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救助的康熙寶寶差點兒吐血栽倒,瑞希已然眼皮不擡慢慢數佛珠:“一顆,他有恐高症;兩顆,他沒有恐高症;三顆,他有恐高症……”
康熙扒着搖籃邊兒,看着離自己超過一米的地闆,簡直想哭:“瑞希你别念了,再念朕真的要恐高了!”
數字們當然不能真的不管他們的皇阿瑪——萬一再做鬼了被秋後算賬怎麼辦?
賭徒們齊心協力地,毅然決然地推出了四爺:你是繼承人,你解決!
因為四爺一直拽着八爺的尾巴玩兒,所以淚奔的八爺也哎呦哎呦着被帶了過去,怒從心裡起惡向膽邊生,索性告狀:“皇阿瑪,老四還沒告訴您吧,弘曆差點兒就看上了他的‘滄海遺珠’!”
小康熙頓時炸毛:“什麼,弘曆那個死小子——喂喂,老四!”
頂着冰磚臉的四爺伸手,抱出小康熙——康熙爺頂着滿眼的淚泡兒伸着腿兒哀嚎:“老四你把朕放下放下朕不要你抱……凍死朕了,阿嚏、阿嚏!”
被放在床上的小康熙揪過胤礽的棉被不管不顧往裡拱,縮成團團牙齒打戰,小不倒翁似的盤在床上,怨念滿滿地瞪自家倒黴四兒子:“老四,你不知道冷嗎?”
胤礽總算還有點人性,伸手揉了揉自家皇阿瑪的小腦袋:乖哦,不怕不怕。
胤褆怎麼看怎麼覺得……這樣的場景絕對不正常!
四爺淡定地轉向剛剛告狀的八爺。八爺一見不好立即要溜,但起跑太快的後果就是慣性太強,尾巴一飄,被四爺牢牢攥在了手裡。
四爺把溫暖蓬松的毛毛尾巴卷卷,裹在手上做暖手筒,八爺嘩啦着爪子淚奔:“嗚嗚嗚,老四,放開爺,凍死了,你混蛋……”——
——我是八爺你自作自受的分割線——
賭完了鬧夠了,依然滿心怨念的小康熙坐在床上,拽了一塊帕子擦擦鼻涕,鼓着腮幫子瞪視自己這一幫不孝子:“孩子的名字,就叫棉昕吧。”
喂喂,日字旁是弘曆那一輩啊,綿字輩配的該是心字旁啊!
不過,要是讓他們起名字,肯定得一人一個半天吵吵嚷嚷不得消停,所以一隻嫩嫩的皇阿瑪還是有點用處的,至少在他們想偷懶的時候,能找個不得不一錘定音的人?
剛剛得了名字的小棉昕卻不滿意,揪着小被子拉拉扯扯磨磨蹭蹭:我不喜歡這個名字啊,你們這幫人有沒有人權啊!
康熙寶寶的小臉蛋忽然嚴肅了起來:“老八,你剛剛說弘曆看上了他女兒——是女兒吧?不會是兒子吧?”嫩嫩的小臉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幾下,心裡犯了點小糾結:到底是看上女兒的情況正常點呢,還是看上兒子至少不會生娃有保障好呢?
兄弟們差點栽倒,心裡忽然有了些許愧疚感:他們之間這麼暧昧這麼“心照不宣”的關系,真的把皇阿瑪刺激到了這種程度?
四爺依然拽着毛尾巴,面無表情:“是他跟夏雨荷真正的女兒,現在在漱芳齋做宮女的夏紫薇。皇阿瑪放心,現在弘曆已經沒有這種想法了。”這件事情上,或許真的該感謝那個被打扁了鼻子成為三等殘廢的福爾康?
第一傳聲筒,十三爺知道自家四哥更想玩尾巴,趕緊上前一步把從梅若鴻那裡撈出來的情報全部上交,臨了還加上自己的評判:“那個夏紫薇空有皇室血統,腦子竟然全是水。那個夏雨荷也是,既然要讓女兒上京認親,至少要教她一點常識吧?至少要告訴她,宮女都是包衣,她夏紫薇過了内務府,可就等于是入了奴籍了啊!”
小康熙嚴肅地點了點頭:“沒錯,入了包衣籍的‘格格’,确實麻煩。不過,既然小弘曆已經沒了對那個夏紫薇的心思,那就慢慢來吧,至少,先找出來,到底是誰,想利用這個夏紫薇的身份做什麼文章。尤其是濟南夏家的失蹤,京城大雜院的滅口,一定要查清楚!”
數字們紛紛低頭,心裡紛紛吐槽:切,老四這冷面冷心的個性就是100%遺傳您的吧?這也是您重孫女啊,一點都不關心還把人家當餌用。
四爺蹭蹭八爺的尾巴尖尖,點了點頭:“是,皇阿瑪。”
之後,又逗了一會兒小棉昕,各人便趕緊回家——十爺故意落在最後,忽然狠狠一把拽住十三爺,堵了嘴就往牆根壓。
胤祥很配合地被帶走,擠在牆角對着十爺眨了眨眼睛:“十哥,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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