀杏樹下,兩人同時停住了腳步。同時問出了口,又同時打住,轉頭看向彼此,會心地笑了笑,陸軒說道:“雲初想問什麼?”手扶着銀杏樹,雲初說道:
“聽說這顆銀杏經曆了五百年的滄桑,見證了幾世的興衰榮辱,文翰兄也喜歡?”
聽了這話,陸軒神色一暗,沉默了良久,開口說道:“早聽說過這顆百年銀杏,也沒那麼好奇,隻是……”
說着,陸軒聲音弱了下去,他常來這兒逗留,不為見證這樹的古老滄桑,隻為念着她曾在這落水。
曾經,她對他的情,他知道。
曾經的誓言,他一直銘刻在心。
所以,他從來不信她殉情之說。一定是她絕望了,才想如此了卻殘生,一想到他和她險些天人永隔,陸軒就心如刀割般地疼痛。
盡管此生不能再攜手,但隻要她好好地活着,哪怕隻遠遠地看着就好。
默默地注視眼前這張清瘦的臉龐,陸軒的目光越來越熾烈,猛一把抓住她的手,緊緊地握着,說道:“雲初,答應我,無論多難,都好好的活着,我們……”說着,頓了下,陸軒果斷地說道:“隻要活着,就有希望!”
陸軒說着,胸中一陣熱浪翻滾,剛剛被黎五打傷之處劇烈地疼痛起來,嗓子一陣發甜,陸軒緊咬着牙齒,硬生生地咽下湧上來的不适,面部也因為劇烈的疼痛變的扭曲,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了,臉色漸漸地變的蒼白。
沒注意陸軒的異常,聽了他的話,雲初眼前一亮。
隻要活着,就有希望!
難道他也有帶自己遠走高飛的打算?
一念至此。雲初一陣悸動,擡頭看向陸軒,說道:“文翰兄是說……”
盡管是現代人,但面對這個地地道道的古人,“私奔”兩字終是沒說出口,隻熱烈地看着陸軒。
見陸軒臉色蒼白,閉口不語,雲初一陣失望,終是古人,向這種“傷風敗俗”的事兒,怕是想都不敢想。
冷靜下來,雲初暗歎一聲,他喜歡的終是那曠世才女,不是在個千年之後的她,就算能帶她離開國公府又如何?前世今生,她迷戀的,也隻是這一雙深邃的眼。緩緩地抽回雙手,轉身望着煙波浩渺的湖面,雲初意味深長地說道:“文翰兄說的不錯,隻要活着,就有希望……”
聽不到背後的回應,雲初自嘲地笑笑,望着湖面上一對悠然的長腳鹬陷入了沉思。波光淋漓的湖面,映襯着一對修長的倩影,在徐徐的暖風中,支離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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