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豆不安,小心翼翼的喚前方的左斐然,“你快過來。”
左斐然面色驚疑,回頭,輕聲道:“這人我認識的。”
一時間,氣氛凝滞。
尚弈将被他撞開的窗戶阖上,快走兩步将屋門反鎖,方才回身打量屋中三人。許久,他方才對着清歌道:“虔心館頭牌?清歌。”
青豆扯了扯清歌袖口,謹慎的看着尚弈。
清歌颔首,“十三皇子。”
兩人一言一語,左斐然快走兩步,挪到尚弈身旁左瞧瞧右看看,最後不耐煩的問道:“尚弈你不陪謝狸,跑這幹嘛。還有,這人是誰。”
他踢了踢軟榻之上死去的軍官,表情嫌惡。
“江南信使。”
“你殺他做什麼?”左斐然問:“自古信使每三個時辰派出一人,就是防止中途發生變故,消息沒有順利到達。你殺了一人,後面還有許多人不是?”
“能殺一人是一人,這樣多少能争取一些時間。”
清歌盯着軟榻上死去的江南信使,轉身朝青豆囑咐了幾句。青豆颔首,上前将軟榻上死去之人的軍裝扒掉,換了一普通衣衫。轉身喚了一壯年男子進屋将其背走,悄無聲息的處理了屍體。
左斐然瞠目結舌的看着,嘟囔道:“挺熟練的,難不成經常處置死人。”
清歌瞥了眼左斐然,轉身對一側的尚弈道:“十三皇子,虔心館廟小,雖你對虔心館有恩,這裡恐也容不得你久留。”
尚弈颔首,他面色疲憊,眼底一圈青黑,下颌處新生的胡渣讓他看上去年長幾歲。
他反身看向左斐然,語氣平和,好似長者對一個孩童的囑咐,“若你仍舊想回江南與謝狸在一起,最好今日啟辰。不久新的江南信使順利到達皇宮,尚粵必定會将各城各縣的城門關閉,到時想走不會這麼容易。”
左斐然點點頭,他一定是要去找謝狸的,隻是…他問:“那你呢,不和我一起走。”
“我們路線不同,我會繼續北上。越過北境,穿行北境與西遞的邊界線,繞路至江南。”
“你什麼時候走?”
尚弈透過窗戶縫隙看向遠方的宮牆一角,輕聲道:“處理最後一件事,我就離開。”
青豆回屋,手中多了一素淨男衫。他先看了眼清歌,在清歌的示意下方才恭敬的将衣衫遞給尚弈。
清歌:“恐要委屈一下十三皇子了,這是虔心館仆人的衣衫。你穿這個從側門出,不會有人注意道你。”
“也行。”
尚弈走後,左斐然撐着頭看外面街道的景色。
清歌的屋内的窗戶外是一條小街道,平日裡少有人走動,偶爾會出現擺小攤販賣如煎餅般的小吃。方才,尚弈就是從這處窗戶而入。
清歌坐在一旁描眉,青豆則低着頭,雙手弈棋。
左斐然走動青豆身後,抿抿嘴,手中舉起一側的陶瓷棋罐朝着清歌的後頸砸去。
力度合适,青豆一瞬眯眸昏了過去。
清歌描眉的手一頓,眉筆滑到眉鋒外側。銅鏡中,身後的左斐然以手成刃,正欲朝他劈去。
清歌一氣之下,丢了眉筆。回身微斂着眉目瞧他,“怎麼,想把我也敲昏。将我弟弟拐走就算了,現在還想打我。”
“不是,我是想将你也敲昏帶走。”
清歌怔了一下,問:“你也想将我帶走?”
“恩。”走斐然點頭,無奈道:“雖然帶兩個人麻煩了一些,但青豆舍不得你,他醒來後見不着你一定得同我置氣。”
清歌撇撇嘴,起身動了動酸痛的肩背,随意道:“我和青豆不同,你們快點走的好。青豆醒來見不着我,肯定是得鬧騰一陣的,不過到底有你,過不了多久他會好的。”
左斐然歪着頭想了想,道:“你這意思是說我對他而言也挺重要的。”
傻子!
清歌複又坐下描眉,嘀咕道:“要走快走,别礙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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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柳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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