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汝成舌頭還沒順直,含糊道:“前輩有什麼吩咐?”
“傻寶兒,看一眼你曆牌吧。”
徐汝成茫然地順着他的話一擡頭,見那本該是“六月十六”的曆牌上赫然寫着“七月初七”!
徐汝成:“……”
這曆牌吃錯什麼藥了?
“前輩……”
“噓,閉嘴!”
他剛要說話,就被太歲喝止了,隻見一個陸吾的同僚近乎衣冠不整地闖進他卧房:“你曆牌……咦,你剛才在說話嗎?”
徐汝成激靈一下,徹底醒了:等等,外人不是聽不見他和太歲說話嗎?
好在同僚很快将注意力轉到了他的曆牌上:“……你這裡也是七月初七。”
“怎麼?”
“仙宮中沒該續靈石的法陣有小一半因靈石耗盡‘死’了,還有不少銘文無端損毀,蛇王豢養的靈獸有幾頭無故消失,後院青礦培育的鵲橋花昨天還沒長骨朵,今天花多得人起雞皮疙瘩……那玩意七夕當天才開啊!這到底怎麼回事,我們無緣無故丢了二十天?”
徐汝成跟同僚面面相觑片刻,突然叫了聲“不好”,掀開被子就跑。
寶單!七月初七,那不是秋殺要露面的時間嗎!
陸吾、麒麟衛……甚至三嶽内門來的高手,誰也沒見過這等陣仗,措手不及,一時亂成了一鍋粥。
太歲其實才是最早注意到異狀的——不是通過看曆牌。
他撿回遺留在徐汝成絡子上的神識後,才想起自己曾經是個人,随着記憶一起來的,還有種奇怪的壓抑感:他的本體在某個絕密之地,無法違抗的規則束縛着他,似乎要抹殺他的存在,除了有因果糾纏的人,任何人無法提起他。
可就在剛剛,那種壓抑的束縛感消失了。
那感覺很難形容,不是束縛他的力量不在了,是他和遙遠的本體之間斷了聯系,他沒着沒落起來,卻也在一定範圍裡“自由”了。
他逃出來的神識一部分在蛇王手上的神像上,一部分在阿花的遺物——也就是那條絡子上,所以原本他隻有這兩個地方能去。
除此以外,太歲的神識一直隻能在活人身上流轉:人們信太歲,拿着神牌跟他嘀咕的時候,會将太歲的神識吸到自己身上,因為參拜本身也是一種“關系”,隻是比較微弱,那些人們口中的“太歲”畢竟是自己臆想出來的。這種微弱的關系裡,太歲隻能單方面地感知他們的喜痛與訴求,無法回應,也不能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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