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帕圖斯?降谷零感覺自己好像被拽入了什麼幻境。
那自己之前對他的仇恨和報複算什麼?
“帕圖斯為什麼會發現你是卧底?”
“他查到高明哥的身份了嘛,自然就發現我是卧底了。你也知道,帕圖斯的情報能力強的離譜。”
“他說想看看你以為是他殺死我之後,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有些無奈的聲音響起,“帕圖斯後來沒和你說嗎?”
景光在說什麼?我為什麼聽不懂?
“你知道嗎,帕圖斯救下我之後還讓我幫他養孩子。就是組織裡那個卧底留下來的。帕圖斯借着爆炸把他們換出來了。真是的,還沒結婚就有兩個小孩要帶了,改天帶給你看看。”
降谷零現在隻覺得荒謬,自己之前确實一直活在什麼幻境中吧,猛然被撕開的現實讓他做不出任何反應。
看降谷零神色不對,諸伏景光以為他是被過大的信息量沖擊,沒反應過來,又拉起他的手說道:
“現在才出現在你面前,是因為帕圖斯和我說公安内部有組織的卧底,讓我等組織被鏟除後再露面。你可要好好謝謝他啊。”
降谷零愣愣的盯着諸伏景光說話的嘴看,明明hiro在講話,為什麼他一個字都聽不見?
“......zero,zero!”猛然增大的音量喚回了降谷零的神志,他看到景光面色嚴肅的盯着他。“你怎麼哭了?”
啊,我哭了嗎?
降谷零有些愣神的摸上自己的臉,觸及到一手濕潤。
“發生什麼了?”諸伏景光嚴肅着問道,不會零他一直在恨着帕圖斯吧?
“景光......帕圖斯死了。”降谷零顫抖着聲音說道,眼淚猛地滾出眼眶,不間斷的滴落,“在我面前,在你死的天台上,我射出去的子彈打中他的胸口将他擊落。”
諸伏景光有些愣住,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本以為帕圖斯在看夠樂子之後就會告訴零事情的真相,還想着之後一定要正式的向他道謝。
“那天......那天在天台上,我才想起來他渾身都纏着繃帶。”
他怎麼就沒有想過,景光卧底身份被發現,作為上司的帕圖斯也會受到組織的懲罰。現在回想起天台的最後一面,降谷零恍然記起,帕圖斯身上裹着厚厚的繃帶,四肢,脖頸,想必身上也是。
在最後一次親吻對方時,自己抓着帕圖斯的手并沒有收力,而對方顫抖的呼吸昭示着帕圖斯隐藏不住的疼痛。
為什麼自己那時候沒有注意到?那些帶給他疼痛的傷口,是不是還有自己造成的?回想起自己囚禁帕圖斯的一周,降谷零就恨不得給自己一拳。
“而且,而且哪怕他僥幸沒死,那棟樓也在我眼爆炸,倒塌了。”降谷零任由淚水滴在他的手上,宛如自虐一般重複着帕圖斯的死亡現場。
“零......”諸伏景光有些沉默。零對帕圖斯的感情他一直都看在眼裡,看着他在卧底期間将自己的真心給了出去,越陷越深,也真心實意的希望他們兩人能有個好結局。
但現在的事情他也沒有想到,隻能說是造化弄人。
“景光,抱歉,我現在要去帕圖斯的安全屋那邊看看。有沒有可能,帕圖斯也是假死......?”降谷零好像想到了什麼,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匆忙地說着。
“去吧,零。”
————
降谷零匆忙來到他曾與帕圖斯生活過的安全屋,打開了門。
看着熟悉的房間,他忍不住幻想,帕圖斯會突然探出頭,嘲諷他又被自己騙過去了,接着半是撒嬌的支使他去做蛋包飯。
但是冰冷沒有人氣的房間打破了他的想象。
是啊,那樣的高度和爆炸,人怎麼可能還活着......
降谷零沉默的走了一圈,看着自己房間内的抱枕,自從他搬到帕圖斯的房間之後就沒有在進來過。在兩人分開之後,他本以為帕圖斯會把他的東西全部扔掉,卻沒想到他的房間仍和離開前一樣。
降谷零拿起了一個抱枕,用力的手指洩露了他不平穩的心情。他又來到他們曾在陽光下擁吻的廚房,那時候他還想過以後會和帕圖斯一直在一起。
誰知今日竟物是人非。
轉了一圈,降谷零來到了二樓,站在熟悉的,推開過無數次的卧室門前,他竟有些退縮。
降谷零将額頭貼在門上,靠了好一會,才扭動了門把。
映入眼簾的仍舊是和他離開前别無二緻的房間。他買的地毯,小擺件,各種帶有“安室透”痕迹的物品,全都沒有動過。
......歌川。
降谷零喉嚨間發出了一聲壓抑的哽咽,他不敢再看,怕自己忍不住哭出來。将目光環視一周,降谷零發現不遠處的桌上有一台筆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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