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戀人過于敷衍的态度,卷發青年的情緒愈發低落。即便如此,他也不會對自己的戀人發火,隻能認真反駁着對方明顯哄騙他的話語,“米哈伊爾伯父已經飛去俄羅斯了,不可能會在這裡。”
按照潘多拉·亞克特的安排,在劇組中拍戲的他會将兩人的身份混淆,誤以為離開的人是米哈伊爾。
所以在這期間有空來劇組探望他的,隻會是自己的戀人。
費奧多爾站起身來,将沉迷演戲死死趴在他身上的某人托起,順便将自己的木屐拿起,直接從門廊最外側回到屋内。
青年費力将紙門合上,在身上挂着個大型挂墜的情況下,前去衣櫃搬出了夜晚睡覺用的兩床鋪蓋,中間不留任何縫隙的拼合在一起。
他将津島修治丢到褥子上,在對方的怪叫聲中揉了揉自己被勒到疼的腰,故作神秘的陰沉着臉否認道:“不,那是我騙你的。我其實也不是米哈伊爾,我是你的基因來源潘多拉·亞克特。”
津島修治:“……”
整個人徹底攤平了的他,可疑的沉默了。
這确實是劇本内容沒錯,但是無論怎麼看,費奧多爾都很難演出潘多拉·亞克特的歡脫舉止。也得虧這個角色目前處于套娃狀态,他才能順利本色出演。
演戲半天沒能得到回應的津島修治終于放棄了他的堅持。
一身黑西裝打扮的卷發青年在榻榻米上滾來滾去,撇着張臉,表情明顯透露了無聊。他懶懶散散地打了個哈欠,之後又如同惬意的家貓那般顫顫巍巍伸了個懶腰。整個人如同液體一般滾回了褥子上,尋找了個最舒适的姿勢開始抱怨。
“啊……一個人演好沒意思,費佳你都不配合一下。”
見到戀人終于恢複了正常,費奧多爾索性也盤腿坐在他身旁,準備洗漱完畢後就寝,順便闡述了自己不想配合的緣由。
“因為太胃疼了完全不想演。”青年眼神死地說出這句話。
這種互相把對方當替身的劇情,也隻有某位因為交往時間太久失去了新鮮感,天天想着搞事,在劇本中瘋狂撒狗血的繃帶精會安排了。
果不其然,突然幼稚的津島修治氣鼓鼓地拍着身下的褥子。半晌後似乎覺得這樣并不解氣,直接将自己的枕頭舉起,徑直砸向了費奧多爾。
他确實好久沒玩過枕頭戰了。
“有什麼好胃疼的,潘多拉·亞克特本來就是米宰激推。讓米哈伊爾陷入幻覺以為看到了自己的亡妻,再欺騙太宰治讓他把你認成費奧多爾,就可以趁着表面上真的費奧多爾前去俄羅斯的時候滾到一起了!”
青年大聲嚷嚷着,沒隔兩秒又覺得身上的西服過于束縛,開始扭來扭去想把這身過于正式的戲服脫掉。
目睹着這一幕的費奧多爾,不緊不慢挪到了放在房間角落的行李箱旁,掏出了某人最喜歡的那套繃帶圖案睡衣後,又回到了戀人的身邊。
雖然他并不覺得這身衣服今天晚上能用的着就是了。
“然後等米哈伊爾睡醒後發現自己釀成大錯,因為罪惡感讓他無法對太宰治放下心來,所以在彌補完畢前就不會想着去自殺……”
費奧多爾一邊幫戀人拆除軀幹上的繃帶,一邊面無表情的吐槽着,“嗯嗯,真厲害,一點都不胃疼呢。”
他順便隔着繃帶捏了一把戀人難得養出點肉的腹部,某些暗示的意味甚濃。
而意識到即将發生什麼的津島修治,并沒有感到任何害羞的情緒。他大大方方舉高手,方便自家戀人解開他身上層層疊疊的繃帶。在隻剩下四肢的繃帶沒有拆解後,嬉笑着抱着被子滾成一團。
對兩人而言,這種純日式房屋确實很少居住。理由也很簡單,在法國長大的他們并沒有養成睡榻榻米的習慣,實在是嫌棄床太硬,睡者不如大床舒服。
終于失去了西裝領帶的束縛,得到解放的津島修治惬意地攤平,繼續往後講解着劇情,“然而我并不知道今天晚上跟我一起度過的人是誰,隻知道自己背叛了戀人,精神狀況越來越差。”
他盯着擁有一根橫梁的木質天花闆,見自家戀人半天也沒發出任何聲音,歪了歪頭嘀咕道:“費佳你是不是根本沒在聽?”
“嗯嗯,不胃疼,不胃疼。”
“費佳?”
“嗯嗯,今晚的月色真美。”
津島修治撇了一眼薄薄一層的紙門,确定沒有任何能看見屋外夜空的渠道後,哼哼唧唧地吐槽道:“不要在這種時候突然告白……氣氛根本不合适。”
根本不覺得自己有說什麼的費奧多爾,終于開始慢慢吞吞換睡衣。
“總感覺一旦忙碌起來,日子就過得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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