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就是那個不争氣的爹媽,管不住自己的孩子,隻能日夜以淚洗面,然後在遊戲裡像一個廉價的尋人GPS定位儀一樣找自己丢掉的孩子,還是聲嘶力竭,人聲播報的那種——
【黑桃!黑桃你在哪啊?!】
【黑桃你出來吧!我這次不強迫你和隊友合作了!都是我這個做戰術師的不好!沒有考慮你這個做主攻手想以一己之力帶我們躺赢的感受!你是個好主攻手,都是我沒做好!】
【快出來!我們回家了!我們不玩遊戲了好嗎?】
在多次這樣的情況之後,【逆神的審判者】虛弱地表示自己要靜靜,讓黑桃一個人去外面流浪,不是,去外面訓練,然後他帶着剩下其他三個隊員先磨合訓練,把黑桃作為【遊走】,先暫時冷卻處理。
一張所向披靡的王牌被新來的戰術師這樣摁在冷闆凳上放置,估計換誰都要心生不服,但黑桃接受良好,他這次真的很聽話地去一個人訓練了。
黑桃是一個很靠直覺行事的主攻手,這是觀衆,隊友,包括逆神的審判者這個預言家公認的
而他選擇靠直覺選擇的個人訓練場地就是冰河世紀這個副本。
黑桃依稀感覺到,這個副本裡有什麼東西吸引着他,就好像冥冥之中他與生俱來存在的使命,強烈地驅動他來到這個冰雪世界,然後将裡面藏匿的邪惡事物——
——徹底毀滅。
第260章冰河世紀(日+141)
殺手序列公會,休息室。
逆神的審判者癱在沙發上瘋狂喝水,旁邊一個人也是一副要被曬成人幹的造型,腳邊是一堆被吸幹的礦泉水,體力恢複劑,和精神恢複劑的瓶子。
“沙漠副本真的熱死人了。”坐在最左邊一個人被烤得雙頰泛紅,兩眼無神地拿着抱着一個瓶子在胸前自言自語,“遊戲池還坑爹的禁了商店,連水都不能買,我以為我也要渴死在這個副本裡了。”
“是我們大意了。”逆神的審判者揉了揉眉心,“沒想到會被困住,配合磨合的還不夠,主要是東西也沒帶夠。”
這人突然直愣愣地坐起,環視一圈,奇怪道:“怎麼回事,黑桃怎麼還沒回來?一般等我們出遊戲他早在休息室這兒待着了,今天人呢?”
“買了一大堆強酸燃油,進冰河世紀副本了。”逆神的審判者說道,他笑笑,“在打【trueend】線。”
這下旁邊這人一下就懂了,又癱軟了回去,仰頭神情莫名地長歎一口氣:“這都多少次了,他還沒放棄啊?”
逆神的審判者搖搖頭,似乎覺得好笑:“不知道,反正挺多次了,每次進遊戲池前刷到冰河世紀的海報,黑桃都會多掃兩眼,感覺誰要是一個晃神沒摁住,估計黑桃就跳進去丢下我們跑了。”
“他早就已經打出冰河世紀的【normalend】線了。”這人費解道,“黑桃不是對于自己赢過的遊戲不會再給眼神了嗎?”
“這個遊戲的【trueend】線到底有什麼吸引他的,不就是一個屍塊收集任務嗎,怎麼天天往哪兒跑,他非要打出來不可嗎?”
逆神又仰頭灌下一瓶礦泉水,仿佛得到滋潤般長舒一口氣:“我記得冰河世紀裡黑桃的屍塊搜集任務每次都隻差一塊,我記得差的好像是心髒那塊,找了好多回都沒有找到。”
“反正黑桃那人的性格你也知道,找不到就會一直找,随他去吧,當磨煉心性了。”
這人神色複雜地咬着瓶口,含糊不清道:“黑桃那心性都還要磨煉啊,那你豈不是要我回爐重造?”
逆神的審判者握住瓶身,神情一靜。
這人也随之沉默。
這句話有點越線了——逆神是控制全局的戰術師,沒有輪到一個隊員來質疑他決議的地步。
可能是他來得時間太短了,脾性也不算很尖銳,遠沒有其他戰術師性格和行事來得那麼極端,和隊伍融合得潤物細無聲,常常讓這些隊員忘記這人戰術師的身份。
但戰術師畢竟是戰術師,不容隊員如此冒犯。
這人讷讷張口:“抱歉。”
“沒事。”逆神不甚在意地揮揮手,寬和地笑了笑,略過了這個不愉快的話題,“你和黑桃合作一年了,能和我說說他給你留下印象最深的比賽是什麼嗎?”
這種例行談話并不是第一次了,在黑桃沒有辦法順利融入團隊後,逆神就會時不時地拉着其他隊友語重心長地談心,問他們對黑桃的看法。
這人像小熊維尼般捧着手裡的瓶子陷入沉思:“其實每一場印象都挺深的,但要說最深的話,還是打拉塞爾公墓戰隊那一場。”
逆神回憶片刻,很快接上了話:“啊,那一場啊,打得很慘。”
這人心有餘悸地點點頭:“何止是慘啊,去年最恐怖的一場了,打到後面我以為要團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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