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吳劍光已經是副站長,地位今非昔比,妥妥高出胡德勝半級,他就不信再争不過胡德勝。
王韋忠斜了他一眼,這個師弟進入軍事情報站時間很短,可身上這股子說一不二的作風确實越來越明顯了。
他接着說:“你不知道,這次胡德勝沒能當上副站長,固然有他自作自受的原因,可他畢竟資曆老,就是站長也是覺得應該對他有所補償。這不,剛剛還征求了吳副站長的意思,而吳副組長之後竟然……唉……”
“吳副站長答應了?他也太立功心切了吧?”方如今聽到這裡,馬上明白問題出在哪裡了!
吳劍光雖然護食,但他更想在新的崗位上做出一番成績來,以證明他的能力。
而且,在如願以償地當上了副站長,一下子成了胡德勝的長官。
兩人之間的矛盾不能說沒有,但不如之前那麼尖銳了,賣人家個人情也不是沒有可能。
方如今暗罵吳劍光太不厚道了,什麼都能拿來交換。
崛部隆一是非常配合,可他被捕的消息怕是早就被特高課知道了,他可不認為胡德勝的建議有太多成功的把握。
很有可能弄個雞飛蛋打。
在調查的時候,行動隊員順着這位客人登記的地址找上了門,将這件西服要了過來。
方如今站起身來,在屋中慢慢的走來走去,思考了一會兒,說道:“師兄,我有個初步的想法。你幫我參謀參謀,看行不行?我今天不是去了回春堂藥鋪了嘛,那裡可是發現了神秘殺手不少的線索,我也得出了一些推斷,這些推斷完全可以分一部分給崛部隆一,你說呢?”
一台收音機價值不菲,智惠東是借王韋忠之口告訴自己,他沒有手腳不幹淨。
交待那名行動隊員将西服放好之後,兩人直奔牢房。
“哦,還有另外的路,趕緊說說!”
不待方如今開口解釋,他就想通了其中關節,一拍大腿:“嘿,我明白了。把你的推論借崛部隆一之口說出來!這辦法好,真有你的!”
這件事發生在闫建波來取西裝之前,闫建波對此并不知情。
“對,現在就去!”
汪廣彙的事情,雖然足夠荒誕離奇,可他并不是日本間諜,方如今想要的是那種一扯扯出一串的效果。
他不得不佩服這個小師弟,當真是心思透亮,不僅是一個偵破案件是一把好手,在勾心鬥角方面也是行家!
王韋忠順着這種思路說道:“我們就說,崛部隆一又交待了一些關于神秘殺手的情況,跟我們發現的線索具有極高的關聯性,通過這些線索極有可能找到神秘殺手的下落。站長那邊意識到崛部這家夥身上還有東西可挖,自然不會同意将他扔出去當誘餌!”
“他這是怕我誤會!”
王韋忠點頭,站長覺得抓到崛部隆一很不容易,也是有利用價值的,想答應胡德勝,但又覺得這是一步險棋,所以還有些猶豫!
王韋忠聞言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自己之前可沒有想那麼多。
自己希望的是水漲船高,而不是水幹井枯。
方如今搖頭。
收音機的事先不去說了,還是先解決崛部隆一這件事重要。
“既然事情的起因是崛部隆一,解鈴還須系鈴人,咱們就從他身上下手,讓胡德勝的如意算盤徹底的打空!”方如今得意的輕笑道,崛部隆一最怕的就是他方某人,最相信的也是他方某人,自己隻要有意無意地一點撥,不怕崛部隆一不明白。
“沒有,這幾天我都派了人全天二十四小時接收,可是沒有一點動靜。”王韋忠說,“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智惠東讓我告訴你,他在崛部隆一在二十六師的宿舍中并沒有搜到收音機。”
掌櫃的和夥計也辨認過相片了,都說王波就是闫建波,闫建波就是王波。
還是那句話,隻要人活着,就可能有用處!
就拿眼前的汪廣彙來說,要是沒有被毒死,也許從他嘴裡能夠問出關于神秘兇手的事。
說來也也是巧了,闫建波那件西服剛做完之後,被一個老客人看到了,他決着款式不錯,就讓裁縫照着做了一件一模一樣的。
案子好像到這裡進入了瓶頸期,方如今心裡不甘心!
那人見到王韋忠和方如今趕忙上前彙報。
闫建波辦理假借書證便是用的王波這個名字,這次做西服也是故伎重演。
王韋忠也是反應了過來,道:“你的意思是咱們先跟崛部隆一通個氣?”
方如今憤然道:“他胡德勝打得一手好算盤,若能用崛部隆一釣到魚餌,他便有建議的功勞。若是中間出了岔子,一推六二五,推個幹幹淨淨,這個責任還不是要由咱們行動組來擔着。”
原來此人就是派去三元坊調查西裝的,通過詢問掌櫃的、裁縫和夥計,并查閱了相關登記,證實在石亞梅說的那天确實有個叫作王波的人從店裡拿走了一件料子不錯的西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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