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一看,是紀初桃将自己的鬥篷給了他。女孩兒的鬥篷精緻小巧,披在身上像是沒有重量似的,隻堪堪罩住他的腿彎,短了一大截。
祁炎皺眉,擡手要取下鬥篷,卻看到自己滿手的血漬。
“你别動,穿得太少了會着涼。”紀初桃止住他,全然沒留意自己解了鬥篷,便隻剩單薄的中衣長裙。
随着祁炎的視線下移,她反應過來,忙不叠取了木架上備好的外衣,繞至屏風後穿戴齊整。
隻是平日裡被宮婢伺候慣了,腰帶怎麼也系不好,她索性松松披着外袍,隔着屏風的薄紗好奇打量祁炎的身影。
她摸不準他心裡在想什麼,必定還是戒備懷疑居多。長這麼大頭一次和一個男子共處一室,千言萬語到了嘴邊,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好在叩門聲及時響起,挽竹來報,說是太醫請來了。
紀初桃如釋重負,忙宣召:“快進來。”
老太醫給祁炎處理傷口時,紀初桃不放心地守在案幾旁,茜色的外袍松松披在肩頭,長發垂腰如墨,鍍着暖光的睫毛像是承載不住燈火似的一顫一顫,不用開口說話便是占盡風華。
還好,祁炎隻是受了些皮肉傷,上藥養十天半個月便能好。
“殿下,”拂鈴取了新的鬥篷給紀初桃裹上,矮身問道,“夜已深了,您準備将祁将軍安頓在何處?”
這倒提醒了紀初桃。
她本想讓宮婢另外收拾出房間來給祁炎住下,可轉念想起白天大姐說的那句“既是無用,索性都殺了”,不由打怵:
因為自己不肯收下那些面首,險些導緻他們被殺,若是不肯“用”祁炎,他會不會也被殺掉?
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留在自己身邊為妙。至少,要助他渡過這最危險的一晚。
下定決心,她直身吩咐宮婢:“祁将軍今夜,就在本宮殿中睡罷。”
一語驚人。
祁炎整理繃帶的手一頓,冷冽的視線仿佛穿過屏風掃來。
“咳咳!”老太醫受不了這般沖擊,幹咳一聲打破死寂,慌忙收拾藥箱告退。
拂鈴和挽竹并未多問,讓人取了新的被褥進來,又準備好洗濯用的溫水毛巾,便領着一幹侍從悄然退下,掩上了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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