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求簽,從簽筒裡掉出來的簽可以為來人答疑解惑。來人既可以問事業健康,也可以問姻緣。”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自己的簽,?顧清的語氣有些低沉。
“我也要玩!”一聽見姻緣二字,?秦撫眼底一亮,兀自從蒲團上站起來,?一蹦一蹦地走向求簽的地方。
顧清眼見秦撫跑過去,?手裡握着簽筒,?又用希冀的眼神看着自己。這模樣明顯是要自己一起求一支簽。
求簽者,一般是一年内求一簽,?多了不靈。
但顧清擔心自己不求,秦撫刨根問底知道自己之前已經求過簽,?肯定要過問她求得是什麼簽,關于事業健康姻緣又有什麼關系。
要是秦撫知道自己有血光之災,怕是要和自己時時刻刻綁在一起才放心。
本着靈不靈都這樣的想法,?顧清輕咳幾聲也跟着走過去求簽。
顧清走過去的時候正好看見有人求簽,是個女孩子臉紅撲撲的,撿起落在地上的簽興沖沖朝着一旁的男孩子走過去。
眼前一幕仿佛是她曾經筆下寫過的一幕,顧清看見這一幕,不免揚起會心一笑。
堂上的佛像見過了世間多少貪心和利欲,與此對等的也見過了世間多少的期盼和大愛小愛。
手心裡再一次掂起簽筒,?顧清以上向下看着那幾十根簽,身邊這一次站着的是秦撫。邊上的秦撫學着之前女孩子的動作,輕輕地開始搖晃着簽筒。
因為是第一次,所以秦撫一開始的小心翼翼一直晃不出簽,而後又開始逐漸用力。直到有三四根簽一起“出頭”,秦撫“嘶”了口氣,又改成小力氣,力求隻有一根簽落在地上。
相對于對求簽陌生的秦撫,顧清卻是熟門熟路地搖晃着簽筒。
離開馮家後,雖然不信神不信鬼,但顧清還是會在年三十夜孤身跑到山頂的寺廟,為自己和母親求上一簽。直到住在療養院裡的母親清醒的時刻越來越少,顧清漸漸也就不來了。
顧清閉上眼睛,在心裡默默說道,大概意思就是之前是和莊斯羽來求簽,今日一起來的人才是對她重要的人。
所以啊堂前的神佛,如果真的可以用這一支簽告訴我未來一年,這一次的算準數吧。
聽見“啪嗒”一聲,顧清這才睜開眼睛。還沒有看見落在地上的簽,就看見半俯着身體以十分詭異的姿勢歪頭看着自己的秦撫。顧清沒有做防備,身體微微一顫。
惡作劇成功,秦撫如願露出牙齒一笑。她伸手撿起地上的簽,将上面的第幾簽默念幾遍記在了心裡。
“走顧大編劇,我們現在去解簽。”
排隊解簽的人依然有許多,可看着秦撫臉上的期待,顧清并沒有上次一樣失去耐心,反而是耐心陪着秦撫一起排隊。
“問姻緣。”秦撫坐在解簽桌前,興緻勃勃地看着面前年逾八十的老僧人。
眼睛幾乎隻有一條縫隙的老僧人依照秦撫告訴他的簽号,扭身從後面類似于中藥房的小櫃子裡找到相應的簽詩。
“小姑娘問姻緣呐?”老僧人勉強掀開多層褶皺的眼皮,露出一點眼珠子看着秦撫。“世上一切皆無定數,世間所有的規則也不過是先前人自己定的。隻要人心向善,即便看上去是違反了世間規則,也是無妨的。”
老僧人拂起嘴角,眼神慈祥地看向秦撫問道:“小姑娘可聽懂了?”
秦撫問的是姻緣,她能得到的答案無非就是好與不好。可現在老僧人說了一大堆,秦撫愣是沒聽出這一大段話說的是她的姻緣好,還是不好。
老僧人自然瞧出了秦撫眼底的茫然,然而他隻是摸了摸下巴的白須,赫赫笑了幾聲。“沒有關系,小姑娘你聽不懂自然是有人聽懂的。比如說,小姑娘這位小友人,是嗎?”
顧清擡眸去看老僧人,她覺得這雙有些渾濁的眼睛卻像是能夠看透一切。
回憶着之前老僧人的解簽,顧清突然豁然開朗,當即揚起會心一笑。隻見顧清雙手合十朝着老僧人拜了拜,表示她悟了。
明明是三個人,可看上去沒懂的似乎隻有秦撫一個人。
直到顧清換了秦撫坐在桌前,站立在一旁的秦撫仍是皺着眉頭,明顯還沒聽懂剛才老僧人和自己說的話。
聽了顧清的簽号,這一次老僧人卻沒有扭身從小櫃子裡拿簽詩。反而是老神在在地仔細打量顧清,觀察許久才開口說道:“這位小友人看上去,應該是不用解簽的。”
“為什麼?”秦撫心直口快,老僧人話音剛落她就問了出來。
老僧人摸了摸胡子又哈哈笑了幾聲,對于有些莽撞的秦撫,他似乎并沒有什麼不高興,反倒是有些欣賞秦撫的真性情。“小姑娘也是性情中人,這樣的性子若是能一直保持下去,對于你的事業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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