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他離開客棧,她抱着小灰想到街上走走散散心,剛一打開房門就被一些不認識的人擋了回來,還說是奉了他的意來保護她的。
自從來了臨淵城後,阿蘿就知道他一直都在隐瞞身份,且身份不一般。可她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會派人圍了整個院子,隻為關住她。
“不這麼做,你會乖乖地留下,而不是獨自離開?”淩禦寒壓根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他的女人自然是要在他的羽翼之下待着的。
“我想去哪都是我的權利,你管不着。”他當她是什麼?小偷,還是殺人犯?還是他養的貓狗?必須待在他指定的地方。
“我當然能。”淩禦寒走到她身前,壓低身體,雙手置于她兩側,與她對視,霸道地說,“我在哪你就得在哪。”
“你當自己是誰?所有人都要聽你的?”她又不是他手下,憑什麼聽他的。“不聽話就要軟禁我?”
阿蘿也是情急,隻想把這兩天受到的不平全部發洩出來,根本忘了敵強我弱的道理,忽略了淩禦寒眼中因她的排斥而産生的涼意。
“我是誰?”黑眸緊緊地盯着她,像是看着眼前到手的獵物一般,玩味又危險地輕撫着她的下颚,“你是我的女人,你說我是誰?”
阿蘿看着他眼底的自信,想着自己受到的不公平對待,整個人像隻炸了毛的貓兒,亮出爪子要撓人。她氣急地用力推着那個像牆壁一樣厚的身體,可忘了彼此力量懸殊,反而被淩禦寒扯進懷裡。
“你放開!”阿蘿眼中漫上一層水汽,被他緊箍在胸前,不僅兩手動彈不得,就連身上都勒疼了。
為了不在他面前示弱,阿蘿倔強地扭過頭去。
“唉。”一聲輕歎從頭頂而降,扣緊她的手慢慢松開了,“動不動就掉眼淚的毛病得改。”
“關你什麼事!”本來還隻在眼底的水汽,委屈地成了水珠,含在眼眶裡要掉不掉的,更憐人。
淩禦寒不想逼急了她,隻好退後一步,随手從桌上遞了方帕子過去。見慣了她溫溫軟軟的一面,這幅伶牙俐齒倒也新鮮。可新鮮之餘,到底是憐惜的。
“别總說這種分清你我的話,我不愛聽。”
“那你倒是把外面的人撤走,讓我自由出入啊。”
好好商量的話她聽不進去,竟還學會讨價還價了。
“你以為人撤了,你就能偷跑了?”到底是年紀小,激将法用起來,還太稚嫩。
“韓淩!”阿蘿被他陶侃的話氣得抓起桌上擺着的點心朝他扔過去。
“這麼氣急敗壞!是心事被我說出來,面上吃不住了?”淩禦寒要教會她的不光是會亮爪子,還要學會如何将情緒收放自如。
“你當自己是别人肚裡的蟲,還是掐指會算的半仙兒?”阿蘿趿拉着鞋子,走到他面前,“什麼叫偷跑?腿是我的,我想去哪去哪!”
“你想去哪?”
“不用你管!”嬌小的阿蘿在高大淩禦寒面前叫闆,非但不顯嬌縱,反而帶着一股子憨态可愛。
淩禦寒見她氣鼓鼓的紅頰有些好笑,一時沒忍住,幹脆扣着她的耳側,親了上去,把那些惱人的話堵了回去。
“唔……”
……
門外守着的蔣惡聽着屋子裡從嗆聲到嘤咛,不由得朝着韓五訴苦。
“這姑娘太難應付了,一會吵着出門,一會吵着要吃的。”就因為不讓她出門,愣是逼着他去街上買了五種點心。
以為是姑娘着急吃的,他親自跑着買回來的。結果一股腦地都進了将軍的肚子裡,臨了還被那雙綠幽幽的狼眼哀怨地瞟了兩下。
“别瞎抱怨,小心主子罰你。”韓五是一路跟着兩人的,對阿蘿的脾氣是有些了解的,對自家主子的态度更是了解。隻能好心地提醒蔣惡,别因為說錯話被責罰。
然而蔣惡是個直脾氣,有啥說啥,壓根沒明白韓五的意思,不死心的問着,“我說這到底是哪路神仙啊,竟讓主子低聲下氣地哄着?”
“你好好敬着就是,問那麼多幹嘛。”
韓五聽着隐隐傳出的對話,心道就以看主子對傅姑娘的容忍,也許還真能成他們未來的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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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在青山綠水間行進,道路兩旁鳥語花香,可謂世外桃源。
“這是蒼梧山,臨淵最美的景緻都在這山上了。”淩禦寒坐在馬車最裡面,對着一襲十樣錦色窄袖留仙裙的阿蘿說道。
從坐上馬車那刻,她就一直看着車外,要不是手裡抱着小灰,纖纖素手有一搭無一搭地摩挲着那團雪白的絨毛,還真容易被誤認為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
“确實是個山清水秀、百花齊放之地。”隻可惜她沒有心情欣賞美景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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