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圖說是指教,但是實際是怎麼一回事,種劼自然知曉。
郭圖之所以來找種劼,除了種劼本身學識有些底蘊之外,還很重要的就是種劼已經是基本上去學宮了,不存在和郭圖有什麼競争的關系。雖然說種劼不出面給郭圖說一些什麼話,但是如果說在《道德經》上面指點一下,臨陣磨槍兩面光,其實也是在幫郭圖造勢了……
而且郭圖說得很是巧妙,若是直接說是要争奪參律院的位置,那麼種劼不管怎樣定然不喜,但是繞了一個圈子之後,在用替斐潛分憂的借口,說是為了授經大典,實際上雖然說依舊是同樣的意思,但是似乎就讓人覺得比較可以接受了。
并且郭圖也表示若是事成,當有厚報雲雲,也讓種劼心中略動。
種劼确實是不懂得如何去拉關系,但是并不代表者他就會拒絕一切的關系。
畢竟種劼也不是一輩子都想要待在學宮之中的,現在去學宮當一個祭酒,雖然說還有大祭酒的空間可以爬上去,但總是不如将軍府之下的重職,若是和郭圖先結了些良緣……
反正是學術上的『讨論』而已。
種劼正要表示同意,結果堂外回廊之處匆匆有仆從而來,然後到了堂下拜倒在地,看了一眼郭圖,欲言又止。
『有什麼事?』種劼問道,『公則不是外人。直言就是!』
種氏仆從點頭禀報道:『外面有傳聞,說是左仙人來了!』
『什麼?!』種劼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郭圖率先臉色大變,然後身形略往後垮塌了些,『這……這,主公真是……』
種劼瞄了一眼郭圖,心中不免有些暗笑,但是在笑了之後,在内心深處,也不免升騰起了一些恐懼來。
從川蜀到長安,絕非一日可達。
難不成,骠騎這是……
這是在谯氏事件爆發之前,就已經布置妥當了?
這麼說來……
種劼和郭圖不禁對視了一眼,似乎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一些複雜的神色……
『公則,某這裡還要準備學宮事項……』種劼立刻決定不趟渾水,『抱歉,府内繁雜,招待不周,下次再宴請公則賠罪就是……』
郭圖扯了扯嘴角,然後勉強的露出了些笑容,表示無妨。他也被這個消息吓到了,權柄固然很甜美,但是謹慎保命更重要。
若是骠騎早有安排,那麼四舍五入一下,豈不是他就已經是站在了大坑邊上了?
幸好自己還能退回去!
幸好自己還隻是小動作階段,沒有搞出什麼大事情來!
郭圖從種劼家裡面出來的時候,禁不住摸了摸額頭上的冷汗。
惹不起,躲得起。
甯可錯過,不可過錯。
郭圖就像是察覺了洞口之外有異常氣息,頓時第一時間縮回了觸角,重新躲回了洞内……
當一個臣子發現他自己無法預料君主的動向的時候,總是會感覺到一些恐懼,尤其是這種動向又像是在有意無意的推動着事件的後續發展,就越發會讓臣子心生惶恐。
……Σ(o?д?o?)……
四舍五入的還有其他人……
長安城内,夜幕降臨。
一行人馬護衛着荀攸回到了自家門前。
大門上高高懸挂的燈籠在秋風當中晃動着。
『令君回來了!』
門房急急的低聲喊道,打開了大門。荀彧是山東那邊的尚書令,荀攸是關中尚書令,都是令君。
聽聞了門房的聲音響起,荀攸才從一路上來的沉思當中回過神來,便是微微點頭,随後便是往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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