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愣愣地看着剛剛被自己含過的筷子頭,在對方嘴裡進進出出,喉結輕輕滾動,悄悄紅了耳廓。
作者有話要說:白饒(盯着):進進出出……
第8章
賀嶼天吃完了飯,看着清清冷冷的白總站起身收拾碗筷,滿足地打了個小飽嗝,從背後支着手臂沒話找話:“白總不是回去了嗎?怎麼又回來給我送飯吃?”是不是放心不下我?
白饒将餐具放在一旁,把病床上支着的小桌取下,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問道:“賀少怎麼突然要找人補課?”
賀嶼天懶洋洋回答:“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他看着白饒精緻的側臉,覺得自己的答案有些敷衍,便指着自己的傷腿補充道:“這回差點丢了小命,才覺得生命可貴。要是死了的時候我還是一個纨绔,别人在我喪葬禮上說這人不學無術,那也太丢人了。”
其實不止是這樣,他隻是想讓自己成為一個有價值的人,而不是整日裡扒着他爹他哥吸血,還腦子不清醒,害的他們不得善終。
白饒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又問道:“那為什麼不請些名師來呢?那個代課學習再好,說到底沒有教授教的細緻透徹,終究不是最佳的選擇。”哪怕是自己來教,都比那小子要強很多吧。
賀嶼天愣了愣,沒想過白饒會問的這麼細緻,畢竟他倆平日裡沒什麼交情。然後轉念一想,白饒暗地裡喜歡他,自然要關心地多一些,這倒是說得通。
他笑着答道:“請老師幹什麼,興師動衆的。我這兒約了教授來,下一刻整個京城圈子都知道了,這不是平白讓人家拿我當笑料來談麼。而且蕭語這小子心細成績好,教我一個不學無術的纨绔足夠了。”
白饒還想說什麼,賀嶼天看了他一眼,随手拎了個橘子抛着玩:“我都回答倆了,我問白總的問題,白總還沒有答呢。”
白饒愣了愣,想起賀嶼天剛剛問他的事兒,随便扯了個理由:“賀董讓我多照顧你。”這倒不是謊話,老爺子在電話裡确實這麼囑咐過他。
賀嶼天有些失望,他以為白饒是因為關心他的身體,再不濟趁機來瞻仰一下他的容顔,揩揩油什麼的,沒想到是因為老爺子的囑托。
他有些失落地鑽進被窩裡,手腳都縮進去,但是因為自理能力垃圾,被子像是一團亂糟糟的毛線一樣覆在身上。
白饒皺皺眉頭,起身給他掖好被子,俯下身的時候,鼻尖嗅到男人身上的好聞的味道,似乎有無形的氣場将他包裹起來,吸引着他,讓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往對方身上撲。
賀嶼天就張着手腳躺在那裡,無辜地眨着眼睛看他,讓他恨不得抛開自己身份和顔面的束縛,粗暴地掀開他的被子,在對方驚恐的眼神中,一件件褪去衣服,邁開腿跨坐在對方的腰上,做一些糟糕的讓人忍不住臉紅的事情。
白饒彎着腰,臉頰對着男人的臉頰,距離隻在咫尺之間,時間被拉長,空間似乎靜止了,白饒聽見自己胸膛裡心髒激動的跳躍聲,他的呼吸趨于灼熱急促。
男人隻是靜靜地躺在病床上,他什麼都沒做,可在白饒這裡,他什麼都做了。
白饒内心的活動千變萬化,但其實隻是一瞬之間的停頓,賀嶼天疑惑地問:“白總?”
白饒臉頰微熱,不自在地撇撇頭,掩飾性地輕聲道:“别着涼”。
然後克制着自己慢慢直起身,拉開與男人之間的距離,冷靜地坐下,慢慢呼氣吸氣,讓自己平靜下來。
親近賀嶼天的感覺,簡直讓他又愛又恨。他内心帶着隐秘的渴望,見到對方就想把他往床上帶,但是兩人又沒有什麼親密關系,他隻要透露出一點詭秘的想法,沒有管好自己的手腳,在對方心中的形象就會全面崩塌。
賀嶼天他……應該不會喜歡那樣……浪的一個人的。
白饒拿出自己坐辦公室的姿态,正襟危坐在男人的病床前,擺出自己最正經的姿勢。他把最真實的自己深深地藏起來,将他認為男人最滿意的一面呈現給心愛的人。
賀嶼天看了看整整齊齊包裹住自己的被窩,一瞬間仿佛明白了什麼。他視線落在對方系在最上方的扣子和規規整整打好的領帶上,心道,是他想岔了,白饒并不是不喜歡自己,像白總這樣腼腆正經的人,即使是關心自己,也不會說出來啊。
對,就是這樣,白總那麼禁欲清冷的人,就算是喜歡别人,也是淡淡的,如涓涓細流一般,隻讓人感覺到溫暖而熨帖。什麼大膽的告白,火熱的親密,在他這裡是不存在的。
賀嶼天上下打量了坐在病床前陪床的人,他的唇色很淡,面上依舊沒什麼表情,耳尖肉嘟嘟的,不知為何有些泛紅,莫名勾得人心癢癢,讓人想要一口含住,品嘗它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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