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和秋姿既是上市中心小學的同班同學,也是上市中學的同學。
亮子是小虎和秋姿讀初三時的同學。一直以來,秋姿不僅成績好,長相和穿着打扮也是班上一等一的,濃黑的短發、白淨的臉龐,運動服、白球鞋。
小虎在班上除了成績好外,其它各項指标在班裡都排不上号,他的個子又瘦又小,總是穿着哥哥穿小了的衣服,坐在教室裡的第一排。
亮子由于比小虎和秋姿高他們高兩屆,所以他在班上是高高的胖胖的白白的,坐在教室裡最後一排。
亮子有個自己的籃球,還有一套籃球服和一雙籃球鞋,但他的球技很一般,他讀第三年初三時,成績還是很一般。
和秋姿一起到上市衛生院工作後,亮子迎來了人生道路上的厚積薄發時刻。
高高的胖胖的白白的亮子,對白白的清清的淨淨的秋姿發動了感情攻勢。
如果說之前有人認為,亮子讀了三年初三是上天對他的懲罰或是抛棄的話,那麼現在回過頭來看,會是怎樣呢?
你會發現,當初的判斷是完全錯誤的,那是上天的故意安排,有意讓亮子在初三時等秋姿兩年,好讓他們一起進上市衛生院,是命運對亮子的極大眷顧。
有一個強有力的證據來證明一點,那就是他們兩個居然連牙齒都很配,亮子右側上颌有一顆尖牙很大并略向外突出,秋姿的左側上颌也有一顆這樣的牙。
一右一左,巧奪天工!肉眼凡胎的人們怎麼可能提前識破此中機緣,隻有在事情發生後細細想來,才能領悟到如此的天造地設早已注定。
第96章剛好合格
想到命運對亮子的厚愛,小虎不由地在内心裡強烈地控訴命運對他的不公,憑什麼亮子有籃球、有運動服、有運動鞋,而自己卻老是交不起學費?
憑什麼亮子可能用蹲兩年班那麼小的代價就換來如此的巨大的回報,而自己卻一直被命運的惡魔死死地咬着不放?
中考那年縣裡搞初升高改革,将原來的計劃招生,改為計劃招生和調劑招生結合,導緻自己上了體檢線卻差1分沒上錄取線,害得德紹賣了家裡的兩頭水牛去賭祖墳上将來能夠冒青煙。
到了高中,自己感念于父親的良苦用心和兩頭水牛的犧牲奉獻,知恥後勇,奮發學習,可是高中讀到一半父親就走了,導緻祖墳冒不出青煙來,隻象征性地漏了點地氣,隻考上了個地專-地區醫專。
書是有得讀了,可是又碰上了省裡的高考招生改革,試行并軌招生,地區醫專的學雜費由幾百塊漲到了幾千塊。
秋姿向小虎笑了笑說:“咦,小虎,多年不見了。”
“啊……就是。”小虎應了一聲後,趕緊把頭偏向窗外,他不敢和秋姿的清澈的眼光相遇。
秋姿也瞟了一眼窗外,然後回過頭來,笑着對小虎說:“聽說你才從外面回來。”
小虎緩了緩說:“剛從溫州回來。”
秋姿把稱體重的秤子移了過來,說:“站上去吧。”
小虎老老實實地站上去,指針從0開始轉,快速轉到了52,又快速地回到46、47附近來回顫抖,最終停在了46.5。
秋姿的眼光掃了一下表盤,再看了一下身高标尺,最後落在小虎身上,說:“「輕骨頭」,93斤。”
「輕骨頭」是一句罵人很重的婺源話,指人沒骨氣、沒氣節。
小虎和秋姿多年未見面,也沒有什麼過節,當然知道秋姿沒有那樣罵他的意思,但他卻像是被秋姿罵中了短處一樣,羞愧難當、窘迫無比,臉紅到了耳根,幾乎從秤上跌下來,眼睛看着地闆,慌得不知所措。
秋姿把秤移開後,又給小虎做其它的體檢,小虎感覺非常不自在,甚至有點害怕,表現出來就像個木偶人一樣,很被動、很機械。
秋姿幫小虎做完體檢後,回到座位上,一邊填表一邊問小虎:“在溫州醫生好找工作嗎,待遇怎麼樣?”
小虎很想好好地跟秋姿說說在溫州打工的事,但一股腦子的話不知道從哪裡說起,隻能低着頭含糊地搪塞道:“不知道,哎,我是亂碰的,還行吧。”
秋姿笑了笑說:“咦,會打馬虎眼說假話了,有進步,不過體重也得有進步才行,家裡有紅薯嗎?
多吃幾顆,水也要多喝一點,光長高了沒用,像根麻杆一樣老是幹瘦幹瘦的,可不行喲,去下一關吧。”
秋姿說完把體檢表遞給小虎。
小虎戰戰兢兢地接過體檢表,像逃命一樣奪門而出,竟然沒有跟秋姿道一聲:“謝謝”。
小虎幾步來到五官科,一進門就看到了高高的胖胖的白白的亮子穩穩地坐在椅子,正看面前桌子上擺的那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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