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使勁叫的全名,“陶”咬得厲害:“要不上回你急了呢,我才特麼回過味兒來。”
夏遠眨巴眨巴眼睛,也轉過彎來了,揚着調“哎”了一聲:“上回把我局都砸了,沒給我留面兒,叮咣摔一通擡腿就走。我說呢……敢情那是說你頭上去了。”
陶曉東知道他們說的哪回,那時候他跟湯索言還沒怎麼,隻說:“沒瞞你們。”
“上回?”湯索言看向田毅,“什麼事兒?”
田毅腦子裡過了兩個彎,挑着能說的說了一遍:“挺長時間之前了,我們一起吃飯。有兩個不太熟,面子朋友,喝了酒嘴碎說你來着。”
湯索言有點意外:“我?”
“嗯,誰我就不說了,過去了都。”田毅看着陶曉東,“哼哼”笑兩聲,“曉東真沒慣着啊,站起來臉拉老長一通摔。”
這事湯索言真不知道,他看着陶曉東,陶曉東搓了搓臉,聽不下去了。
“當時怎麼說的來着。我還想呢,這不像他啊,連我面子都沒給留。”夏遠想想當時的場面到現在都覺得尴尬。
“我回憶回憶。”田毅跟夏遠一人一邊臊陶曉東,他發火時候少,田毅記得還挺清楚,學着他當時的表情故意冷着臉:“‘閉嘴,忍你半天了。你說的湯索言那是我朋友,你話我聽着紮耳朵,聽不了。’是不是這麼個話?記不太清了,反正可酷了這大哥。”
這一桌人也就夏遠和田毅知道這事,其他人都不知道,現在讓田毅這麼一學,都跟着樂。
當着湯索言的面,陶曉東這點面子倆損貨是丁點沒給他留,丢人事兒都讓他倆說了。
“哥哥們,饒我一回。”這事兒聽着太虎了,陶曉東真遭不住了,“真不是有意瞞你們,那會兒我跟言哥啥都沒有,要真也有點啥從第一句我就得讓他憋回去。”
那時候陶曉東确實沒身份,田毅和夏遠畢竟也不是真傻,說了半天沒帶一句“唐甯”。當時那屋裡真有身份說話的是這位,不是陶曉東。
“那時候啥都沒有,現在有什麼了呗?”夏遠角度刁鑽,馬上問了句。
陶曉東無奈了,這都什麼問題。
湯索言坦然接下去,大大方方回了句:“那肯定,現在什麼都有。”
他這句話誰能不起哄他,一群老坑貨,這麼多年陶曉東終于能領來個人,還能輕易過去麼。湯索言說什麼都有,那你就再給細說說?都有什麼了?怎麼有的?
你倆誰有的?誰沒了?
陶曉東實在受不了了,“哎”了兩聲,給自己倒了杯酒,攔了一下:“我喝,快打住。”
田毅不買他賬,輕飄飄來了句:“我們也沒問你啊。”
“問誰也别問了。”陶曉東把湯索言杯子一扣,站起來說,“往我這兒招呼,快點。拿酒說話,别光使嘴說。”
身邊有個人這就是不一樣了,從前怎麼說陶曉東都随意,壓根不怕這個。現在不行了,稍微逼問兩句就不讓了。
這幫人太能鬧,陶曉東讓他們鬧得不行了,後來湯索言說頭疼,倆人上樓了。大白天的,下午兩三點鐘,倆人上樓開了間房。昨晚湯索言半夜回的家,陶曉東有心想讓他睡會兒。他還走不了,樓下那群晚上還得鬧。
“你是不是喝多了言哥?”陶曉東跟着他上去,惦記着剛才湯索言的那句頭疼。
“這話聽起來好像嘲諷我,”湯索言邊刷卡開了門邊說,“就那半杯酒我就喝多了?”
“你平時不是不喝酒麼。”
倆人進了房間,湯索言把卡插進卡槽,胳膊上的外套挂了起來。
“你睡會兒。”從外面的環境進入到隻有兩個人的空間,耳邊消停了,陶曉東忽然想起來說,“操我花落下了。”
他轉頭就要走,湯索言本來都走進去了,聽見陶曉東要出去轉身過來利落地把他攔住。胳膊從後一圈,圈住陶曉東脖子,陶曉東沒防備,上身微微後仰。
“幹什麼去?”湯索言問。
“我得取上來,别誰喝大了給我糟踐了。”陶曉東這樣微仰着說。
這姿勢有點不對勁,陶曉東睫毛顫了兩下,右手擡起來搭上湯索言圈着他的胳膊。
湯索言轉了個身,胳膊也沒松勁,幾乎是身體推着陶曉東走,邊走邊低聲說:“壞了我再給你買……想要天天給你買。”
他這麼說話誰能受得了。
陶曉東不說話了,被推着也就順着湯索言走。走到洗手間門口,湯索言在他耳邊說話,說話時嘴唇一直能刮着他耳朵,語速很慢,聲音很低很穩:“給你五分鐘,去洗個澡。”
陶曉東這半片身子都麻了,他想回頭看看湯索言,可被這麼勒着,沒能成。
“……言哥。”陶曉東清了清嗓子,嗓子有點啞,不清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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