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再次行駛起來,陳希看向窗外,路邊的風景,越來越迥異,小黑正載着她駛向未知的地方、她該死的真想說一句,這種叛逆的感覺太好了。這是陳希第一天沒有按時的回家給姜琛做飯,也是她第一天接受訓練的日子。人們常說,武裝頭腦要比武裝身體更重要,但是對于陳希來說,她所面臨的問題恰恰是相反的。遇到一個話還沒有說兩句,就要脫褲子的男人來說,那就是所謂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陳希的第一堂課是觀摩。她看到什麼?場景一:一個女人正用台燈的電線勒住的男人的脖子,男人的臉已經通紅,似乎快要窒息而亡的樣子。場景二:一個男人正用着史上最卑劣的手段,猛戳了女人的眼睛,将她撂倒在地,然後毫不憐惜的一個落地砸坑。場景三:一個女人狠狠地踢了男人的老二,男人夾住腿,還想反抗,女人順手抄起身邊的凳子向男人的腦袋狠狠砸去。陳希扭頭看向小黑:“我是學防身,又不是學殺人,這也有點太過了吧?”小黑撓撓頭,又表現出他那憨憨的臉:“不想當将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把人往死裡打不是好殺手,這才是專業的表現。”“小黑,我發現你說得話越來越有哲理了,你分析的真精辟。”陳希有些崇拜地看着小黑。“這不是我分析的。”小黑看起來很是不好意思:“這句話是這裡的校訓,你看那裡。”說着小黑就伸手指向訓練室的高牆,上面正用鮮紅的染料寫着血淋淋的幾個大字。陳希不語,她開始有些擔心自己的一萬塊到底夠不夠醫療費的了。尹澈有幾天沒看見陳希,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她病了,似乎還病得不輕。尹澈很不明白姜琛為什麼那天晚上偏偏要将陳希帶走,他那麼聰明的一個狐狸,能不知道,自己和陳希的關系匪淺嗎?為此,尹澈這幾天幾乎天天糾纏着姜琛。“小舅舅你就把她給我吧,她不過是你的保姆而已。”尹澈仗着自己的輩分小,開始耍起來無賴,這是他最不屑的手段之一,但為了陳希,他豁出去了。臉皮什麼的算得了什麼,跟比自己強的人面前,尤其是輩分大的長輩面前,他要喚起姜琛愛幼的良好品德。要說,尹澈還是頗有些自知之明的。他知道目前的自己無論那個方面都比不過漲了幾歲的姜琛。姜琛搖晃着自己的酒杯,不說話,隻是輕輕的抿了一口,感受着酒香在他口齒之間流轉,女人像酒,需要沉澱,尤其是紅酒。那些看似誘人多汁的葡萄,要經過一番蹂躏以後才能榨出鮮美的果汁。姜琛現在手中的這杯酒是他幾年前在波爾多的一家作坊裡自己釀制的。他用的是最原始的方法,他依然記得,那嬌嫩的葡萄是怎麼被他用腳踩碎,那暗紅色的果汁,散發着誘人的甜香,他甚至能感受到葡萄粒在他腳下掙紮着痛苦着,但它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無用的。因為不經曆這個過程,它們無法釀成更富有價值的美酒。姜琛喜歡這個過程,不親自嘗試,就無法體會自釀美酒的那種特有的口感,那其中除了酒的特色,還有更重要就是那種強烈的滿足感。姜琛又抿了一小口杯中的紅酒,他沒有回答尹澈的請求,但他的眼睛卻對上了尹澈。“小舅舅,你是不是同意了,那我今天就去帶人。”尹澈的表情有點像是一個看見骨頭的小狗,充滿希翼。“你覺得你杯中的酒怎麼樣,告訴我你的感覺。”姜琛瞄了一眼尹澈手中的酒杯,尹澈已經喝了大半。“還不錯,口味挺獨特,帶有一點甜度,但又不是貴腐葡萄酒,喝過以後口齒留香,回味無窮。”姜琛滿意地笑了笑,他不再說話,似乎正在等待着什麼。不一會,一條信息傳送到他的手機中,姜琛又笑了,這次他笑得很妖豔。他轉着手中的酒杯,細細查看杯中紅豔的液體,回味無窮的東西,他又怎麼舍得就這麼将她送了人呢?“小舅舅,你倒是點點頭呀。”“是你的自然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算給了你,也依然不是你的。”姜琛說了一句莫測高深的話,起身看向酒吧大廳那人聲鼎沸的五光十色。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我感覺吧,對于女主來說,武裝身體比較重要☆、28别跟我談“處”陳希的第二節課,是砸木樁木頭并不硬,使勁的用指甲扣一扣,甚至還能按出指甲印來。[]木頭樁子是人形,和電視裡不同的是,這裡的木頭樁子要更生動一些。白色油漆塗在木樁的頂部,黑色的油漆勾畫出了眉毛和眼睛,紅色的油漆給它塗上了嘴唇。木樁的身體看起來還比較專業,黑油漆标圓點,表示要害部位,如咽喉,心窩,肝部,紅油漆用來标動脈的走向位置,藍油漆表示神經叢的位置。等等,陳希仔細看了看,她的臉抖了抖,木樁的那個地方竟然還畫了一片綠油油的葉子,葉子上又畫了一個大大的黑圓點,這是代表重中之重吧!小黑看着木樁似乎頗有些感慨,他撫着木樁的臉,連聲贊歎着學校的條件簡直是越來越好了,用這種木樁練習要增加多少代入感呀!這直接導緻陳希出師以後的很長時間,隻要看見綠油油的葉子就浮想聯翩。“我該怎麼辦?”陳希扭頭看向小黑,因為她被免了學費,待遇自然差了很多,這種非專業的課程直接由小黑來教習。“打。”小黑就說了一個字。“怎麼打,從哪開始打?”陳希看着這些黑黑紅紅的東西,分不出來主次。“黑點越大,攻擊起來越容易,也越直接,挑大的大。”小黑給陳希指明了方向。“嗨……”陳希一腳踹向了那片綠葉葉,小黑虎軀一顫,這女人真兇殘,上來就踢子孫根,她可真會挑重點。“嗨……嗨……嗨嗨……”就這樣陳希踹了一節課的綠葉葉。“阿嚏……”遠在學校的尹澈揉了揉鼻子,他突然覺得鼻頭癢癢的。一想二罵三叨咕,他連着打了幾個小時的噴嚏,到底有誰會這麼想他。咦……難道是陳希?尹澈眯着眼睛笑眯眯,他就知道那個小妮子就是口是心非的小壞蛋,她肯定也跟自己一樣,思念着對方的好。尹澈掂掂手中的鑰匙,他考上大學以後,家裡就在校園附近給他買了一個小公寓,他一直都無心來住,公寓的這件事情他都快忘記了。今天在整理自己物品的時候突然看到了這串鑰匙,他下午翹了課,找了幾個計時工,好好将房子清理了一遍。他的想法美滋滋,等着再看到陳希的時候,他一定要想法帶她到這裡還嗨呦,這就是他們小兩口的小愛巢,等孵出了小希希或者小澈澈,看那個小舅舅還能有什麼辦法來阻攔自己。“阿嚏……”尹澈又打了一個打噴嚏,到底是誰這麼想念他,讓他鼻子癢了這麼久。“小黑你覺我剛剛的表現怎麼樣?”陳希坐上小黑的車,剛剛她是左踢踢,右踢踢,踢得自己出了一身汗,臉蛋紅撲撲,神采奕奕的。她覺得自己的選擇是正确的,防身術她還沒學呢就覺得神清氣爽,一身說不出來的舒暢。“挺好的。”小黑覺得蛋蛋的位置有些隐隐作痛。“真的,你别安慰我,我就是瞎踢的。”陳希的語氣很愉悅。“真的挺好的,那個葉子都被你揣掉色了,其它的木樁子沒有哪個是這裡掉色的,足見了你的訓練成果。”小黑感覺後脊梁陰風陣陣。“好,那我明天繼續踹。”收到誇獎的陳希很高興。“不用了,那裡夠狠了,我們明天戳眼睛。”小黑冷汗直流,他想起那慘不忍睹的綠葉子。陳希洋洋得意,防身術原來并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難學麼。陳希回到姜琛家,姜琛不在家,這讓陳希感到越發的高興,她哼着小曲洗了個澡,然後來到廚房準備晚飯。時間已經指向了九點多,她相信自己任何的一舉一動肯定都逃不過姜琛的眼睛,既然小黑陪着自己去學習,那麼肯定也是經過了姜琛的默許。為此,陳希心中很感激,她暗示小黑給姜琛帶了一個口信,她會每晚九點到家,姜琛隻要十點回來依然可以照常吃上晚飯,看來小黑的口信是帶到了,今天姜琛果然不在家。都說吃什麼補什麼,剛剛踹木樁的時候,她沒有任何感覺,今天回來以後,她還真就覺得腳有些隐隐作痛。陳希想了想,她決定今天做個黃豆豬腳湯,美容養顔補蹄子,前面兩項姜琛肯定會喜歡的,後面一項就當犒勞她自己。嗯……似乎有個形容詞用得不太恰當。嗖的一下,飛镖正中靶心,姜琛抽出一張面紙擦擦手,扭頭看了看一臉菜色的小黑。“訓練效果不理想?”作為一個關心自己下屬的領導,姜琛一直都非常關心他小保姆的進度。要知道葡萄汁釀成的不單單是酒,也有可能是醋。如果真的能預見她未來變得酸臭的話,那還不如趁着現在送人的好,至少還是甜的。小黑搖搖頭:“陳小姐很努力,很用功,效果也非常的理想,我隻是擔心她會失去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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