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照擡頭,伸着小舌往周南澤嘴裡送。周南澤火熱視線凝在他身上,故意壞心不親他,幾次你追我躲之後,池照不樂意了,用額頭狠狠撞了他一下。
給撩不給親,還是真男人麼!
周南澤俯身逼近,漆黑瞳仁裡仿佛躍着火光,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池照,“為什麼要親?”
池照說:“哪有什麼為什麼!”以前周南澤總愛欺負他,這麼大好的機會擺在眼前,他居然轉性當起了貞潔烈男。
都是千年狐狸,玩什麼聊齋。他越想越覺着心塞,一腳踹在他胳膊上,“起開。”
他虛虛地一腳,根本起不了任何威脅作用,反倒像是索吻求歡不成撒嬌似的。
情潮冷卻,潰散的羞恥心回溯,他才意識此時此刻有多荒唐,自己意志力薄弱到投懷送吻,還被弄了進去。
池照掙紮着爬起來,卻怎麼也掙不脫插在裡面的手指,他又羞又惱,轉頭想罵人,被周南澤抓着腿再次壓倒在鎖骨旁,手指模仿着性交在那處狠狠捅了兩下,“别動。”
“憑什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唔!”池照跟炸毛的小貓似的,奶兇地瞪着眼,任由周南澤咬他舌頭。
唇齒交纏,水聲連連,津液來不及吞咽,順着嘴角淌了出來。
周南澤發狠的吮吸,恨不得把他吃進肚子一般,嘴唇松開時,兩人氣喘籲籲的,池照嘴唇被吮得血紅,飽脹的快要破皮,看得周南澤眼睛一熱,又低頭去吻他下颌,纏綿悱恻地舔,含着汗津津的脖子吮出一片紅痕。
池照擰着眉頭推他,“别,明天要回家。”
到底是夏天,如果真弄出很多痕迹,他沒法遮掩。
周南澤欲火橫生,興奮地呼吸都重了幾分,既然不能弄脖子,他唇輾轉往下,咬住他胸前的一點嘬着,叼着粉粒兒像小孩吸奶似的吮,池照到底受不住這種刺激,喘着氣呻吟一聲。周南澤被這聲兒徹底點燃,手下動作越狠,找着一點按壓,池照那東西高高聳立,随着周南澤手指的動作而跳動,手指逮着身體那一出處按壓,他嗚咽一聲,失神地抖出淅淅瀝瀝的精水。
小腹痙攣的同時,眼中迅速聚集一層水汽,池照從小就漂亮,眼睛大而有神,嘴唇紅潤,微微張着嘴,失了神志的樣子太漂亮了。
漂亮到周南澤恨不得撕碎了藏起來,可又舍不得,他的小池就該這麼漂亮純真,兩種情緒交織,他隻能發了狠弄池照,把他弄哭,弄到不漂亮。
周南澤在他那物上撸了一把,再把弄出來的精水抹到池照唇上,池照瞪大了眼睛,“髒。”
“不髒。”周南澤舔幹淨手指上的精水,俯下身親池照,“你的很甜,你嘗嘗。”
池照被喂了一嘴,仰着頭來不及吞咽,他覺着一點也不甜,還有點腥,味道也并不怎麼好,周南澤又騙他!
還沒等他大聲控訴,就被周南澤撈起來頭抵着床頭趴着。
雙腿敞開,後面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氣中,因為早被玩濕了,被空調風一吹冷得打抖,他合攏雙腿,不是沒看過片,他預料到周南澤想做什麼,又驚又懼。
話還沒說出口,周南澤掰開他的雙腿,緊接着他的大東西抵在那處磨蹭,池照吓得臉色都白了,反應過來後,猛地往前爬,下一秒,就被周南澤捉着腰拖回來。
池照吓得腿都軟了,轉頭看到周南澤那個大東西,吞咽了一下口水,兇巴巴瞪着他說:“不可能。”
“什麼不可能?”周南澤眯了眯眼睛,在他脖子上撫了一把。
手掌提起脖頸,池照被迫仰起頭承受他咬,被強勢地翻了個面跪着,後面再次被入侵,耳邊全是周南澤滾燙的喘息,“不能這樣?”他手指捅進去,摳了一下。
池照抖得厲害,敏感地夾着那處,說是不行卻有咬得緊緊的。
屁股被狠狠扇了一巴掌,他聽見周南澤說:“别咬那麼緊,快斷了。”
池照滿身是汗,被捅了那麼一下,好不容易聚攏的神智都被捅散了,罵娘的話接二連三抵在唇邊,悉數變成拐了調的嗚咽。
周南澤亦是滿頭大汗,額頭青筋勃發,緊蹙着眉頭,洶湧的欲望來勢洶洶,瀕臨失控。
“還是不能這樣?”他扶着那個大東西在入口處撞了撞,硬邦邦的東西跟手指不一樣,隻是撞兩下都覺着恐懼難熬。
這要是真弄進去可怎麼辦?池照抖的不像話,腿軟得快跪不住了,他往前栽,汗涔涔的臉頰埋進枕頭裡,頓時覺着頭暈腦脹,手臂被撈起攥在周南澤,身體繃成了弦。
池照潰散的理智終于找回來,真要做到那一步就無路可退了,于是啞着嗓子阻止他,“操!不能這樣。”又說:“你不是被壓的那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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